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白,你怎么糊里糊涂就和人家领证了啊?”
徐琪琪有些气急败坏的冲白芨嚷道。

白芨淡淡的抬眼,看到她吹胡子瞪眼睛的,不禁失笑出声,“你有必要这么激动吗?不就是领个证吗?”

瞧她一副无所谓的态度,徐琪琪更是来气了,“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很随便啊?”

“随便?”白芨挑眉,“说来听听,我哪里随便了?”

她这一问,徐琪琪倒是被问住了,“这……”

“说啊!我到底哪里随便了。”白芨端起桌上的喝了口,然后往后靠着椅背,好整以暇的看着她。

“……”徐琪琪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白芨轻哂,“怎么?说不出来吗?”

“我……”徐琪琪眼珠子一转,脑中迅速闪过一个念头,她激动的指着白芨说:“你当然随便了,人家云玺恩没求婚吧,你竟然就和他领证了。”

求婚?!她这一提起,白芨才意识到,某人确实没有正式求过婚。

看到她脸色变了,徐琪琪得意洋洋的笑了两声,“怎样?终于知道自己随便在哪里了吧。”

看把她得意的,白芨给了她一个白眼,没好气的说:“我这不是随便。求婚只是个形式,两个人相爱不在乎这个。”

“是吗?”徐琪琪“嘿嘿”笑着,“你真的不在乎吗?”

“真的。”白芨真的懒得再和她争这个,转开话题,问道:“你找我出来难道就是为了吐槽我这个吗?”

徐琪琪一时没反应过来,愣了会儿,随后才反应过来,急急的说道:“对,对,我有正事找你。”

白芨无奈的摇头,“我都不知道该说你什么好了。”

徐琪琪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头,“徐长卿告诉我的时候,我的心情久久不能平复啊,当时就想打电话问你,可是想到电话里说不清楚,就一直忍到今天约你出来的时候才问你,这不就一时激动把我自己的事忘了吗?”

说话的同时,徐琪琪从包里掏出了个东西递给白芨。

白芨垂眸一看,眼睛陡然瞪大,“这,这个……



她一脸不敢相信的看向徐琪琪,后者笑着点头,“我要结婚了,就在这个月月底。”

她要结婚了!!!

白芨愣了好久才反应过来,不确定的问道:“你说的是真的?”

“真的啊。”徐琪琪把请帖放到桌上,“到时候记得和你的……嗯……老公一起来。”

听到“老公”两个字,白芨身体抖了下,啧啧的摇着头,“妈呀,你能不能别说我的……”

“老公”两个字实在太难说出口了,白芨停顿了会儿才接着说:“请你还是称呼云总吧。”

闻言,徐琪琪笑了,“别啊,你们都结婚了,云总就是你的老公,你就是他的老婆啊。”

白芨嘴角微抽,“我们还没到互称老公老婆的地步,必须给我一个适应的过程。”

“适应?”徐琪琪露出了暧昧的笑容,“既然要适应,那你们……”

虽然她话没有说完,但看她那贱兮兮的表情,白芨也知道她想表达什么,于是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没有,什么事都没发生。”

“你们竟然还是清白的?”徐琪琪激动的拔高声音。

“徐琪琪!”白芨不悦的瞪着她,这货也不看看场合,直接就这么喊出来了,被别人听到了多不好啊。

白芨环顾四周,发现没有人朝这看,她才暗暗松了口气。

徐琪琪也意识到自己太激动了,她深吸口气,缓和下心情,随后,她撇了撇唇,“我还以为你们的关系已经更进一步了,所以才会这么着急的登记结婚。”

白芨一头黑线,“你这是什么脑回路啊?登记结婚就得发生什么吗?就得发生什么才能结婚登记吗?”

“呵呵。”徐琪琪扯了扯唇角,“我这不是了解你的个性吗?没有百分百确定的事,你怎么敢领证啊。而这百分百的确定不就是你们关系更进一步了吗。”

白芨无言以对了,实在不能理解她这样的脑回路。

“不过这云总也真能忍啊。”徐琪琪不由得感慨道。

白芨听了,直接一个白眼翻出了天际。

……

杂志社的年会就快到了,整个办公室除了繁忙的工作,闲暇之余讨论的都是有关年会的事。

大家在讨论着年会上应该穿什么,才能成为全场的焦点,毕竟年会上集团的高层都会参加,而其中不乏青年才俊,还未婚的女同事们都蠢蠢欲动,想以最完美的一面出现在年会上。

“小白,你想穿什么啊?”夏清双手撑在白芨办公桌桌面上,兴致勃勃的问道。

“随便穿。”

白芨头也不抬的应道。

她这无所谓的语气让夏清不满了,手掌拍了拍桌面,“小白,你这样就不对了哦。这可是咱们进入杂志社工作的第一个年会,怎么样也该重视。”

闻言,白芨停下手里的动作,抬头看她,微微一笑,“那请问夏清小姐觉得该怎么重视呢?”

不就一个年会,有什么好重视的?她又不像其他未婚女同事,需要在年会上寻找自己优质的另一半。

“我们要先去买礼服鞋子包包,然后年会前一天去做个美容,你觉得呢?”

夏清说得兴致高昂,白芨听得真想翻白眼,还要买新鞋新包新礼服,甚至还要做美容,真够麻烦的。

白芨举起手,唇角弯起,一脸的敬谢不敏,“我觉得我就穿本来有的礼服就行了,鞋子包包也免了。”

一听她这么说,夏清脸垮下来了,埋怨道:“你这样很难相处欸。”

白芨冲她笑了笑,“记得美容我也不去。”

夏清皮笑肉不笑的咧着嘴,咬着牙一字一顿的说:“白芨,我真是服了你。”

白芨回以一个灿烂的笑容,“谢谢夸奖。



夏清直接一个白眼过去,转身回了自己的位置。

见状,白芨无奈的笑着摇头,不过就是一个年会吗?清清怎么这么重视呢?她和自己不都有对象了吗?对这种宴会理应兴趣缺缺才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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