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飞这里的战斗基本是一边倒的趋势,还不如日向那边的战斗比较有看头,日向在小弟的欢呼声中愈战愈勇,尽管在战斗的技巧上是短板,可是他那打不死的不屈精神却让高山很是头疼。
双手放在胸前,高山不停地穿着粗气,尽管自己作为柔道红段,可是柔道也是一件极为耗费体力的运动,在和日向交手的这些时间里他已经把这个臭小子扔出去十几次了,可每一次这小子都像是个没事人一样爬起来,这要是换做正常人的话早就爬不起来了,现在他终于明白了达摩一家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口号的含义了。

擦掉嘴唇上鲜血,日向知道自己的内脏已经受伤了,不过脸上仍挂着那个疯狂的笑容,眼睛中的红色变得愈发深邃起来,经过刚才那么多次的进攻他已经把这个大家伙的出手的套路完全摸清楚了,抬起拳头日向对着高山再度冲了过去,他倒要看看这家伙还有什么隐藏的招数。

“你……难道……都不累的么?”

第一次在战斗中高山主动和敌人说话,因为以前他都是一击制敌的,双手探出来想要抓住日向的肩膀,可是经过这么多次的教训日向也学聪明了很多,借着身体的冲势他直接匍匐在了地上,两条腿上直接将高山的两条腿给锁住了。

没料到日向会突然变招,他的身材虽然算不上太过高大,可是却比日向高了半个头,没想到从刚才开始就一直鲁莽进攻的家伙会突然变招,这才让他吃了大亏。

腿上微微用力,只听到高山发出一声惨叫直接跪坐在了地上,一脚将高山踢飞出去,日向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就站了起来,他的腿骨可以说是他全身骨骼中最坚硬的部位了,因为从小他就开始打架,遇到逃跑的敌人他就会拼命去追,所以总会因为跑得太快造成腿骨断裂,经过无数次地恢复腿骨就成为他最坚硬的地方了。

按着骨裂的地方,高山从地上爬了起来,听着日向刺耳的笑声他从来到中国到现在还是第一次感受到恐惧,为一个敌人的疯狂所恐惧。

日向见这家伙居然还能站起来脸上的笑意不禁变得更浓了,走到身后的水泥管的堆放处,抓住一根三人合抱粗细的水泥管之后就这样将水泥管给举了起来,小弟们看到首领如此轻易地将上百斤重的水泥管举了起来,立刻大声的欢呼起来。

就连这在对敌的徐飞看到日向的举动之后也惊讶地张大了嘴巴,自己都要通过精神力才能控制水泥管,没想到日向这小子居然仅仅凭着自己的蛮力就把水泥管给举了起来,恐怕他的力气不下于张一通了,有机会的话自己真想他他们两个打一架,不过日向强悍的身体遇到张一通的话恐怕也会失去作用把。

游龙见原本稳稳占据上风的高山居然被压制了,如果被那么粗的水泥管砸到的话恐怕凶多吉少,将仅剩一次的替身术用了出来,游龙在木桩上一点就向着高山赶了过去。

“喂,你的对手可是我,背对着敌人可是很不礼貌的!”

替身术这样的东西能骗徐飞一次就不能再骗他第二次,黑刀在游龙形成一张网将他严严实实地拦住,感受到背后传来一股强大的气势,游龙机械般地转过头来,站在他面前的徐飞仿佛变成了一头蛰伏的雄狮,仿佛随时都会冲过来咬断自己的脖子。

自从徐飞吸收了金狮的血液之后他原本冰冷的杀气就变成着这股野兽般的气息,在人类的中这股气势的影响力还不明显,要是有灵兽在身边的这股影响力就会更明显,也正是这股气息小狮子才会认徐飞做妈妈。

这里游龙的行动被限制住了,再也没有人能够阻拦日向的攻击了,发出一声猖狂的大笑,日向将水泥管就这样横甩了出去,高山知道自己躲不掉了只能将手挡在自己的身侧,他徒手倒是劈过水泥瓦,可是这么厚的水泥管还是第一次。

“轰”的一声巨响,日向手中的水泥管前段直接被砸成了碎片,就在所有人都在好奇高山的结果之时,碎渣中一道凌厉的目光亮了起来,两条手臂沾满了鲜血的高山飞速的从地面上爬到了日向的面前。

因为水泥管的阻挡所以日向并没有看到高山的行动,徐飞刚才提醒可是已经太晚了,高山的拳头穿过水泥管直接砸在了日向的胸口上,没有给日向任何喘息的机会,高山一拳接着一拳地挥了出去,忍着腿部骨裂的疼痛站了起来,最后一拳把日向给打飞了出去。

不是他的身体太过强劲能够从如此厚重的水泥管的攻击下活下来,而是水泥管在这样露天地环境下放了这么久,早就已经风化地脆弱不堪,否则他可不能仅仅是胳膊手上这么简单了。

站在地上大口大口地穿着粗气,高山现在已经没有力气再战斗了,不过承受了自己最后的攻击的日向恐怕也不会比自己好到哪里去,只见日向的身体飞出去之后在空中垂直地坠落在了水泥管的堆落处。

砰砰砰~

接连的破裂声想起,日向的身体将整个水泥管堆都给砸了个稀巴烂,左京和右京见首领出事了立马赶了过去,就连徐飞和游龙也停下了战斗等待着高山和日向战斗的结果,徐飞现在还能感受到日向的气息,这小子可没那么容易杀掉。

在水泥堆中一阵乱扒,左京和右京也没发现日向的身影,就在达摩一家提心吊胆的时候,水泥堆中一只手却突然伸了出来,浑身是血的日向就这样从残渣中站了起来,身上的血和他披着的红色的达摩一家的外套完美地融合在了一起。

左京和右京本来想上去问候一句,可是却被日向的眼神给吓到了,首领的眼神红的像是要滴出血来,嘴上的笑意很浓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来。

见日向居然还能站起来,高山的心情已经不能用惊骇两个字来形容了,这家伙的身体真的是人类么,经历了这样的摧残他还能够活下来,被日向的神情吓得直接坐了下来,面对这样的不死战神,他已经提不起半点反抗的心思了。

擦拭掉遮住眼睛的鲜血,日向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在地上重重地一蹬,整个身体如同炮弹一般冲了上去,血迹斑斑的拳头就这样砸在了高山的脸上。

结果没有任何意外,高山那庞大的身体被日向直接打飞了出去,嘴角喷着血沫,是生是死谁也无法确定,游龙见高山生死未卜,握着武士刀的手青筋暴露,痛苦地撕喊一声后对着站在原地傻笑的日向冲了过去,尽管他们这些人的性格各异,可是私下里的关系都是非常好的,不能将兄弟活着带回去他也没有留在世上的意义了,哪怕搭上自己这条命他也要把凶手干掉。

两柄武士刀如同死射的镰刀一样勾向日向的脖子,爆发出全部力量的日向此时已经没有任何反抗的力量了,现在他还能保持站着的姿势就已经是奇迹了。

就在武士刀的刀刃马上就要触碰到日向脖子上的时候,一根黑色的针从武士刀的刀身一透而过,在那厚厚的刀刃上硬生生地穿了一个洞出来,裂纹随着黑针的形成的洞想外蔓延着,转眼间那两柄半人长的武士刀就断成了两截。

“幸亏黑色气息给我上了一课,否则那小子可就真的凶多吉少了。”

拍着胸脯徐飞见攻击奏效了也是松了一口气,差一点日向那小子就去见阎王了,前几天黑色气息操纵自己身体的时候给自己露了一手,徐飞到现在还记得他说任何事物都有自身最脆弱的地方,游龙的武士刀也不例外,那厚重的刀刃让整柄到有了强悍的切割力,可是同样也导致了刀身的过于刚硬,只要找到质心就能很轻易的摧毁刀刃。

难以置信地看着手中断掉的武士刀,不过更让他惊讶的是不知不觉中自己的心脏上已经插上了一柄黝黑的刀刃,没有一丝疼痛的感觉,他感觉自己胸口的刀刃仿佛成了自己的一部分,正在疯狂的吞噬着自己的血液了。

身体不自觉地抽动了一下,游龙的身体就这样倒在了地上,整个身体因为血液的流失而变得干瘪起来,徐飞见状立刻收回了黑刀,虽然这个家伙该死不过他可没有虐待尸体的习惯,人家怎么说也算是个武士,让他的死相好一点也算是对他最大的尊重了。

为了获取这些日本的情报,徐飞特意留了高山那家伙一命,刚才日向挥拳的时候徐飞特意用精神力裹住了高山的脑袋,否则他现在就不仅仅是昏过去那么简单。

如释重负般地笑了笑,日向就这样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打败这个大家伙也算是为昨晚达摩一家的事情复仇了,今天幸亏有徐飞来帮忙,否则达摩一家恐怕真就在劫难逃了,看来和徐飞合作的事情已经不需要再考虑了,凭自己一个人的实力是无法在天晶市生存下来的。

“快告诉我是谁派你来的?”

精神力渗透进高山的脑海中,徐飞想强行对他进行催眠,想要这种死士的嘴里套出话来根本是痴心妄想,刚想对这家伙的记忆进行探索,徐飞只感觉一阵强大的电磁波在干扰着自己的精神力,那如同针扎一般的感觉痛的他下意识地把精神力全都收了回来,等徐飞恢复注意力的时候却发现高山口吐着白沫倒在了地上。

望着高山的尸体徐飞半晌说不出话来,敌人未免也太过狠毒了,没想到防止他们被敌人催眠,居然在他们的大脑中植入电磁干扰的芯片,只要感受到异种的精神力就会放电烧坏主人的大脑,这样的手法哪怕是在军队中都是很罕见的,毕竟这样的事情实在是太惨无人道了。

好不容易找到的线索就这么没了,徐飞的眉头也皱了起来,经过这次的教训恐怕这些日本人会消停很长一段时间的,到时候再想找到他们就没那么容易了。

“日向,你还死不了把?”

推了推自己身旁的日向一下,这个家伙像死狗一样地躺在地上,听惯了这家伙的笑声突然停下来了自己还真有点不习惯。

“吵死了,还能不能让人好好休息一会儿了!”

在战斗的时候因为肾上腺素的提高所以日向丝毫感觉不到疲惫,现在打完架了日向只感觉自己的身体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尤其是最后被高山攻击的部位,现在更是传来了撕裂般的疼痛,被徐飞这么一推,他只感觉全身都要散架了。

知道日向没事了徐飞也放心下来,整个工厂都在为首领的胜利所欢呼,徐飞披着达摩一家的外套,在不知不觉中也仿佛被这小热血的年轻人所感染了,他也很喜欢达摩一家那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精神,能成为其中的一员他也感觉很荣幸。

“现在同意和我合作了么,小日向。”

对于游龙给日向起的外号很是喜欢,徐飞也就顺嘴这么叫了,日向现在也没心情和徐飞计较了,他现在连说话都懒得说了,抬起手做了一个OK的手势,然后整个人就昏了过去。

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徐飞露出了一个如释重负的笑容,让左京右京赶紧把他们首领送到医院,虽然这家伙的恢复能力很强,不过还是送到医院治疗一下为好,否则落下什么后遗症就不好了。

害怕左京他们的没有钱,徐飞特意给了他们一张没有密码的银行卡,反正他们以后都是一家人了,相信日向绝对不会乱花钱的。

在孙家的妖姬此时正在房间里专注于插花,外面的和服只搭在肩膀上,将锁骨露出大半,让足够让所有男人疯狂的身材就这么暴露在外面,孙琦由于有世家的事情要处理,所以暂时离开了他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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