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姜还是老的辣,这话丝毫不没错。
这不,那谢雷霆一听,立马抓到事情的重点,就问我:“小子,你凭什么断定请五花八门的人过来,便能解决这事。”

我望了他一眼,坦诚而言,请五花八门的人还真有用,原因很简单,从事五花八门之人,基本上都属于下九流的职业,这类人应该平常接触的人颇多,身上具有一种很奇特的气场,而这股气场对樟木有着抑制的作用。

而我之所以要求请五花八门之人,实则是做两手打算,一方面是莫天泽制造机会,另一方面则是给自己留条后路,万一莫天泽没搞定这事,我利用这五花八门之人,指不定真能修好墨家机关。

当然,这仅仅是我自己的打算,肯定不能对谢雷霆说出来。

于是乎,我把这五花八门之人的气场与樟木的关系告诉谢雷霆。

那谢雷霆一听,在我身上盯了一会儿,这才缓缓开口道:“小子,倘若让我发现你是骗我的。”

不待他说完,我笑了笑,说:“我懂,肯定没啥好果子吃。”

他瞪了我一眼,厉声道:“算你小子识相。”

随着谢雷霆这么一同意,那王炯面色一喜,一把拽着我,就说:“洛老弟,你是本地人,对这南坪镇比较熟悉,走,跟我一起去找人。”

我苦笑一声,我能同意么,肯定不能啊。毕竟,我之所以来这,很多程度就是想见识一下传说中的墨家机关,一旦跟王炯出去找人了,肯定看不着墨家机关了,更看不到莫天泽是怎样修复墨家机关了。

“不了,我需要在这跟着莫大师学点东西。”我婉言地拒绝了。

那王炯饶有深意地瞥了我一眼,也没说话,倒是那谢雷霆好似不太愿意,在边上来了一句,“小子,这里没你啥事了,你跟王小子出去找人。”

说罢,他朝谢安看了过去,柔声道:“谢安,从现在开始,你跟在莫大师身边,帮忙打个下手。”

我算是明白了,这老东西是想把我支开,把那谢安弄到莫天泽身边,其目的很简单,想跟着莫天泽学点墨家机关之术。

我正准备拒绝,令我没想到的是,那莫天泽居然也开口了,他说:“小兄弟,我这里有谢氏三兄弟帮忙,你跟着王组长出去找人也好。”

我懵了,这算什么,把我支开,这是过河拆桥?

就在我愣神这会功夫,那莫天泽朝我打了一个眼色。

瞬间,我立马明白过来,他这是暗示我晚上去那老翁家。

见此,我心里稍微舒畅点,也没再说话。

跟您捞句实心话,我第一次出工是帮莫千雪的亲戚,也就是李承泽弄门,那李承泽最后给我来了一个过河拆桥。

所以,我这里心里啊,对过河拆桥这类事,特别敏感。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人嘛,就这样,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但,在看到莫天泽的眼神后,我才确定他没有过河拆桥的打算,否则,我还真不知道怎么捣鼓下去。

很快,那王炯领着我径直出了陵墓。

出了陵墓后,早上还是下雨的天气,忽然变得晴朗起来,一轮太阳斜斜地挂在半空之中,宛如一只巨眼凝视着这神雾山。

“洛老弟,这次多谢你了,没有你的话,估摸着连最后的三天时间都没了。”站在陵墓外面,王炯好似有些感慨,朝我说。

我笑了笑,说:“没什么,彭队长不是也给你争取了两天时间么?”

他罢手道:“洛老弟,你不懂第八办,那里面的人一个个古怪的很,能给彭队长两天时间,想必彭队长应该是承诺了什么,倒是你,三言两语便让谢雷霆那老东西信了你。”

我苦笑一声,也没再说什么。

那王炯好似想到什么,忽然扭过头盯着我,压低声音说,“洛老弟,有个事,我得提前告诉你。”

“什么事?”我好奇地盯着他。

他左右环顾了一下,见没人,这才开口道:“据我所知,那莫大师不是啥好人,你最好离他远点。”

“啊!”我惊呼一声,不可思议地看着他,颤音道:“是因为他以前是盗墓贼么?”

那王炯摇了摇头,沉声道:“当然不是这个,而是…。”

说到这里,他好似意识到什么,继续道:“走,这不是说话的地方,等到了棺材铺,我再告诉你。”

我点点头,也没说话,便跟着他直接去了最近的马路,又在马路边上蹲了一会儿,最后拦了一辆摩托车,直奔南坪镇。

到了镇上,那王炯好似有些不放心,还是不愿意说,便领着我直接去了棺材铺。

我们到达棺材铺时,店内有一名三十来岁的男性客人,苏晓蔓则跟男人在谈价,也不晓得是苏晓蔓太漂亮了,还是那男人太好色了,一个劲地对苏晓蔓毛手毛脚的。

“小妹妹,你在这卖棺材简直是浪费这么好的身段了,怎样?跟哥去广州去上班,哥保证你一个月的薪水至少五千,周六周日还有两天假期。”那男子一边说着,一边朝苏晓蔓臀部伸了过去。

苏晓蔓死劲摇了摇头,腼腆地回了一句,“我要替师兄看铺子。”

“都什么社会了,还师兄个屁,跟着哥,保证让你吃香喝辣的,指不定还可以…。”那男子一边****着,手头上的动作更进一步。

眼瞧那男子的手掌就要触碰到苏晓蔓,我也是真火了,二话没说话,抬步走了过去,一把抓住他手臂,猛地朝后反了过去,冷声道:“找死!”

说话间,我抬腿就是一脚踢在那男人屁股上,一把拉过苏晓蔓,护在身后。

“师兄,你怎么回来了?”那苏晓蔓好似没想到我会忽然回来,一脸欣喜地问了一句。

我嗯了一声,说了一句,回来有点事,便抬步朝那男子走了过去,一把抓住他衣领,冷声道:“给我滚,再让我看到你,信不信我弄残你。”

那男子好似没想到我会如此简单粗暴,先是一怔,后是双眼怨恨地盯着我,厉声道:“小子,你闯祸了,闯大祸了,我爸是第八办的谢雷霆,他要是知道…。”

不待他说完,我扬手就是一记耳光煽了下去,冷声道:“滚不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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