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本帅知道了,杨简他是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早晚会抓到的,听说你和本帅的几个暗卫中了毒,是他剜了血解的毒?”
“正是,因为那毒,也是他下的。”阮予清惊,没想到燕寒墨才一回到军营中,就对军营中的一切都了如指掌。

这才是一个王者的风范呢。

突然间就发现,跟着燕寒墨,能让他学到许多。

燕寒墨了然,询问了一些军中的事情,又做了一些接下来的战事安排,处理了一些之前孟非等人也处理不了的事情。

时间一晃,就过了一夜。

直到有人的肚子‘咕咕’叫了,燕寒墨才发现天早就大亮了。

他与这些手下,竟是一夜未睡。

眼看着重要的事情都安排好了,这才道:“忙了一夜,都去歇息一下,两个时辰后出发。”

众将士齐齐答应,很快就散了。

两个时辰后出发,就代表他们睡觉的时候也就一个时辰而已。

另外一个时辰是要安排自己的手下出行的一些细节和注意事项。

这就是燕寒墨的作风,他们早就习惯了。

相反的,他不在的时候,没有人这样严标准的要求他们,他们反倒是每天都是仿佛浮在天上的云朵一般,就是不踏实。

现在有些管着了,有人给命令了,反倒是踏实了。

燕寒墨大步回到了他和阮烟罗的帐中。

阮烟罗还在睡。

许是知道燕寒墨回来了,难过了许久的心突然间的一下子彻底的放松,她睡得很沉。

唇角还挂着一抹微笑,仿佛在做着美梦一样。

燕寒墨轻轻俯身,唇就印在了她的唇上。

就想这样的亲亲她,怎么亲也亲不够。

红袖起身,悄悄的离开了帐中。

留给了燕寒墨和阮烟罗一个绝对的二人世界。

王爷回来了,真好,真好。

这可是天大的喜讯呢。

离开燕城的时候,李妈就送了好玩,总是不放心阮烟罗,想着阮烟罗这么年轻可能就‘守寡’了,不知道叹息了多少次。

红袖觉得现在最要紧的事情,就是遣人去燕城把燕寒墨还活着的消息告诉李妈。

李妈知道了,一定开心坏了。

红袖也是开心,就坐在帐前的大石头上,傻傻的笑。

小姐又有家了。

小锦和小瑟也又有爹地了。

这可真的是天大的喜事,她一整晚都被这喜事充斥着整个大脑,特别的开心。

唇齿间的轻缠,阮烟罗悠悠醒来。

一眼开眼睛,就是燕寒墨那张真实的面容。

她咬咬唇,再咬咬唇,哪怕是感受到了身体的酸疼,想起了昨晚上燕寒墨的放浪,此时还是觉得自己在做梦呢。

一点也不真实的感觉。

“不放咬。”燕寒墨霸道的喝止阮烟罗,心疼的将她抱到了怀里,“不是梦,真的不是梦,阿罗,我回来了。”

轻声的呓语,就在耳边,明明只是相同的话再重复说一遍,却还是别样的激动。

阮烟罗微微仰首,定定的看着燕寒墨,“你回来了,燕君非呢?”昨晚上被他直接摁在了这床褥之上,她有一肚子的问题都没问他呢。

这一刻,一定要赶紧的问了,不然,她快要被好奇心给憋死了。

“他也无事,只是……”

“呃,为什么他也没事呢?”阮烟罗是真的希望燕君非有点什么事的,燕君非比起他另外三个兄弟来说,真的是太阴险了。

燕寒竹也是个争权夺利的人,但是,哪怕燕寒竹再狠,至少能让人猜出些许来,可是这个燕寒非,根本是防不胜防。

是一个绝对阴险的小人。

燕寒儒是个邪气的小地痞一样的人,而燕君离在她眼里就是一个君子。

如果要给许雪婉的四个嫡子好坏排一个顺序的话,那么燕君非就是第一坏,燕寒竹第二坏,燕寒儒第三坏,至于燕君离,就是好人一个了。

“大事是没有,不过他瘸了一条腿,脸也毁容了,估计他想接燕寒竹的班已经不可能了。”燕勋怎么会封一个毁了容的做太子呢。

那有损大燕国的国威和体面。

燕勋是个好面子的人,所以,经此一事,燕君非就彻底的退出了争夺皇权的位置。

他能做的,就是助攻其它三个兄弟成为储君了。

“那是他活该,我现在想想,当初我中毒,就是他唆使顾水凝做的,阿墨,快来说说你的毒是怎么解的?”看燕寒墨的样子,毒是真的解了。

那么难解的毒,找了那么多的大夫看都没用,可是他这一失踪,不过是数月,没想到燕寒墨身体里几乎钻入肺腑的毒,居然就真的解了。

这也太不可思议了。

燕寒墨指尖轻抚过阮烟罗的脸,轻声道:“我和他一起跳下悬崖时,快到坠落到崖底的时候,被一颗树一拦,才不至于丢了性命。

可是那株树根本承受不了我们两个人的重量,后来我们就掉到了崖底,昏迷过去了。”“可你的人真的下了崖底去找你了,阿墨,他们谁都没有找到你。”不过,也许就是因为没有找到他,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所以,她从来也没有相信过燕寒墨是真的死

了。

果然,她的第六感很准很准。

抑或是她与燕寒墨的心有灵犀吧。

“自然,你们谁都找不到我,因为,我和他被人救了。”燕寒墨低低笑到。

此时回想起曾经经历的一切,仿佛就在昨天,却是,九死一生的一次。

总以为自己要死了,却没有想到,居然还有这样的一天,所有的毒都解了,他还能重新拥有阮烟罗,拥有他曾经拥有的一切。

人生如此,夫复何求。

算是,此生无憾了。

“被谁救了?”阮烟罗懵懵的看着阮烟罗,倒是没想到那悬崖底居然还有人住。

“一对老夫妻,也算是旷世奇人,说起来,我还要感谢我父皇。”燕寒墨若有所思的说到。“呃,你感谢他做什么?他心里,全都是许皇后生的皇子,哪怕你为他出生入死,餐风露宿,他心里也没这个儿子的位置。”阮烟罗又替燕寒墨的抱不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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