首发:~墨时琛望着她,只觉伤口疼。

疼完后心口的喧嚣便一下就沉寂了下去,只剩下无奈的软,他过了好一会儿才道,“你过来。”

温薏依言走了过去。

墨时琛拉着她的手,将她拉到自己的床边坐下,这还不够,非要让她脱了大衣,拉着她将头枕在他靠着的垫枕上。

并肩而躺。

温薏曲起膝盖平躺着,男人稍微侧过了身,低头注视她的脸,问,“你刚才看到什么了?”

她偏着脸去看他,“接吻?”

“看清楚了?”

她想了想,实话实说,“只看到你们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

其实主要还是那女的反应比较大,可能墨公子负伤了,所以她在主动方?

“那就是没看到。”

她也不辩驳,“……哦。”

墨时琛低头靠过去,朝着她的唇角落下。

温薏别过脸,躲开了。

他没贴上来,只是说话时呼吸喷薄,哑哑的问,“之前让亲,现在怎么不让了?”

她淡淡的回,“我不喜欢跟女人间接亲吻。”

墨时琛笑,嗓音从喉咙里发出来,然后在她耳边低低的道,“是那女人趁我睡着了猥亵我,谁让你不在又迟迟不回来,害我被占了便宜。”

“……”

猥亵,他调词的时候也真的好意思。

温薏问他,“没有你的允许跟默认,人家能跟你单独相处?”

男人默。

她又道,“大家都知道墨公子素来高高在上,你允许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孩子留在你的病房里,人家当然会以为你对她有意,这是默契,说实话,你因为自己恼羞成怒让人给她扔出去了,太不厚道了。”

他皱眉,“你这是什么歪理,我默许她待在我的地方,就代表我允许她非礼我?那你现在躺在我床上,是不是代表你愿意给我上?”

温薏静了片刻,挑眉笑问,“如果你没受伤,而我又躺在你床上,你会不上吗?”

不会。

他现在只是身体不允许上不了,不然真的上了。

搬石头砸自己的脚。

墨时琛避过了伤口,虽然还是不可避免的有几分疼,他的手臂搭上女人的腰,以这样的姿势拥着她,然后将下巴埋入她的脖颈中,深深的嗅着,然后叹出一口气,“温薏,我喜欢你。”

她没吱声。

他又问,“你信吗?”

温薏想了想,“嗯。”

她没有理由不信,因为如果墨时琛不喜欢她,他就没有必要为她做这些,也不会负伤在床。

男人徐徐善诱,“那刚才的事情呢?”

“你说是她非礼你,那就是她非礼你吧。”

他一边力度不重的捏着她的脸,一边道,“那为什么要让她在?”

温薏蹙眉,不快的道,“你想解释我就听着,为什么总是要问我,还是你自己不想说,想要用这种方式误导我?”

“……”

“我在你心里就是这样的人?”

“一半一半。”

他心尖又点了点火苗,俯首再吻了下去,重重啃噬着她的红唇,似惩罚跟泄愤。

她反咬了回去,“墨时琛——”

他跟着就更重的深吻了回去,直接将她剩下的话全部吞没入唇舌,只剩下亲吻。

吻了差不多一分钟后,他才放开了她,但仍旧没离开,贴着她的唇瓣低哑模糊的道,“想看你会不会吃醋,看来是自作多情了。”

温薏,“无聊。”

他淡淡道,“你整天躺着看你无聊不无聊。”

“……”

温薏心软了点,虽然她觉得她也没有多不舒服,但心情似乎也的确是好了点,轻轻推了推他后,“放开,要吃晚餐了。”

男人的唇又落到了她的脸颊上,“晚点吃,抱会儿。”

“……”

温薏懒懒散散的,便也没动了。

墨时琛说是说抱会儿,实际上一点儿没消停,有一下没一下的亲着她的脸颊,唇角,下巴,耳朵各个地方不说,大掌也落在她平坦的腹部上,轻轻揉捏而过后,更是慢慢的摸进了她的衣服里。

她本来闭着眼睛,在那覆着薄茧的手指摩擦过她的肌肤后,还是睁开了,“你也不怕给自己找难受?”

他朝她的耳朵里吹了一口气,“我以为我能不难受?”

温薏不说话了,任他去,反正硬了不要指望她会给他解决。

外面的天色将黑未黑,温薏忙活了一下午,这么躺着也还挺舒服的,遂打算他不饿的话,她就小憩一会儿也不错。

“薏儿,”他低沉的嗓音亲昵得腻人,又惹人悸动,“如果我出院了,你还跟我好么?”

温薏睁开了眼,但很久都没有说话。

久到墨时琛以为她不准备回答——其实不回答也有不回答的好,至少她不像之前那样斩钉截铁的拒绝了。

他又辗转的亲吻着她的脖子。

亲着亲着,他就听她慢慢的道,“你知道的,如果没有这桩事,我一点都不想再跟你有任何的交集。”

墨时琛埋首在她的气息里,眸色渐深浓成墨,他当然知道,如果不知道,他就不会只能选择付出这么大的代价了。

“嗯,”他说,“可没有如果。”

温薏望着天花板,“你就不能说,如果我不喜欢你,你也并不希望我因为亏欠而跟你在一起吗?”

男人很快的回了她的话,“不能,”这两个字后,他的嗓音就转成了温柔的宠溺,“你因为什么都行,我就喜欢你跟我在一起。”

她转过头看他,“扮演弱者的姿态来挟持我,你真是一点儿羞耻感都没有?”

墨时琛覆上了她的唇,缠绵了好一会儿才沙哑的笑着道,“羞耻感这种东西,的确是弱者才会有的,你也说了,我只是扮演。”

他心理素质之强大,从不被这些所牵绊,要什么,他就要得到什么。

…………

墨时琛身体还未痊愈就要出院,理由倒是很简单,也真实,他没这么多时间跟精力耗在医院里,对待工作的事情,他的确又是另一幅认真的面孔了。

沈愈比他伤得早,但是伤上加上,何况有沈家父母的勒令,并未出院,墨时琛不同,虽温薏也不太同意他就出院了,可在这些事情上,他并不听她的。

温薏拧眉,“医生说你不便出院,最好是再养养,公司有墨时谦在,翻不出大浪,你是不是就想离了护士跟医生更好折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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