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哥,要不要办卡?我们现在有活动,很优惠哦。”一边的理发妹子在耳边滔滔不绝,多少有点儿烦,但总比一晚的死寂好上太多了。
我说,嗯,考虑一下。

镜子中的我,长一些的发褪去,帅气依然,不少人看了过来,理发妹子也一声不吭了,乃至忘了最后的修一下边幅。

“好了么?”我问了一句。理发妹子‘哦’了一声,回过神来了,忙道:“等一下,快好了。”

我心里有点儿好笑,换成以前的我,估计谁也不会多看一眼,哪会有现在的待遇了,只是这一副外在的皮囊真是我吗?为什么看着越来越陌生。

付钱,出门。

我迎着朝阳散步,这样或许阳光上很多,可心里依旧不顺,确切的说有人儿在心头作祟。

十点多,我也不知走到了哪儿,但不远处有个人喊了一声‘站住’,之后冲我大步迈来。

嗯,那个不是曹蓉的前男友,渣男许光吗?

“CNM,我终于找到你了。”许光还未近前,隔有十来米远的距离骂了一句。过了有三秒,我确信这货是在说我了,不由的来气,老子TM惹你了?

当然,我承认曹蓉一事与我有点儿关系,可许光也是咎由自取,再说曹蓉也没对他怎么样,这会对我生什么气?不会是为了死去的周倩吧?

不论如何,许光已伸手过来了,我反手打开,一把抓住了许光的衣领,忍着性子道:“你最好说话注意点。”

对于许光,我一点儿也不同情,如果他好一些,在曹蓉、周倩之间有正确的原则、选择等,周倩也不会一时心迷,把恶魔之手推向了曹蓉,那曹蓉也不用化为鬼报复。

如今他无恙,可两个花季少女死了,说谁对错为时已晚,但TM的别惹我,老子还气不顺呢。

许光个子虽高,但力气差远了,挣扎了一番,眼见挣脱不了,气急败坏的骂道:“你TM是谁?和那个贱货什么关系?老子的一生被你们毁了。”

‘贱货’在说曹蓉吗?

我笑了,一时再也忍不住了,反手一巴掌打了过去,又一巴掌抡了回来,不为自己出口气,也要为曹蓉出口气。

我曾与曹蓉另类似的交流,清楚的看见了她的内心,不敢说纯净如白霞,但也是一个善良的好女孩,对自己有着严格的要求、原则,对未来充满了规划。

说真的,如今有几个女孩会好好善待自己?我也上过大学,知道一些大学女孩的勾当,为了一些虚荣而出卖自己,或是经不住大学的‘洗礼’。

曹蓉如此一个自律的女孩,何况已死了,许光竟还骂的出口,真的无药可救了。

“你……你敢打我,我QNM的,今儿你有种杀了我,不然老子弄死你。”许光还在骂。对此,我也是生气了,但也很好奇,许光为什么疯了似的?还说我与曹蓉毁了他。

在学校出了名吗?不至于,大学四年而已,以后各奔东西,谈不上一辈子,何况曹蓉、周倩的事儿有目共睹,不会有人怀疑许光杀了人。

那是为什么?

“快放开我,你TM放开?”许光还在挣扎,我见状,忍着口气试问了一句:“为了周倩?”

许光一听,破口大骂:“为NM了,那种东西死了便死了,与我有半毛钱的关系,你TM快放开我。”

MD,老子忍你很久了。

下一秒,我也不想废话,反手一巴掌,右手用力,把许光给扔了出去,‘咚’一声摔在了硬实的地面上,这一下估计够呛,反正好半天没见他爬起来。

这气儿没出,反而是更气了,但我不敢乱来,一来是无趣,二来是有人注意到了这边,大街上斗殴不体面。不过许光打了鸡血似的,又站了起来,灰头土脸的样子,抄起一边的石头扑了过来,怒道:“老子杀了你。”

对此,我冷了下来,一眼‘瞪’了过去,一刹那而已,许光愣在了原地,目光涣散而呆滞,手中的砖头‘咚’一声落地,他随后也瘫软在了地上。

许光一倒,口袋里恰好有东西露出了一大截,那是一个蓝色的药盒子,药盒上的后边些写有‘西地那非片’,只见下边有几行小字,其中一行:功能障碍,xing功能障碍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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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吧?

我上前看了一下,上边的一些字太醒目了,但凡一个懂事的人便知道什么药,许光有‘病’了?这时我注意到有人在不远处对着手机说什么,时不时看上这边一眼。

MD,报警了?

我也不想惹麻烦,扔下药盒快步走了,反正许光不会死,只是吓一下他而已。不过话说回来,许光年岁也不大,不至于吃那种‘东西’吧?

对了,难道许光为了那‘方面’的事儿在生气?不然用得着说什么一辈子么,可是我啥也没干,曹蓉也对他……哎呀,我TM想起来了,这里边有事儿。

那会曹蓉寻到了许光,把他吓了个半死,表面上吓一下,可曹蓉临走前对许光的裤裆处吹了一口气,那可不是人的一口气,而是鬼的一口气,且是怨气、阴气。

我擦,老子明白了!

一时间,我有点儿哭笑不得,对曹蓉的‘手段’也有点无语,只能说太TM的绝了,绝到让人捧腹。

我为男人,明白了什么事儿,那许光如此生气也正常,身为一个男人‘不行’了,何况还是一个花花公子,等于扼杀了他最强的‘本领’。

对此,我只想说一个字:该。

走了好一会,后边什么人追来,我安心了些,不然让警察抓住有点儿麻烦,只是这会去哪呢?久久之后,一声叹息,这会我才发现已习惯了第18区,至少那儿有个家。

步行了很久,无心吃点儿东西,不困也不饿,只有等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对于我而言无疑是煎熬。“对了,小兰晚上要来。”我舒了一口气,又往回步行。

在下午七点前,我回来了,阴阳路附近,在昨儿的地方等候着小兰的到来。半小时多一些,天黑了很多,也就在这时,一个白色的身影在一旁坐下,有点儿鬼魅,但我知道小兰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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