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后天不振作,鬼迷心窍,不知等待,不知冷静,累世嫉恨,高山流水,此生胥渡,遗憾终期。
含着误解、灸灼不辨善恶的浑噩心情,直至毁灭那刻含恨潦倒忧患终生.......

为公平起见,作者破例将乐天在第二篇放出来,为闭其利害,下面强迫他做一个正面的自我陈述回忆。

我知道自己不是什么好东西,有人说我的怪行为都是天生的,还有人说我上辈子缺爱,这辈子才会如此不谙世事、做事嚣张跋扈。

其实他们说什么我都不在乎,因为我对生活的拟定除了功成名就衣锦还乡没有其他。

说起来真惭愧,我不爱诗情画意的秀美山水,也不爱宛若流光的娴静幻境,因为理性思维居多,我喜欢着眼于现实,希望能在现实基础上做出成绩。

(与其临渊羡鱼,不如退而结网。)

然而我实现了,在几乎是毫无阻碍顺风顺水的前提下,我中了状元,考取了功名。

在我还沉溺于这份喜悦之中不肯表露的时候,下一刻灾难的逼近是那样悄无声息。

全是因为西佑,我们成魔后的艰辛都是拜他所赐。我当时就是这么认为的,我带着恨意唤醒他一起和我们参军受罪,要让他终身悔恨令我们身体不断遭受受折磨的始作俑者是多么卑鄙。

我的想法套路向来与他的思维格格不入,他不仅不为此事忧心忡忡,反而化难过为进步,短短一百年间,光靠一人之力歼灭阵营无数。

算不出仗打了多少年,终于有一天魔界换来四海升平。然而我的人生信条再一次受到西佑他的威胁。

我一直不承认西佑是我哥,向来我发自内心地讨厌他,小时候就讨厌穿他的旧衣服,长大更讨厌在他的光环下生存。

在他登上魔王之位那日,我只能处变不惊,请辞离去。

我知道,我的离去表示下一个炫目的归来。

但是在一切井井有条的安排下,我的风采讽刺地被一个叫玲珑的女子视为小辫子抓着不放。

忘了当初是怎么跟她结下梁子,那女人视我为仇敌,有时我们完全像是两个世界的人,好比她在梦境里游泳,我在岸上钓鱼。

一个趋于感性、一个安于理性思维。

我知道西佑爱他的原因是因为她的内在,奋青爱她是外在,只因为她像珍儿嫂的缘故,我对她既不讨厌也说不上喜欢。

仍记得她有时有些犯二举动,我或会一笑置之或会嗤之以鼻。

我喜欢她有时的很自然不拘小节的清丽,不过多数时间都不太喜欢这种大大咧咧风风火火的女性。

我崇尚做派文雅因而做什么事情都会按部就班的来,实在不能理解那些粗俗人的邋遢懒散生活风格,还披上自由印象做派的外衣。

我对蠢人不能理会的行为、理念、作风有很多,不想一一细数,至于二哥奋青,表示他二到可以,如果可以,我宁愿他从未出现在我的生命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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