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慌不忙站起:“无感。”
他诧异问:“那是为何?难道您与魁岸殿下全不曾培养出过感情吗?”

颓然的,我不想做隐瞒,便对他答:“因为曾经那样喜欢过一个人,所以无法接受稍微不喜欢的人。”

他语气由方才的盛气凌人逐渐变换为生涩:“以为你我心意契合,现今既是如此,倒是我误会良多了。”

我转念一问:“原是听舒兰贵妃提起过您舞姿压艳群芳的事,据说动则如姹紫嫣红般绚丽,静则如水出芙蓉般夺目,且动静转换间恰如其分巧妙运用堪称一绝流光溢彩浑然天成,我今日不知可否有幸一睹尊驾风采好一饱芳姿?

他不惊不缓翩然拂袖行礼,舞姿曼妙清丽超然,难得的是没有乐曲伴奏他也可落落大方起舞,不拘小节、不泥形式。

怨不得刘蓝诺会对他情有独钟,岂不先赞他长得如何颠倒众生,舞姿如何魑魅,若真是个女子,魁岸王定会将他宠上天去。

舞罢,我留下李云轩在这边吃饭,只因我与他二人,故而期间我们无话不谈、无心事不诉。

我夹菜给问云轩:“这是酱爆鸭肝,来尝尝。”

他谦虚点头:“谢王妃表嫂。”

我笑道:“呵呵,怎么承认我的身份了?晌午不是吵着魁岸王后花落谁家的事么?”

他谦逊:“是云轩小家子气儿太重,云轩以茶代酒向您陪不是了。”话说着便端起茶杯,尽饮了。

我笑的合不拢赶忙撇下竹筷:“呵呵,快别介,原本我就打算好成全你们的。”

他问我:“怎么可能,即使您愿意做主,碍于魁岸王的身份也是万万不能啊,想来我还是断了念头的好。”

我似乎有些急躁:“莫要往绝路处去想,相信总有一天世人会认可你们的感情,向你们投出一个羡慕的眼光。”

他多愁善感:“情愿零落成泥碾作尘,只有香如故,心愿君心似我心,心心相依。”

我不时招呼为他夹菜:“多吃些生菜,这个可口。”

一顿饭结束后他对我十分友好,亏我解释清楚了误会,否则看他那一副谁敢和他争男人就是找殴了的阴毒气势,日后保不准我的小命儿非呜呼哀哉到他手中不可。

这次投胎综上所述:作为女人千万不要遇上欢人那类,否则你等于是对自己的绳命不负责任,犹如犯人在顶风作案,随时有可能命中听候他人发落。

自从我与李云轩结为无话不谈的朋友后,刘蓝诺这边就看不下去了,真晕,前面有狼后面有虎,他会认为我抢了他的李云轩,而并非一般男人所想是李云轩抢了他的妃子我?

比较我当时我与西佑的依依不舍的感情,现下面对这种蹊跷处境有时我真恨不得作死自己,堂堂一百花仙子落难的凤凰为什么栓死在一个魁岸王刘蓝诺身上过这千奇百怪的漫长旅行无意思的经历。

罢了冲动是魔鬼,冲动是魔鬼,思虑到我还有赵又琳的仇要报,下一步我只得去魁岸王爷三令五申解释我的无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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