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舒果果冷眼看着他道:“你又不是没长手长脚,难道还得我扶着你去卫生间?”
“我今天酒喝得太多了,一站起来就头晕眼花。”云飞扬点点头,一本正经地说:“可能真需要你扶我去洗澡。”

“切!刚才你在床上生龙活虎发威的时候,怎么不头晕眼花了?也不需要人扶了?”舒果果冷冷地刺了他一句。

“那时哪能和现在一样呢?男人在这种事上是最消耗体力的。”云飞扬尴尬地笑了笑,一边说一边抬手按住了自己的额头,好像十分难受的样子:“唉,我真的不行了,你要是不管我,没准我一下床就要倒在地上了。”

舒果果也不知他说的是真是假?虽然心里烦得要命,可还是伸手过去扶住了他的胳膊,恶狠狠地说:“起来吧!我扶你去洗澡!”

云飞扬一听这话赶紧站了起来,俯过脸就在女孩俏丽的脸颊上亲吻了一下:“嘿,果果,我就知道你最好。”

舒果果懒得理会他,绷着脸把他带到卫生间的门口,绷着脸说:“自己进去吧,后面的我可不会为你服务了!”

“不行!我还需要你的照顾。”云飞扬说着,不由分说把她也拉进了卫生间,打开花洒就往两个人的身上淋去。

“哎你烦不烦啊?”舒果果想起乔胜男刚才说的那些话,心中着实恼火,忍不住讽刺地说:“不是有乔小姐一直在尽心尽力地照顾着你吗?还需要我干嘛?”

“胜男?”云飞扬微微怔了怔,然后解释着说:“我今天喝多了,不能自己开车,她送我回来也是一片好心。”

“切!我管你们是好心坏心?反正都跟我没关系!”舒果果不屑地冷嗤一声,使劲往自己身上冲着水,看都不再看他一眼,仿佛跟他有仇似的。

“怎么了?又不高兴?”云飞扬双手扳起她冷若寒霜的小脸,略带疑问地看着她:“果果,难道你在吃醋?”

“鬼才在吃醋呢?!”舒果果再也受不了了,气急败坏地大吼一声:“你要洗澡就快点洗!别惹我心烦!我都困死了,明天还得上班!”

云飞扬凝神注视了她一会儿,突然微微笑了,笑得满目宠溺,如沐春风:“呵呵,果果,你可真可爱。吃醋就是吃醋,也不是什么丢人的大事,你为了我这么帅的老公吃醋很正常啊,怕什么?”

“你是谁老公?呸,真不要脸!”舒果果被他说中了心事,面红耳赤地骂道。

“呵呵,反正我们迟早要在一起的,你就别不好意思了。”云飞扬笑着把她拥入怀中,低头深深地吻住了她,在她耳边慨叹着低语:“果果,不要离开我!你不会再离开我了吧?”

舒果果还想挣扎,她忘不了今天在他衬衣上看到的口红印,一想起来心里就像扎了一根刺一样,不舒服极了。

可是他吻她吻得那么炽烈那么狂野,让她简直无法抗拒。不一会儿,就昏昏沉沉地陷入在他如火如荼的纠缠中……

这一个澡,自然又缠缠绵绵地洗了好久才结束。

等到他们两个再度回到卧室,已经是一个小时之后。

舒果果浑身虚软无力地躺在床上,心里恨得牙痒痒的。

既恨云飞扬的无耻无赖,总是连强带哄地逼着她就范。又恨自己太软弱没原则,被他几句甜言蜜语一糊弄就晕晕乎乎什么都忘了……

云飞扬这会儿很是满足,先前那种郁闷烦躁的情绪早就一扫而光了,爱怜地搂住了她准备睡去。

一直闭着双目像是睡着了一样的舒果果忽然开口说:“跟我在一起的时候,你最好别招惹别的女人!”

云飞扬无语地耸耸肩,又好气又好笑:“我本来就只有你一个,哪有去招惹什么别的女人?”

舒果果的胸口还是憋着一口气,很想不管不顾地质问他一句:那你跟乔胜男是怎么回事?你今天身上的口红印子和香水味是怎么回事?

然而话到了嘴边,她还是忍住了,只是闷闷地说:“以后我们分开了,你随便怎么都可以。可是现在,我不习惯天天躺在我身边的男人还和别人牵扯不清!”

这句话云飞扬真是十分不爱听,紧拧着俊朗的眉头看住她:“什么叫我们以后分开了?你还随时打算着和我分开的是不是?”

舒果果微微怔了怔,小声嘀咕着说:“本来就是的,我们又不是真的……”

“不是真的什么?”云飞扬刚刚云开雾散的好心情又被她破坏得一干二净,近乎咬牙切齿地打断了她的话:“舒果果,我今天就跟你说清楚,我们的关系该什么时候开始什么时候结束,全部由我说了算!只要我还不想放你走,你就休想逃开我!”

舒果果不无郁闷地眨了眨眼睛,还想说话,却被云飞扬恶狠狠地箍进了怀中:“睡觉!什么都不准再说了!”

随着他这句凶神恶煞的话语,床头灯“啪”地一下子灭了,刚才还旖旎一片的房间顿时陷入了沉闷的黑暗。

舒果果只好委委屈屈地靠在云飞扬的胸前闭上眼睛,却怎么样也睡不着。

过了一会儿,她实在忍不住了,小心翼翼地将身体往外挪了挪。可是却立即又被云飞扬霸道地搂了回来,还神定气闲地警告她:“你想跑哪儿去?老实点,别以为我睡着就管不住你了!”

舒果果气结地说:“我睡不着!”

“睡不着?”云飞扬仿佛感觉十分意外,挑了挑飞扬挺拔的剑眉,慢条斯理地说:“果果,看来你今天还是不够累,那要不我们再运动运动?”

“哎呀,根本不是!”舒果果又一次被他说得涨红了脸,嘟了嘟嘴巴道:“我问你,可人是不是去你那里上班了?”

“可人?”云飞扬蹙了蹙眉头,似乎一下子想不起来这个名字:“你是说谁?锦越的员工那么多,我哪能一一都记得到?”

“就是何可人,我的好朋友。”舒果果又提醒了他一句:“以前在报社当记者的,还采访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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