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出来。”萧墨轩立即说。
“那怎么可能?这么晚了,我才不会再出去。”孟潇潇不假思索地回绝。

“可是我想见你。”萧墨轩固执地说。

“可是我都已经睡了。”孟潇潇同样不好说话。

“睡了也可以起来。”萧墨轩说得理直气壮。

“喂!你到底要干嘛啊?是不是吃饱了没事干?”孟潇潇真是不耐烦了,顾着腮帮子提高了声调。

别看这家伙在外面是呼风唤雨,说一不二的大总裁,一副人模人样,不得了的样子。可是有时候在她的面前,还真是像个没长大的,任性的小孩子。

“潇潇,谁啊?”此时,睡在她身边的陶栀儿问了一句。

“栀儿,是萧墨轩。”孟潇潇有些不好意思,轻声说道:“我马上就挂了。”

是的,失恋的人看到别人的甜蜜肯定会更加失落。善良的她生怕刺激到好朋友心中的隐痛,只想快点结束和萧墨轩的通话。

“别挂啊,你们多聊聊,我出去喝杯水。”陶栀儿却也一样善解人意,说着便起身下了床,走到外面去了。

萧墨轩还在不紧不慢地追问:“丫头,是你出来还是我过去?”

“我既不出去,你也不用过来!”孟潇潇撇了撇嘴巴,没好气地说:“都是你!我想陪栀儿好好说说话,你一个电话,让人家栀儿现在还躲到外面去了。”

“呵呵,你朋友还挺懂事的嘛。”萧墨轩不由笑了,调侃着说道:“她长得什么样?漂亮吗?改天介绍给我认识,我请你们吃饭。”

“哼!大色狼!我朋友才不会理你!”孟潇潇愤愤然地磨了磨牙齿,毫不客气地说:“行了,不说了,我真要挂电话了。”

“唉,那你要陪你朋友住几天啊?”萧墨轩不甘心地叹息了一声。

“不知道呢。”孟潇潇抚着头发想了想,说道:“我看情况吧,她心情好些了我就回去。”

“好吧,看来我也只好祈祷你那位朋友心情早点好起来了。”萧墨轩无可奈何地说了句。

挂了电话,萧墨轩又开着车在街上随心所欲地兜了几圈风,最后,回到了他给孟潇潇买的那套小房子里面。

躺在还留有小丫头浓浓痕迹的屋子里,感受着她那无处不在的亲切气息,他的心才仿佛真正安定下来,心满意足地进入了梦乡。

而这个时候,银都花园别墅黎佳雪的房间,一对干柴烈火的年轻男女,正在床上激烈地纠缠翻滚。

华丽松软的大床,一片凌乱;地上,到处散落着他们脱下的衣衫。

男人粗重的喘息和女人细碎的轻吟交织在一起,使整个房间都满满充斥着驱之不散的奢靡气息。

从高越把她抱到床上的那一刻起,黎佳雪就紧紧地闭上了双目。

因为这样,她就能把此刻在她身上狂热亲吻爱抚和勇猛驰骋的男人,想象成是她一直深爱着的轩哥哥。

这使她的心灵和身体同时得到了难以言说的愉悦和满足,不由回应得更加热烈。也使得梦寐以求都想拥有她的高越更加激动,达到了从所未有的快乐……

就像黎佳雪很早就爱上了萧墨轩一样,高越也是好早的时候,就爱上了黎佳雪。

从见到她的第一眼起,他就被她天使一般的面孔,雏花一般的气质所吸引,深深地迷恋上了她。

那时,黎佳雪还在上高中。因为相貌出众,打扮又招摇醒目,学校内外,时常有些不学无术的小混混喜欢纠缠她。

黎佳雪委委屈屈地在萧墨轩面前告了状,萧墨轩自己也要兼顾学业,无暇亲自保护这个太过于惹人注目的妹妹。便挑选了特种兵出身,身手高强而又性格持重的他,专门陪在黎佳雪的身边当保镖,每天接送她上学回家。

这样一晃就是多年过去,他悉心陪伴守卫的小女孩已经渐渐长大,蜕变得更为成熟美丽。而他心底对她的那份爱恋,也变得愈加深浓,不可自拔。

尽管如此,高越也始终是把黎佳雪当做一个可望而不可及的完美女神,从来不敢对她冒犯半分。

却没有想到今天,她主动留下了他,告诉他,她整个人都是他的。让他怎么能不欣喜若狂?激动万分……

他甚至觉得,这是不是他做的一个美好而又虚幻的梦?不敢相信这样美妙的幸福,就这么降临到了自己的身上。

然而,身边躺着的那妖娆如花的女人是那么清晰真实。尤其是,他还看到了黎佳雪身下的床单上,有一块鲜红刺目的印痕,那是她落下的处女血。

这一切都在告诉着他,这不是做梦。他最心爱的女孩,曾经以为这一辈子都不可能得到的女孩,是真的,彻彻底底地属于他了……

高越的心潮一阵激荡,情不自禁爱怜地拥紧了她:“雪,谢谢你,我会永远爱你,永远对你好的。”

“不要随便叫我名字。”黎佳雪睁开眼睛,不耐烦地推开了他搂在自己身上的臂膀,神情冰冷而又不屑:“不要以为我跟你这样了,就可以改变什么。你还是我的保镖,我也还是你的小姐。而我最终,也一定会嫁给轩哥哥的。”

高越愕然地缩回了自己的手臂,好久才呐呐地说出一句话:“可是,总裁……不会娶你的啊,他只是把你当做妹妹……”

黎佳雪勃然大怒,柳眉倒竖地吼道:“你懂什么?你连轩哥哥的一根手指头也比不上!妹妹也可以变成妻子!妹妹也可以成为他的女人!”

高越没想到她倏然间会变得这么冷酷无情,仿佛刚才跟他在一起激烈纠缠,纵情欢爱的人不是她,不由黯然神伤地垂下了眼眸。

也许,他即使得到了她的人。但是她的心里,还是瞧不上他,更不会爱他的吧……

黎佳雪看到高越的反应,意识到自己态度有些过火,便用腿轻轻碰了碰他,声音变得娇柔了许多:“到时候,你得帮我。”

“怎么帮你?”高越闷闷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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