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莲是一个非常聪明的古代小女孩、小萝莉,见阳虎不是好人,想陷害她和她的夫君,就不再发嗲了。
要不是差点被掀下马背了,她还要与她的夫君亲热的。

因为!患难见真情。

刚才经历了一场生死,死里逃生。所以!她特别地珍惜。

可是?她感觉到了,现在还很不安全。尽管夫君与阳虎那个坏蛋称兄道弟,可那一切都是表面现象。

方基石表面与阳虎称兄道弟,装着不知道,可他心里一样清楚,这个阳虎不是什么好人。

所谓的事久见人心,一点不假。

先前阳虎给他的美好印象,一下子全部消失了。

现在怎么办?是不是走人呢?

方基石还没有拿定主意!

走人!是可以的!现在就可以走人。可是?你能走多远呢?这里是季氏的地盘,阳虎作为季氏的家臣,也就等于是他阳虎的地盘。所以!你是走不了多远的。

阳虎现在吃了亏又拿你没有办法,等你走了他没有危险了他就会暗中对你下手。

所以!方基石决定,装着不知道,装个傻子,骗过阳虎。然后!找个机会走人。只要自己注意一些,就不会有事的。

阳虎坐在前面骑着马,方基石抱着河莲坐在后面。

河莲躺在夫君的怀里,一会儿闭着眼睛,一会儿眯着眼睛朝着夫君看着,一会儿又睁开眼睛有些痴迷地朝着心爱的人脸上看着。在她的内心深处,把这个男人爱死了。

来到马车这边,阳虎停了下来。

作为季氏家臣,他觉得这样回去会很丢面子的。因为!他的身份不同于方基石,他的身份高贵。所以!他不能给方基石当马夫。

这是其一!

其二!他不能就这么被人挟持着。

他认为!自己是被方基石给挟持了。

所以!他不想走了。

那辆马车,早已停了下来。被方基石扎伤的马,也已经被人卸了辕,牵到一边去治疗了。

要知道!在春秋战国时期,马是重要的交通工具,是老值钱的。只要有一点头脑的人都知道,救一匹马比救一个人更重要。

阳虎看见方基石的“老板”和车夫两人给受伤的马包扎,对这两个人很满意,就借故把马停了下来,朝着两人点了点头。

两人见主子对他们的举动很满意,都在心里高兴。

尼玛地!这个马屁拍对了!好!

在这个乱世中,在这个等级社会中,巴结主子是人生的唯一出路。不然?你死了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朝着两人点了点头后,阳虎又吩咐其他人,打扫战场。然后!就坐在马背上,不走了。好像忘记先前说的回家喝酒似的。

方基石看出来了,人家是不想走了。人家不想被你挟持,所以!才找了一个理由,故意停下来。

他扫了一眼剩下的这些人,见只有五个人是健全的,其他人都受了伤,心里也就放心了。先前十几个人都拿他没有办法,现在就剩下这五个人,更是拿他没有办法。

再则!从心理学的角度来讲,剩下的这些人,包括阳虎在内,都在内心里惧怕他。所以!此刻的他,是安全的。

趁着阳虎不注意,方基石抱着河莲从马背上跳了下来。来到马车边,见马车内两人的包袱和衣服都还在,就示意河莲上车收拾,他自己则站在一边进行警戒。

河莲特别地聪明,也不说话,就知道夫君要她上车干什么。上了马车内,就把包袱收拾了起来。

阳虎见方基石跳下了马车,浑身一下子轻松了许多。他长长地吁了一口气,然后!朝着方基石拱了拱手。

“方兄!走!回家喝酒去!哈哈哈……”

方基石也装模作样地拱了拱手,朝着他笑着。

“虎弟!哈哈哈……”

河莲收拾完包袱,把包袱往自己背上一挎,打了一个结,背了起来。然后!站下马车,朝着夫君方基石小声地说道:“我们走!”

一边说着,还一边朝着阳虎努了努嘴。

“走?”方基石小声地应道。

心想:我还不知道走?可我们能走得了吗?

“走!回家喝酒去!”阳虎见状,赶紧招呼道。然后!朝着手下人喝道:“给方兄准备一匹马!”

方基石朝着阳虎拱手笑道:“让他们把马车备好!我们坐马车!”

“嗯!备马车!”

也就在这个时候,不远处传来一阵急促地马蹄声。

一队人马迎面飞奔而来,有一匹快马跑在最前面,一跑一边喊着:“让开!让开!让开!……”

在这匹快马的后面,又飞来一匹快马,也是一边跑着一边喊着:“靠边!靠边!靠边……”

听到“靠边!靠边!”的喊声后,方基石一惊。

这让他喊起警察局那边值班的警察,当在闹市区执法的时候,往往是一边把头伸出车窗,一边用手拍打着车身,也是这样地喊着:“靠边!靠边!靠边……”

在两匹快马的后面,飞奔而来一辆豪华马车。

在豪华马车的后面,奔跑着一队人马。在这一队人马的后面,传来了喊杀声:“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

“靠边!靠边!靠边!”阳虎见状,赶紧把马勒到一边,朝着手下人喊了起来。

“谁呀?谁这么牛啊?”方基石不由地问道。

“还能是谁?你看见马车了没有?是国君!”阳虎无所谓地答道。

“国君?鲁国国君?”方基石怀疑地问道。

“嗯!”

“你?”

见阳虎那个无所谓地样子,方基石大概地猜测出来了。很有可能!又是一场有预谋的谋杀案。国君都被人追杀了,作为国君手下大臣家的家臣,却一副无所谓地样子?怎么可能呢?

可以想象,鲁国的国君,恐怕比阿斗好那么一点点!也是一个无能的家伙!

现在!问题来了,方基石的马车还堵在路中央。鲁国君王鲁昭公的豪华马车过来了,是根本无法过去的。

现在!方基石的马车已经卸了辕,没有马驾在马车上,根本无法把马车移到路边去。

再则!从时间上来讲,也根本来不及了。

眼看鲁昭公的马车就要过来了,跑在前面的两个人见状,急得当场就哭了起来。

“呜呜呜!天要亡我主公!呜呜呜……”

“呜呜呜!鲁公!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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