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1章 一个人的独睡

只要是正常的男人,都会有正常的生理反应和需要。

燕君离也不例外。

只是这些年一直的隐忍罢了。

还有,他一向都是一个人独睡,想要发生点什么也不可能。

毕竟,一个人做不成任何呀。

而最近,明茴芸非要与他一起睡,她一定不知道,这样于他来说,也是一种不自在不舒服。

“回来了,睡觉。”轻应了一声,燕君离翻了一个身,也不着痕迹的避开了明茴芸的小手,闭上眼睛,睡觉了。

也是要明茴芸也睡觉。

“阿离,云姐姐怎么样了?没大碍了吧?”

燕君离怎么也没想到,明茴芸不但是没听话的去睡觉,相反的,问了他这个问题。

他忽而想起阮烟罗说的明茴芸会醋。

可她会醋还提起阮烟罗,这不是让他更加的想起阮烟罗吗。

“没事了,其实早就醒了,不过很快又睡了过去。”燕君离汇报般的说道,不想明茴芸想多了,不管怎么样,她都是他名媒正娶的王妃。

只是,是一个小王妃。

“嗯,云姐姐于我于你都是特别的,要不是云姐姐,我也嫁不成你的,所以,你关心云姐姐是正常的。”明茴芸轻轻笑,小身子轻轻一移,就从燕君离的身后紧紧搂住了他的腰。

人也蹭在燕君离的背上,宛然一个小调皮。

她就喜欢这样贴在燕君离身上的感觉。

他起初是拒绝的,不过每次被她楚楚可怜的一望,就心软了。

许雪婉总说他这个性子有些不好。

因为做帝王的最擅长的就是狠戾。

对于一切阻碍自己成为帝王的都要出手狠戾,这样才能让人臣服。

可她就是喜欢这样的燕君离呢。

女人都喜欢对自己温柔的男人。

谁都不例外。

况且,她还是那么的喜欢燕君离,这辈子,她只会有他一个男人。

“嗯,咱们关心她是正常的,不过,芸儿,我还是要向你说明一件事情,我与阿罗,不过是朋友间的关心罢了,无关其它,我希望你能认定这一点。”

这样,他与明茴芸之间才不会生嫌隙,才能好好的维系这一场婚姻。

毕竟,他和燕君非和燕寒儒三胞胎间的事情,只有明茴芸才能平衡了。

“嗯嗯,我清楚的。”明茴芸轻声笑,小手搂着燕君离更紧了。

忽而,就在夜色中在黑暗中,明茴的脑袋瓜贴在了燕君离的胸口。

“芸儿,别闹。”燕君离就觉得这一晚的明茴芸似乎特别的疯,疯的让他紧张了起来。

她还小,才九岁刚过,他是绝对不会碰这么小的明茴芸的。

“阿离,你转过来,好不好?”可明茴芸根本不理会他,还是继续的唤着他。

那轻柔的声音,还有呼吸间吐气如兰的气息,燕君离已经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

如果真的让他转过去,这一晚上,他不确定会不会有什么事情发生。

可是明茴芸,真的太小了。

“睡觉。”还是生冷的拒绝,燕君离是不想伤害明茴芸。

这是他娶她时,他就答应过阮烟罗的。

“不要……”明茴芸见等不来燕君离的转身,干脆小身板一拱,就拱到了燕君离侧着睡的身体上,再一滚一落,就落到了燕君离的对面前。

空气里,如兰的气息就这样的飘到了燕君离的世界里。

清雅。

惑人。

小姑娘已经越长越大了,身体也更成熟了些微。

只是,还是小呀。

才刚过九岁呢。

“芸儿,我说了别闹。”燕君离不由得加重了语气,就想明茴芸知难而退的不要再靠近他了。

明茴芸才不管燕君离正在想什么呢,一心一意的就想着燕君离。

出嫁这么久了,她就想做燕君离真真正正的妻子。

唇就落在了燕君离的额头上,然后,一点一点的往下,滑过眉梢滑过脸颊,最后落在了燕君离的唇上。

微凉,平杂着层层叠叠的男性气息,让人迷醉。

明茴芸迷醉了。

她是燕君离的妻子,她再也受不了王府里,还有王府外的那些看着她时流出不屑表情的人了。

那对她,就是一种伤害。

所以,她要努力的做真正的燕君离的妻子。

燕君离轻嗅着落入鼻间的那种淡淡的若有似无的香。

今天的他,与往常很不一样。

往常的他可以控制自己。

但是今晚的他,似乎就要控制不住了。

头大。

头很大。

卧室里的那阵阵清香越来越让人迷醉。

不,他的小妻子才九岁。

燕君离激棂一下子醒透,踉跄的冲下床冲出了房间,哪怕她是他的小妻子,还是她的主动,他也下不了手。

明茴芸哀怨的看着燕君离的背影,太医说过了,哪怕她还小,可是她的身子发育很正常的,根本不影响夫妻间的事情的。

她真的可以。

只是,燕君离一直不肯与她圆房。

都到了这个份上,还是不肯与她一起。

她看着那个方向,燕君离明明是一个人,可是她脑子里却出现了幻觉,燕君离的身边忽而就多了一个阮烟罗。

他心里,心心念念的还是阮烟罗。

这一刻,心中已是哀怨至极。

阮烟罗,给了她婚姻,给了她她想要的男人,为什么还要阻止她和自己夫君的圆房呢。

眼泪顷刻间泉涌而出,不知道是恨还是什么,只是想哭。

嫁了这么久,第一次哭的这样的放肆这样的彻底,只觉得整个王府里都是她的哭声,不掩饰,只想发泄。

燕君离衣衫凌乱的飘出了卧室,迎风站在那里,屋前的青松泛着勃勃的生机,天上的星辰闪烁着光彩,他一遍遍的告诉自己,一切只因为芸儿还小。

他是在等她长大。

只是如此的答案,是真是假,唯有心,最清楚。

身后,是明茴芸的低泣声,声声入耳,他站在夜色中,许久才驱散身体里的那种不适。

也只有他才可以,倘若换一个人,哪怕是动用内力也不一定能驱散那种药力……

一步一步,走进隔壁的卧房。

原本就是分房睡的,只是最近在明茴芸的坚持才睡在同一间,可是经历了今天,只怕还是要分开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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