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让开,知府大人到!”一声洪亮的男高音从人群外围传过来,这时围观的群众井然有序地让出一条小道,来的不是李大人而是李瑾瑜的好友柳京涛。
柳京涛见牵扯上命案的人正是凤羽瑶,顿时感觉到问题棘手了,回想起前几天他夜归的小巷中听到有人说要整凤羽瑶,整件事一连起来,这凤羽瑶肯定是被陷害了。

“爹,你怎么了,你明明给儿媳说上集市买个菜就回来了,怎么再次见到您的时候,您老人家就归西了,凤小姐,民妇请您给爹和民妇一个解释!”说着,那名中年妇女稀里哗啦的抱着尸体大哭起来。

“大夫,你上前给死者检查一下,死者是不是中毒身亡了,据目击所说死者是因为口吐白沫,没一刻钟就死了!”柳京涛挥挥手让随行的大夫上前给死者检查。

那名老大夫伸手从衣袖中掏出一副白手套,有模有样地带在手上,仔细观察了死者的头部、嘴唇、鼻子和耳朵,随后将手搭在他的手腕处仔细听诊起他的内脏经络。

所有人目不转睛地看着那名大夫,一个个真怕春风十里在饭菜中下毒了,刚刚他们还吃得不少呢,要万一他们回去之后也死了,到时找谁讨说法去啊!

“回大人,死者是因为发病而亡,如果老夫没判断错的话,死者生前应该患有羊癫疯,发病时手脚仍至全身会抽搐!”

“对,我们之前在村子里有看到过他发病,可这都是很久之前的事情来的了,怎么突然好端端的就发病了?”两名中年男子疑惑地说道。

“诱发病人发病的原因有很多,想必他应该是受到什么刺激了!”大夫将手上的白手套解下之后,放在一个盒子里收起来了。

原本抱着死者伤心大哭的家属听到大夫这番说辞,十分刺激地站起来,冲着凤羽瑶等人嘶吼道:“不,我爹十几年都没发病了,好端端的怎么就发病了,一定是你们动了手脚,你们有钱人官官相护,就算是因为你们的原因害死我爹,你们也能把有罪说成无罪,天理何在啊!”

柳京涛听到眼前这位妇人说自己包庇凤羽瑶等人,顿时有些生气了,当官数载他一直秉承着清正廉洁的办事手段,他严肃地给仵作暗暗使了一个眼色,让他再次确认一下死者的死因。

仵作缓缓走向前,同样带上一副白色的手套,仔细端详起眼前这具尸体,从头到脚,他观察的特别细致,半个时辰之后,他给出的答复依旧是:“无外伤无中毒迹象,死者确实是发病而亡!”

“这位妇人,真相已经水落石出了,还请你不要胡搅蛮缠了,不然本官就以扰乱公堂秩序把你给关起来!”柳京涛头疼地看着那位妇人,心想着:一会找个机会要好好叮嘱一下李瑾瑜两人,省得将来他们惹上一屁股的麻烦,还得他善后。

“没事了,都散了吧,半娘,去拿一百两银子给这位大嫂,让她好好置办一下这位老人家的后事!”凤羽瑶想着竟然人都已经没了,死者为大,好生安葬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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