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能地想关门,却被他先一步挡住,闪身进了门。
乔宇石一进门就闻到了一股馨香,这味道,是从新浴的齐洛格身上发出的。

他来,没别的目的,就是惩罚她的。

坏女人,要为她的行为付出代价!

上下打量了一下她,脸色含着浓浓的春意,新浴后的样子像是刚被男人爱过一样誘人。

皮肤白嫩,吹弹可破,可能是睡袍穿的急,带子还没来得及系上,更显出几分颓废的美。

见他这样狼似的盯着她看,齐洛格浑身不自在。

“你有事吗?有事快说,没事请回吧,我要休息了。”她冷淡地说,小脸绷的紧紧的,还低下头去系睡衣带子。

“洗澡了?”他明知故问,盯着她从颈项往乳沟处滑落的水滴,喉头发紧。

她不耐地皱了皱眉,猜到了他此行的目的,冷冷地开口,希望通过语言能赶走他。

“你不觉得,大晚上的到弟弟女朋友房间,很不合适吗?”还问这样的问题,他就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

“你是我的女人,齐洛格,记住了,你这辈子都只能是我一个人的女人!”他又习惯性地捏住了她的下巴,迫她仰视着他。

不管他是不是爱她,也不管她是不是爱他。

她上过他的床,就绝对不可以上别人的床。

至于乔宇欢那次,是被下了药不算,当然,他也要惩罚她那次的出軌不自重。

“可是我已经是你弟弟的女人了,你不觉得这样对我不应该吗?”她反唇相讥。

“你可别忘了,你跟他尚床后,还被我上过。”他恶狠狠地说完,盯着她颤抖着,像玫瑰花瓣一般的唇,他就要吻上去。

“你放开我!”她娇吼道,不要在乔家被他这样。

他大刺刺地到这里来,万一让雪儿看见,还不要伤心死吗?

“我反正出来的越久,程飞雪越会怀疑。你看着办吧,我今晚会耗在这里,等着你主动给我。”

他慢悠悠地说完,倏然松开她的小腰,也松开了她的下巴,迈步去了里间卧室。

斜靠在宽大的床上,志得意满地等着他的猎物送上门。

齐洛格又怎能不怕呢,纵使万般不愿,心内再恨他,也不得不低头了。

她跟了进来,祈求地看着他,柔声开口:“乔宇石,求你了,别这样。你快回去,别让雪儿疑心。我现在怀孕了,不可能......不可能那样,怕伤了孩子。”

哼,她还是低头了吧。装的多善良,他就知道,她会继续扮演善良的。

这样也好,很好玩,很有挑战。

“那是一个要打掉的孩子,不存在伤不伤。”他的声音没什么温度,对她肚子里的孩子,不存在丝毫的怜惜。

他确实不爱她呀,否则也不会不在乎她的骨肉,她的感受。

她的心没由来的一痛,却倔强地看着他,很想说一句,这孩子她非要生下来。

但是她没说,这个想法暂时只要她自己知道就行了,让他知道太麻烦了。

“就算是要打掉的孩子,也不能这样流产,会伤身体的。”她试图再劝,却只见到了他嘴角的一抹冷笑。

“你以为我会在乎你的身体?你身体伤了,我大不了换个女人做床半。”

他真残忍!

好,既然你不在乎我,也不珍惜你自己的孩子,那么就来伤害吧。

她闭上眼,手伸向自己的睡袍。

“来吧。”她说,既然不能避免,不如早点开始早结束,他就可以早回雪儿那儿了。

睡裙落了地,完美的嬌躯上只剩下一条黑色蕾絲底褲,姓感迷人。

乔宇石就这样看着她,看着她微微翘起的胸,目光羞辱着她。

她却昂首挺胸,不卑不亢的态度。他可以羞辱她,但她不能羞辱自己,她没有做错什么。

就算是来乔家,也是为了友情,就算是留宿也是为了他奶奶。

就是现在,他的怒气也是因为误会了孩子是乔宇欢的,而她没做过什么对不起他的事,她心里坦荡。

她一步步地朝他走近,脸上泛着圣洁而无私的光辉。

他实在不知道她是怎么做到,一边是狭隘自私,一边又让人觉得她其实是无辜的。

不过他今晚不会对她有丝毫的心软,他要凌迟她,让她生不如死!

已经走到床边,齐洛格在床上坐下,准备躺下去。

乔宇石脸上依然挂着冷笑,指了指自己的睡袍带子。

他要她帮他脱?这个人渣混蛋,他到底还是换了花样折磨她啊。

见她不动,他也不动,斜睨着她,和她耗时间。她是输不起的,他知道。

齐洛格只得站起身,几步走到他面前,小手抓住他的睡袍带子,一拉,丝质睡袍便滑了开来。

他结实壮硕的胸膛就在她眼皮底下,麦色的肌肤散发出迷人的光泽。然而此时,她是没有任何欣赏他身体的心情的。

“全脱了。”他没有温度的声音在她头上方响起。

他从未要求她这样做过,她的确是局促极了。

咬了咬唇,却还是按照他的吩咐,在他袖口处一拉,拉下他一边的袖子,然后是另一边。

他欠了欠身体,她便把他的睡袍拿出去,放到一边的床头柜上。

她想,这下他总该停止折磨她了吧。

却没想,他的手指,指向他自己的內褲。

“全脱了,你不懂吗?”他冷淡地说。

齐洛格深吸了一口气,哆嗦着小手放到了底褲的边缘,因为紧张,却怎么样也没法脱下去。

他像是很不着急,很享受这个过程似的,就那样倚在那儿,等着她伺候。

小手在搏斗过程中,总会似有若无地碰到他的分身,使那儿更加雄起如堅石。

看到她嬌嫩的身子,他的身体就已经热血沸腾了。这会儿,他只是咬着牙忍着,不想让她那么容易解脱。

终于,她赢了,底褲输了。

她的脸,早已红的滴血,不敢看那直立起来的東西,羞囧难当,他却还没有满意。

他开始是斜靠在床头的,现在脱完了,便顺势往床上一躺。

他什么意思?他不是要那样的,为什么会躺这儿了,齐洛格心里纠结地想着。

很快,他就告诉她答案了。

“来取悦我!”

“什么?”她有点不懂。

他们以前的每一次,都是他主动的,她何曾知道什么叫取悦。

见她是真不懂,不是装的,他便好心地提醒她。

“用你的这里,这里,还有这里,引誘我。”

她的脸火烧火燎的,心跳的厉害,是羞辱,是恐慌,更多的是不知所措。

“我以前是怎么亲你的,你现在照做!”他再次提醒她,语调依然是没有温度的。

她还站在地上发愣,知道他怎么做的,但是她就是做不出来。

“我可以等!”他还是那句话,让她没有丝毫退路。

谁能救救她?她的唇咬的已经渗出丝丝的血,他看着那模样,更觉心潮澎湃。

羞吧!还知道要脸!知道要脸就不该爬上乔宇欢的床。

他就是要让她失去最后的尊严,是她自找的,她活该。

脸上挂着嗜血的笑,他淡淡然开口:“啧啧,真不明白你,既然是出来做,还要装出一副清高的样子给谁看啊?”

出来做?

他竟这样说她,侮辱她,把她当场下贱的卖笑女人。

她的脸被他的话侮辱的,霎时白了,哆嗦着双唇,不知道能说些什么话反驳。

这一瞬,有很多的心理斗争在她内心上演。

想质问他,是他让她怀了孩子的,为什么要这样折磨她?

最终,她什么也没说,表情平静而冷淡下来。

“你要我做的,我做不出来。”

“做不出来?”他坐起身,再次捏住她的小下巴。

“我想,你那天晚上被下了药,就做出来了吧?是怎么引誘乔宇欢的,说给我听听。”

她都能一遍遍说想他了,声音放荡的,只要想想他都会有生理反应。

估计那还是开始呢,后面她指不定多疯狂,更下流的事她可能都做了。

只要一想到就在这张床上,她和乔宇欢怎么翻滚,他就被妒火烧红了眼睛。

“你......”齐洛格被气的没了话,也不想说什么,他自己思想龌龊,就认为别人也和他一样龌龊。

和这种人说话,她不齿。

“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取悦我,还是不取悦?”他把她的小脸拉的很近很近,近到他能看见她瞳孔中他狰狞的表情。

很好,他就是要这样对待她,让她记住他是不能惹的。

“我不!”小嘴里吐出这两个字,态度坚决。

她想好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她不能没有原则的退让。

“不到黄河心不死,很不错的气节。”他倒要看看,她能坚持多久。

冷笑着,放开她下巴的同时,他拿起了床头柜上的座机。

“你猜,这个电话,我是打给谁?”他轻笑着问,已经开始拨号了,前面是135。

齐洛格一下子扑了过去,按断了,去抢他手里的听筒。

“我答应你,你不可以打给雪儿!”

他就是恶魔,是她不知道哪一辈子做了天大的坏事,上天才惩罚她,让她遇到的魔鬼。

“做了?”他又问,脸上是恶魔的笑。

她咬了咬牙,轻声而坚定地说:“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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