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等下他惊喜还来不及呢!”杨晨笑道。
莫然心里有些嘀咕,这玩意儿有什么好惊喜的?一个大坛子,难道这个坛子本身是古董?但是如果是古董的话,怎么可能是这种包装?

而且为什么觉得这是杨晨从都城弄了一坛子的咸菜带回来了?

希望老谭不要发飙吧。

此时谭成德已经将坛子的包装完全打开,一尊有些年代感的坛子出现在众人面前,虽然外观上有点点腐蚀变色,但是精美的造型还是让人一眼就能看出,这个坛子绝对价值不菲。

杨晨不会真就送了一个坛子吧?莫然惊讶的看着杨晨,但是却看到杨晨只是笑眯眯的看着谭成德.

谭成德此时的眼神有些像是收到礼物的小孩儿,兴致勃勃的正在打开包装,只见谭成德轻轻的拍开封泥,一股浓郁的酒香扑鼻而来。

闻到味道,莫然心里才放下心来,原来杨晨是送的酒,看谭成德一进门就念叨酒的样子,杨晨这个礼物送的应该没错。

而此时谭成德的表情更时舒爽,虽然杨晨根本不知道花雕好喝在哪儿,但是谭成德就是喜欢这一口。

三人就看谭成德像是一个专业品酒家一样,将坛子里的酒小心的倒出来一些,然后赶紧小心的封上盖子,小心翼翼的嗅闻、观赏、品鉴,最后感叹道:“不得了不得了,这酒的底子就好,而且看这个味道和颜色,应该不止陈酿了二十年吧!”

杨晨笑道:“准确的说,26年了。”

今年楚河26,这酒是他出生的时候埋下去的,可不就是26年了吗?

“不得了不得了!这玩儿意难得啊!”谭成德惊喜的看着一坛子酒,虽然市面上也有不少号称几十年陈酿的酒,但是根本就不能跟真正的陈酿比。

一来是时间,有些成立不到十年的厂子,就打着五十年三十年陈酿的旗号,就算是大厂子,用的也都是虚数,十一年的陈酿就号称二十年。

二来则是品质,杨晨送来的酒底子本来就好,当时就是选用的酒厂最好的一批酒水,之后更是没有经过勾兑等任何工序,原原本本的呈现了上来。

谭成德闻了闻杯子里的酒水,还是没有舍得喝,心里一动问道:“26?难道是女儿红?还是花雕?”

听到谭成德这么问,杨晨笑了起来,其实女儿红和花雕就是一个玩意儿,在古代江浙地区,有些人家会在女儿出生的时候将一坛黄酒埋到底下,如果女儿顺利出嫁,就把酒启出来,这就是女儿红,如果女儿不幸夭折,父母也会将酒启出来,这就是花雕。

谭成德这么问,明显是觉得,这个时间,跟传统意义上的花雕和女儿红很相似。

想到这里,杨晨脸色有些古怪的说:“如果真要怎么说的话,应该算是男儿红,不对,还没红,他还没结婚呢!”

“咳咳咳!”本来兴致勃勃准备听故事的谭成德差点岔气,尼玛的男儿红!恶不恶心!谭成德决定赶紧喝口酒压压惊。

稍稍的抿了一口,谭成德发出一声满足的呼声,这么久了,多久没有喝到这么纯粹的女儿红了?上次喝到,好像还是在楚家吧?当时喝的是楚家老二出生的时候埋下去的那批酒,不过自己就分到了一小口,可惜了,都被那群不懂酒的人给喝了,还好老秦够意思,分了自己半坛。

想着想着,谭成德惊讶的睁开了眼睛,楚家老二的那批酒,不就是男儿还没红吗?而且这两批酒的味道,虽然有些不同,但是基本是因为陈酿年份的不同,用的酒底子,就像是同一批酒!

“这是?”谭成德惊讶的看着坛子问道:“楚家的?”

“对,楚家的第四批,楚河的那批。”杨晨笑着点点头。

“好小子!哈哈哈!”谭成德看着杨晨大笑起来,看着这坛子酒,怎么看怎么觉得喜欢。

“你这次赌都城就是去楚家了?”谭成德笑着问道。

杨晨点头道:“对,去给楚家的人治病了。”

谭成德脸色一变道:“楚家谁生病了?老楚?”

虽然楚家跟谭成德关系基本没有,但是楚家可是秦家的政治盟友,如果楚家出了什么问题,秦家肯定也会受到打击。

“楚轩,老病。”杨晨缓缓的吐出了四个字。

“楚轩,那个老病?”谭成德想起了当年四九城的流言,愕然问道。

看着杨晨点头,谭成德惊讶的问道:“你治好了?”

杨晨点头道:“八九不离十。”

谭成德倒吸了一口冷气:“也就是说,楚家的第五批男儿红要埋下去了?”

杨晨差点摔了一个趔趄,尼玛,原来你关注的重点在这里?

谭成德关注的重点当然不在这里,作为秦家的盟友,谭成德还是很希望楚家能够越来越好的,而楚家的一个很致命的问题就是楚家只有一个子孙,如果真的有人动了杀机,那么只要做好付出几个人命的打算,将楚河干掉,楚家没了后继,局势绝对不稳!

现在楚轩有了生育的能力,不管最后生出来几个,生的是男孩儿还是女孩儿,对楚家的好处都是非常大的。

“最好是女孩儿,男儿还没红虽然好喝,但是到底没有女儿红味道对啊!”谭成德砸吧着嘴说。

杨晨真是哭笑不得,合着同一坛酒,就因为纪念的事情不同,味道还不一样了呗?

不过看着谭成德嘴馋的样子,杨晨也只能无奈败退:“到时候楚轩会叫我去,如果是女儿,我第一时间通知你,希望你能喝到女儿红!别最后变成了女儿还没红!”

谭成德哈哈笑道:“只要有楚家的女儿红,我保准活到那个时候,要是喝不到,我可舍不得死!”

杨晨笑着摇了摇头,谭成德这个老小孩儿,有时候也真是够不着调的。

旁边的郑龙看着两人的对话,还有些似懂非懂,毕竟楚家他是知道的,楚河他也是知道的,可是整句话结合到一起,他就不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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