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痛苦与绝望中,我迎来了二十六岁的生日。
二十三到二十六,我最美好的三年,却过的如此不美好,青春一点点的逝去,爱情更是遥不可及。

这一切,是谁的错?

……

下班前赵鹏在律师所门口拦住了我:“允锦,生日快乐。”我一愣,怎么也想不出,他怎么会知道今天是我生日。

“你怎么知道今天我生日?”我疑惑地望着他,一点表示感谢的意思都没有。

“我一颗心装的全是你,想不知道也难啊……”他油腔滑调的感叹,我没好气的越过他,头也不回的走了。

“哎,我话没说完你走什么啊?”他追了上来,一把拉住我:“晚上给个机会,帮你庆祝怎么样?”

“谢谢,不用了,我还有课。”拒绝的很是利索,他知道对我死缠烂打只会适得其反,便很是不甘的松开了抓住我胳膊的手。

我没有回别墅,因为我心里有气,这几年里一直都想见赵沥,却始终没有勇气开口,如今我终于有了开口的勇气,却被李慕承毫不留情的拒绝了。

夜大的课是七点才开始,距离七点却还有两个多小时,我走进一家拉面馆,吃了一碗拉面,以前在父母身边,每逢生日,母亲都会煮一碗长寿面给我吃,如今这拉面馆的拉面虽没有母亲的味道,却可以短暂的安慰我思念母亲的心。

从拉面馆出来时,时间仍然尚早,我步行向夜大走去,一路上,擦肩而过的尽是些陌生的面孔。

有时候,偶尔也会奢想,这些陌生的人群里有着我最思念的面孔,那怕是擦肩而过只要能看一眼也好,只要一眼,就好。

我不贪心。真的不贪心。

李慕承的电话从七点开始就一直打进来,我不断的掐断,明知道这样会惹怒他,还是倔的不肯低头,像这样不计后果的反抗,距离上次仅仅相隔两月不到。

我也想一直做个沉默的羔羊,可事实证明,只要一天我的心还是活的,就没有办法假装已经死了。

在我扣掉电板不到十分钟,夜大的副校长走进了教室:“谁叫夏允锦?”

正在上课的教授停下了在黑板上挥笔的动作,扭转身面向我们:“是这个班的吗?”

“是我。”我站了起来,心里已经隐隐猜出了些头绪。

“外面有人找你。”副校长扬了扬手指,脸上的表情颇有些激动,根据以往的经验,只有见到李慕承或听到李慕承的名字,才会有这样激动的表情,跟在他身边久了,我什么没见过。

“好的。”从容收起桌上的课本,我迈着轻碎的步伐,步出了夜大的校园。

果然是他,在离校门不远处,布加迪的车影被路灯拉的细长,我立在原地盯了数秒后,毅然走了过去。

我虽然走了过去,却并没有将脚步停在车前,而是直接沿着马路向前走,我之所以从他车旁故意经过,只是想让他知道,我已经出来了,依照他的作风,我若是不出来,恐怕这夜大明天就要被无故的关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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