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乡间的小路上,我在思考着刚才的事情,那无疑是梦一场。
我不禁有些失落,本以为那是真的,我就是什么鬼传人了呢。

可是我一梦醒来,却什么都没有。

还有啊,刚才我明明是朝着李琳的小嘴去的,没想到一下偏了竟然亲到了脸上,我到现在还懊恼不已。

“哎哟。”我正思考间,没注意看路,不小心被脚下的东西给绊倒了。

按道理这路我走了不知道多少回了,即使闭着眼睛也不会摔倒,现在怎么会被绊倒呢?我心里有些奇怪。

我忙从地上爬起来,对于我这种从小到大就在地里长大的孩子来说,跌倒在地不过是寻常的事罢了。

我忙回头看,发现一根土黄色的拐杖就这样横放在地上。

“这不是老头子手上拿着的那根拐杖吗?怎么会在这里。难道那是真的?”我张大了嘴巴,愣愣地看着这根拐杖。

过了好一会,我才想起要把它捡起来。

把它握在手里,我有一股厚重的感觉,就仿佛我手中的拐杖就代表着这片土黄色的大地一般。

我有些恍惚,拐杖是真的,那我是什么传人也是真的咯?

我不知道我是怎么回到家中的,此时我家里没有一个人,养父养母都已经去地里忙活了。

平常这个时候我也和他们一起忙活,不过今早我说生病了去看病就一大早出去了。

算是休息一天吧。我就这样想着。

家里不大,是一个院子,总共只有两间房外加一个正厅,父母一间,我一间,并且隔得还有点远。

所有房屋都是一砖一瓦由老爹陈国忠和一些村里人合伙堆砌好的。

院子里有一口小井,通常一家人的用水都是从小井里打水。

左边有个笼子,养了很多鸡鸭什么的,本来以前还养了狗的。

但是我不喜欢,后面就没有养了。

中间是正厅,一般吃饭或者来了客人都是来正厅。

此时我闲着无事,就想去正厅坐一会。

准备思考一些事情。

走进正厅,看到了挂在正厅墙壁上的那副画。

柳叶村以出口粮食为生,人们每天几乎只要做一件事,那就是种田。

当然,有些家庭还会养一些小动物,就像我们家养鸡鸭一样。

而种地的村民们,平常祭拜的最多的除了先祖,就是土地爷了。

土地爷就是一方之神,掌控着人们的收成。

所以,我们家的大厅上挂的正是土地爷。

问题就出在这里了,画里的土地爷怎么和我梦中见过的那个老头子有些像啊?

难道,那就是土地爷?我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随后又惊喜莫名。

“那我不就成土地爷的传人了?”我傻笑起来。

我这辈子没什么梦想,从读书起就是这样。

老师问别的同学梦想是什么,都是当科学家,飞行员什么的东东。

而我没那么大的理想,也不想当什么科学家,我最多么,赚点小钱钱就够了。

至于这个小钱钱到底是多少,我就没有想好了,能赚钱谁还会嫌弃自己赚的多么?

现在我成了土地爷的传人,那我岂不是光种地就可以赚很多大钱么?

现在的问题是我这个传人究竟能够干什么。

如果只是光帮他守护着这方土地,那我就亏大了。

我在心里想到,随后就火热了起来,准备去地里看看。

我先回到自己的房间,把拐杖放到床底下小心的保管好。

仔细检查了一番,并没有什么漏洞之后,我就出门往地里的方向走了。

刚没走多远,就看到一个穿着朴实的妇人从我面前经过。

其实她不是妇人,她是我们家旁边的邻居,名叫贺如梅,我平常都叫她梅姨。

贺如梅命比较凄惨,不是柳叶村本地的人,本家也不知道是哪,是她家丈夫买来的媳妇。

她的丈夫和他父母分居后,年龄也大了,再加上身体不好,就想娶个媳妇,一来是为了以后传宗接代,二呢,就是想给自己冲下喜。

奈何喜是冲了,身体在结婚后也好了不少,但是一下子身体就生病了,然后恶化的很快。

不过一会就撒手人世了,只剩下贺如梅一个人孤苦伶仃的生活在这里,也与他的父母切断了联系。

再加上贺如梅没地方可以去,就在这里定居了下来,她也不老,甚至只有二十多,不到三十岁。

但是她是一个寡妇啊,所谓寡妇门前是非多,她本来就长得非常漂亮,胸前也像两个大木瓜一样。

自然很多单身汉子喜欢往她家里钻了,她这些年不知道撵走了多少个,但还是一个接一个地往她家里跑。

所以她就故意把自己打扮得很老,这样那些人看到她之后就觉得她已经老了,就渐渐的对她没了兴趣。

但我却知道她很漂亮,曾经我见过她穿上城里人的那些衣物,非常动人。

靓丽的颜色,紧身的上衣突出她的两个大白兔,再加上套在脚上那非常光滑肉色的长丝袜。

我现在想起来她那身衣服还是满心火热。

因此我看到她从我面前经过就喊道:“梅姨,去哪了?”

贺如梅此时正低着头,听到是我喊她,她就笑道:“刚才出去帮忙了呢。”

贺如梅家里只有她一个女人的缘故,即使她家里还有几亩地,她一个人也是万万种不了的。

所以她平常都是到别的村民家里去帮忙,然后换一点生活费和食物。

有时候她实在困难,作为邻居的我们也会帮助她。

柳叶村还是非常和谐的,每家每户都互帮互助,因此日子大家都过得还不错。

可惜现在的劳动力不如以前了,现在都流行外出去城市打工赚钱,因此柳叶村的劳动力人口大大减少,很多农活都是一些妇人在做了。

因此这些年柳叶村的产量也下降了不少。

不过呢,外出打工是一种趋势,如果不是为了顾家,估摸着我的父亲陈国忠也出去打工了。

毕竟在外面打工的挣得的钱可比在乡里累死累活种地赚的那一点多太多了。

“你去田里帮忙吗?”贺如梅看到我走的方向,就笑道。

“是啊,我去看下,顺便帮帮忙。”我点了点头,心里惦记着事情,现在实在是没心情和她聊天,就打了个招呼匆忙的走了。
网站地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