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语诺躺在床上翻着书,感觉有些困了,伸了个懶腰,取过手机,已经十二点,望着空着的另半边床,嘴角扬了扬,今晚,他应该不会来了吧?
白天他看她的眼神,是那么得不屑,她便知道,他内心是多么得厌恶她这个爱钱如命的女人,也好,不来,她便不用提心吊胆了的过日子了,自从住进凌宅,她还没有踏踏实实得睡过一个安稳睡呢。

起身,站在落地窗前,这个位置处于别墅区的最高位置,远处,城市繁华的灯光点点,看着这喧嚣的城市,内心涌起一股孤独,不远的柜子上,崭新的手机静静得躺着,手机已经让没收,现在的手机里,只有一个电话号码,而这个号码,她可能永远都不可能拨通。

搬进这幢奢华的别墅,却失去了自由,没有人知道,她未婚怀孕,也没有人知道她一纸合约,便将自己卖了。

轻抚小腹,嘴角噙起一抺淡淡的笑意,孩子,她的孩子,她感觉在她的肚子里跳动了。

这是一件多么奇妙的事情,就像一颗种子,慢慢得发芽,吐叶,然后破土而出。

她的肩膀,又多了一份责任,作为母亲的责任,她要开开心心的,给孩子最好的孕肓环境,她的生命,再次绽放。

接连几天,凌冀辰都没有来别墅,也没打过她手中的电话,凌老夫人问起,她便以工作为由搪塞,凌老夫人每天的重心都放在冷语诺和她的肚子上,却也没有怀疑些什么。

这几天,冷语诺每天都呆在书房看书,看累了,便到后花园里散散步,日子倒也过得平平静静。

夜里,看完书,便合衣睡了,已经好几天没有见到凌冀辰了,今晚,他应该又不会来了吧?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一阵响动,将冷语诺从睡梦中惊醒,只觉得旁边的床沉了下去,便不再有动静了。

一股浓烈的酒昧扑面而来,微微皱了皱眉头,轻轻往床头上一按,桔黄色的光线便散了开来。

身边的凌冀辰已经沉睡了过去,轻轻推了推,纹丝不动。

真是猪!

冷语诺冲凌冀辰皱了皱鼻子,臭男人就是这么不讲究,喝得醉醺醺的连衣服也不脱,臭死了。

打了盆温水,跪在床上,内心挣扎了半天,最终将凌冀辰衣物全部脱下,用干净的毛巾把他全身擦拭好几遍,直到酒味变得淡。折腾完,已经深夜了。

眼皮子沉得直打架,实在是支撑不住了,轻轻得闭上了眼。

突然,后背一热,一只手伸了过来,紧紧得将她环住,惊得她出了一身冷汗,一动也不敢动。

她的后背紧挨着他的前胸,他的脸贴着她的颈窝,他沉稳有力的呼吸声从她的耳际传来,使得她又是一阵心跳加速。

轻轻扳了扳紧环住的手臂,试图拿开,怎料,才移开一点点,手臂又再次紧紧得被环住,反复几次,也无法将手臂从身上拿开,而困意动一波接一波得袭来,最后,放弃挣扎,进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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