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尽然,她的确是恼本王,在生本王的气。”燕寒墨微微笑开,他这话一点也不假。

阮烟罗在恼他的吃醋。

恼他对燕君离莫名其妙的吃醋。

其实他都知道,可是吃醋这种事情,有时候好象根本没办法阻止呢。

越是不想吃醋,越吃的厉害。

从前他不想承认,不过经历过这次他明白了,他这是病。

是爱阮烟罗爱的太深,以至于泥足深陷,再也出不去。

不过,他也没打算出去。

醋就醋呗,醋着醋着,他自己就习惯了,阮烟罗也早早晚晚就会习惯的。

不然,这一次的这一出戏不会演的这样的精彩,精彩的让燕寒衍真的信了他们夫妻间出现了问题,他被旁的女人钻了空子。

然后,放松警惕的想要找上他对抗燕君离。

殊不知,他做这一切全都是想要试探燕寒衍,想要确定到底是不是燕寒衍对阮烟罗施了蛇阵。

他燕寒墨一向都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敢让他的女人差一点九死一生,他怎么会放过那个施蛇阵的人呢。

绝对不会的。

既然查不出证据,他就让事实来证明一切。

果然,今天就证明那蛇阵就是燕寒衍所为了。

那他自然就不会客气了。

燕寒衍可能是现在才想到,下朝的时候,他跟燕勋低语的话语就是让燕勋来这里等他和燕寒衍,然后,真真切切的听到燕寒衍都说了什么。

“燕寒墨,为什么?”燕寒衍心神俱裂,到了这个份上,他明白他所说的一定是被燕勋都听到了,他连七哥也不叫了,直接直呼其名。

他就想不通,燕寒墨为什么还是要帮燕君离,而不帮他呢?

他哪里都不比燕君离差吧。

“你对阿罗做了什么,你自己清楚。”燕寒墨冷冷的说到。

燕寒衍的身体颤抖的更加的厉害了,“所以,刚刚一路走来,那条突然间出现的蛇,根本就是你自己放的,你用来试探我的?”

他能想到的,对阮烟罗唯一做过的错就是对阮烟罗放了蛇阵。

而之前那条突然间出现的蛇,因为不是他放的,所以,他一点也没有想到其它,为了示好燕寒墨,他才出手,却不曾想,也泄露了他治蛇的本事。

而他蠢的,还以为自己那是讨好了燕寒墨。

殊不知,可能就是那一出手,才让燕寒墨对他动了杀心吧。

燕勋听到了所有,他只有一死。

那是比燕寒竹还更惨的下场。

因为,他自己说过他要逼宫了。

他以为,只有他和燕寒墨在场的情况下,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话,绝对不会被第三个人听到的。

那么,就算是燕寒墨不同意帮他争太子之位,然后把他说过的话说出去,只要他死不承认,再没有其它人作证的情况下,完全可以赖成是燕寒墨陷害他。

他却怎么也没有想到,燕勋一直在听着,还听了一个彻彻底底,他被燕寒墨耍了。

“呵,还不算蠢。”

不不不,他蠢,他很蠢,燕寒衍恨不得抽自己的嘴巴,到了这个份上,他就想知道所有的事实,否则,死都不瞑目。

他这才一出手,就已经败了。

真惨。

“燕寒墨,就算是我蠢,可我就不信,你真不在意你被女人戴了绿帽子?”

“阿罗的性子我都懂,还有一件事,你一定不知道,我是因为阿罗的提议才帮老十九的这个说法,嗯,是我这几天派人传出去的,不然,你以为你会知道?”

如果他不想事情传出去,自然是只有他和阮烟罗还有燕君离三个人知道,至于其它人,又怎么会知道呢。

只要他阻止传闻散播出去,那就一定不会散播出去的。

“你……你居然自己传出去自己女人给你戴绿帽子的事情?”燕寒衍不可置信的看燕寒墨,也是这个时候才明白,如果燕寒墨不想的话,又怎么会传出去呢。

可是谁人又能相信,堂堂大燕国的墨王爷,居然会自己传出去自己女人给他戴绿帽子的事情呢。

燕寒墨,他太出人意料了,所为,也太让人不可置信了。

“呵,又不是别人说说,本王就真的戴了绿帽子,本王相信阿罗。”燕寒墨笑,不以为然。

“燕寒墨,你告诉我,到底是不是因为阮烟罗,你才一直相帮老十九的?”这,是此刻燕寒衍最想知道的事情。

燕勋正色脸,也看向燕寒墨,他也想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

燕寒墨重新坐到了石椅上,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一仰而尽,“我燕寒墨还不至于愚蠢的因为阿罗的提议就帮老十九,我这个人,只对事,不对人,燕君离虽然是皇后娘娘所生,而皇后娘娘多次对我和阿罗还有我母妃发难,但是燕君离并没有,相反的,他也是只对事,不对人,从来都没有因为皇后娘娘是他母后的身份,而与我们为难。

还有,我想告诉你最重要的一点就是,我之所以提议他,是因为他的能力和本事,不是为了其它。

如果换个人,能力和本事,还有人品胜过他,我自然就放弃他,而选另外一个人。”

燕勋点点头,他听进去了。

燕寒衍还是不能相信,“你就不怕他真的与阮烟罗有染?”这世上的男人,最在意的就是被自己的女人给绿了吧,燕寒衍不信燕寒墨不在意。

“不怕。”

“那她帮燕君离,到底是不是真?”燕寒衍一句接一句的问,不过,燕寒墨也一句接一句的回,而且,并不敷衍的感觉。

显然,这是让他死也死的明白。

“是真。”燕寒墨还是认真的回答。

“这样你也帮老十九?燕寒墨,你这人病的不轻。”

“呵呵,老十九救过阿罗的命,阿罗要站在他那一边自然是正常的,她要是真与他有染,那自然不必为了他而求我相帮,因为那是他欠了着阿罗的,所以她为了他而求我相帮,就是因为他不欠着阿罗的,而既然他们之间没有关系,有些情,必须要还,还了,才是两不相欠,从此,各自为家。

反过来,倘若对我,她就不必讲还什么人情,因为,我是她的夫君,而他不是。”

那个他,指的自然是燕君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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