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基石突然地想起来了,今天遇上这么好的事,就应该直播给我的粉丝。
见那个高大地中年人把碎银子和鲁国钱币往口袋里放,他笑着阻止道:“等等!等等!”

说着!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并快速的打开网络直播,把手机高高地举起来,镜头对着桌面上剩下的银子和鲁国钱币。

“你干吗?你反悔?”高大中年人自然是不知道方基石是什么意思,当场脸色一变,有些原形毕露地样子。

“不不不!”方基石解释道:“我不反悔!我这是!我高兴!我想把这件事直播给我的粉丝!你看?这不是?我要到洛邑去,结果!不但不花钱,还能挣钱!这不是?所以!我要告诉我所有的粉丝……”

“粉丝是什么?”那人见方基石一副高兴地样子,问道。

“粉丝就是朋友!就是你的崇拜者!”

“崇拜者又是什么鬼?”

“崇拜者?”方基石解释道:“崇拜者就是服你的人,认为你了不起的人!”

“你也有崇拜者?”那人怀疑地问道。

心想:你就一傻比你还有崇拜者?

就在这时!躲在角落里的那两个人,不由地笑出声音来了。

“我的崇拜者多了!我告诉你!我有十三万崇拜者了!”

“吹牛!”那人在心里骂道:还十三万人?我们鲁国一共才多少人口?你心里有数么?傻比!

“怎么是吹牛呢?”方基石还认真了起来,辩解道。

“你知道鲁国现在有多少人口?”

“我不知道!”

“你要是有十万崇拜者,那你比鲁国的君王鲁昭公都出名!不!你比季孙氏、叔孙氏、孟孙氏三大家族都出名!什么?粉丝?对!粉丝!那你的粉丝比鲁国君王的粉丝都多!”

“我不吹牛的!好!说了你也不懂!”

方基石觉得再解释也没有什么意思,也解释不清楚,就把手机镜头对准了自己。

先来一个特写,再自我介绍道:“各位朋友!各位朋友!现场现场直播!我要去大周朝的朝都了。现在!听说大朝的朝都在洛邑!洛邑!知道么?洛邑就是现在的河南洛阳市,大概就在洛阳地区境内吧!

现在!我顺道去洛邑,给商人当保镖。不但路上不要自己花钱,还能挣钱!大家看!这就是我的报酬!当保镖的报酬!嘿嘿!大家看!这是银子!你们见过银子没有?……”

说着,从桌面上拿起一块碎银子,在手机的镜头前晃了晃。

“什么叫真金白银?银子是白色的。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子!大家看!银子是白色的……”

“傻比!”高大中年人在心里骂了一句。

他虽然不知道方基石在搞什么玩意,见对方那个认真地样子,就相当地配合起来,把刚才收进口袋的银子和鲁国钱币都掏了出来,放到桌面上。

他又在心里骂道:你直播!你告诉你的粉丝!你是怎么被人卖掉的。尼玛地!你的粉丝恐怕都是能吃的那种粉丝,都是傻比!

“他这人够意思!大家看!这是他的报酬!他都给了我!他说这业务是我介绍的,所以!都给了我!嘿嘿!真哥们!真够交情!等到了洛邑!我请他喝酒!”

那人把银子和鲁国钱币拿出来后,一边说着还一边数起了钱。

“碎银子是一两七!这是鲁国钱币,一共是一百八十个钱币,相当于一两八银子……”

那人一边数钱,一边在心里骂着:“他被我以三两五的银子给卖了!尼玛地!自己被卖了他还现场直播?嘿嘿!还光荣的事呢?我还以为他会武功,人精明。哪里想到?他就一傻比!”

骂归骂!又在心里说着:人是傻比了一些,可他的武功好像还可以!身上有肌肉,应该有力气!不然?人家也不肯出钱买。不赚钱谁买啊?

“一共是三两五!三两五!啊!原来一百鲁币可以兑换一两银子啊!我记住了。各位!各位!请记住了!这位!是我的老板!我将保护他去洛邑!这位!是车夫!这位!是河莲!这位大哥!就是他!介绍给我这个好业务的!谢谢!谢谢!现场直播至此结束!下次再见!”

关了手机网络直播,方基石显得很兴奋,一点也没有察觉到什么,又朝着那个卖他的中年人拱了拱手。然后!带着河莲去收拾包袱和院子里凉着的衣服。

他是穿越过来的,没有什么多余地东东,也就一身穿的衣服加一套备用。昨晚洗的衣服凉了一晚上加上今天一个上午,已经干了。

北方空气干燥,衣服容易干。不像南方,回南天来了凉一个月衣服都干不了。因为!空气中带着水份,干衣服凉在外面都会变得潮湿的。

收拾完行李,方基石牵着河莲的小手,跟随在老板的身后来到马车边。

上了马车,老板躺在里面的“软卧”上,他抱着河莲坐在后面。车夫坐到前面,吆喝了一嗓子,马车就“吱吱呀呀”地动了起来。

春秋时期的马车,没有橡胶轮胎和充1气内胎的。虽然已经用上铜了,可走在路面上是相当地颠簸。加上路面高低不平,更是跳得厉害,两人不时地被弹跳起来。无奈!方基石只得用一只手抓住车厢内的扶手,保持身体的平衡。

老板的“软卧”虽然也颠簸,可舒服得多了。

所谓的软卧,就是在车厢内用绳索和木框制作的一个软架。虽然晃动,可特别地舒服,就跟摇床、荡秋千似的。

天黑的时候,在官道边吃了晚餐,老板说要赶夜路,就没有住宿,又继续赶。结果!楞是赶了一个晚上。

经过一个晚上的颠簸,方基石的屁股都差点磨出泡了,很痛。

吃早饭的时候,方基石才知道,已经换了车夫,昨天的车夫可能是吃晚饭后换掉了。

吃完早餐,在老板的授意下,继续赶路。

方基石这才知道,又换车夫了。不仅换了车夫,连马匹都换了,好像这个老板一路上很熟似的。

又走了一天,方基石有些受不了了。河莲倒是没有什么,因为她坐在方基石的身上。

老板倒是没有什么,因为他睡软卧,白天黑夜他都可以睡,想睡就睡。

方基石突然地觉得?好像哪里不对劲?

这这这?这是往洛邑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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