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小鱼原本的意思是看看顾依依是不是在骗自己,但是没想到的是,在顾依依的意识里,他不但看到顾依依非但是没有骗自己,反而是在安慰他而已,因为实际情况要比顾依依说的还要严重。
他不但是需要白虎续命,而且这种续命将会伴随他的一生,而且随着他年龄的增加,反而是阳气越盛,这种和女人恰好相反的命数让他不得不疲于奔命。

这一次他明白了顾依依为什么一定要他接触杜晓婉了,正像是顾依依说的那样,杜晓婉也许现在用不到,但是将来未必用不到。

只要是莫小鱼的命数不变,那么这种对至阴的需要就不会减少,反而是在不断的增加,而普通女人的阴气只是相当于至阴女人阴气的几分之一。

可以说像杜曼雪这样的至阴女人能给莫小鱼的能量,就相当于一辆车在一个加油站就能完成加油,但是其他普通的女人呢,就好像是拿着塑料桶挨个车辆借油一样,效果可想而知。

这是顾依依根据巫经推算出的,这也是顾依依没有告诉莫小鱼的,所以莫小鱼知道了这一切后,对自己之前对待顾依依的态度倒是有些内疚了。

正像是她说的那样,从认识莫小鱼开始,她一直都是最喜欢他的,拿他当做了自己的中心,除此之外,她的生活里再没有其他的男人。

莫小鱼慢慢退出了顾依依的意识,看向别处,而顾依依好像是做了个梦一样,看着莫小鱼有些迷惘。

“阿哥,你放心,这上面的记载可谓是包罗万象,我连十分之一都没有研究透呢,为了你,我也一定会慢慢研究,找出来治疗这种蛊毒的方式”。顾依依说道。

“其实这种蛊毒早就被蛊王收服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感觉在身体里多了一种东西,难以控制的东西,既不能把握,也不能利用,昨晚你是不是给我吃了什么东西?”莫小鱼问道。

“嗯,安眠的中草药,你三次之后还是一样,我怕你一次阳气泄露太多影响身体,所以才给你喝了安眠的草药”。

“哦,我说呢,怎么也不会睡这么久吧”。莫小鱼摇摇头,虽然还有点头昏脑涨的,但是已经好多了。

顾依依此时拿过来一把刀,小匕首一样,但是看起来锋利的很。

“这是什么?”莫小鱼问道。

“只能兑你血了,割破手指,把你的血滴到这些器皿里,这些器皿里都是蛊虫,如果它们对你的血感兴趣,就可以利用这些蛊虫来治疗,否则的话,我只能是再看看其他的草药管不管用了”。顾依依说道。

莫小鱼一看傻了眼,这么多玻璃罐子,少说也有几百个,挨个放血进去,自己这点血明显不够啊。

“你不是在开玩笑吧,这么多罐子,那得需要多少血?”莫小鱼说道。

“放心,还能让你失血而死吗,我也舍不得啊,每个里面一滴就可以了,你要是今天滴不完,那就明天再滴嘛”。顾依依说道。

莫小鱼抿了一下嘴,看着顾依依递过来的刀子,实在是不想做,但是在顾依依面前他又不想表现的像个娘们。

于是接过刀子,在自己的食指手肚上划了一刀,我靠,这刀也太锋利了吧。

“你看看你,这手指头不是自己的啊,割这么深干嘛,都快砍断了”。顾依依看到莫小鱼割的深了点,心疼的说道。

莫小鱼已经顾不得这么多了,赶紧挨个器皿里滴血,而且边滴血边快步的向前走,可还是有不少的血滴滴到了器皿外面,莫小鱼那叫一个心疼啊。

他在前面放血,而顾依依则是在后面看这些蛊虫的反应,但是莫小鱼滴了一会回头一看,顾依依蹲在地下挨个看那些虫子的样子显得很严肃。

莫小鱼及时包扎好自己的手,走过来,问道:“怎么样?有效果了?”

“你看看,我也不知道咋回事,都死了”。顾依依看着这些器皿里面的东西,说道。

莫小鱼一看,可不是嘛,玻璃器皿里,刚刚还杀的你死我活的蛊虫一个个都死了,趴在器皿里一动不动了。

“我的血有这么毒吗?比他们这些蛊虫还要毒?那我岂不是成了毒药了?”莫小鱼自嘲道。

“阿哥,你不要不当回事,我看这事严重了,你的血液怎么会让这些剧毒的蛊虫都撑不过去了,这说明你的血液里已经是有剧毒了”。

“但是,我没把自己毒死呢”。莫小鱼说道。

“阿哥,你不要抬杠好不好?”

说完,顾依依拿起小刀,在自己的手指上割了一刀,将血滴进了其他的器皿里,而这些器皿里没有莫小鱼的血,这些蛊虫吸食顾依依的血显得很开心。

莫小鱼也滴了一滴进去,但是被蛊虫吸食了之后,这些蛊虫就开始剧烈的活动,像是受了刺激一样,但是一分钟不到,四脚蹬了几下就完蛋了。

这一次莫小鱼没话说了,和顾依依面面相觑。

“看到了吧,这不单单是你说的那个什么意识的问题了,樱花蛊瘴的毒素已经遍布你身上的血液里了,你以为蛊王已经收服了樱花蛊瘴,我看不是,他只是把樱花蛊瘴稀释了而已,遍布你的全身了”。顾依依说道。

这让莫小鱼目瞪口呆,要真是按照顾依依的说法,那樱花蛊瘴这毒根本就是没解呢,连蛊王都没用了。

“蛊王不管用了?”莫小鱼问道。

“也不能这么说,蛊王以你为寄生体,它要保护的是寄生体没有生命危险,樱花蛊瘴虽然毒,可是对你本身并无影响力,樱花蛊瘴这种毒影响的是你对别人的攻击,尤其是女人,比如昨晚,你就像是疯了一样,我实在是受不了啦才给你服药的”。顾依依说道。

莫小鱼看看自己的手指,再看看器皿里那些被自己的血毒杀的虫子,站了起来,无可奈何的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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