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所有人来说,这个鼎,便是传达信仰的东西,候小启的这个举动,无疑就是一种大不敬。
一个僧侣闻声赶来,看到地上的东西,冷声道:“这位先生,这个是怎么回事?”

候小启装的有些诚惶诚恐的样子,连忙道:“对不起,我这也不是故意的,刚才这个香鼎插不进去香,我就用了一些力,没有想到,竟然会把这个鼎给翻了。”

“是吗?”

僧侣还是有些不信,而此时,人群中,也是站出来了一个大婶,道:“是啊,刚才,好像确实是鼎的泥土有些硬,所以这个小伙子一直在忙。”

僧侣还是有些不信,按说,这些泥土,他都检查过了,不会出现这种情况才对。

在这个时候,林筱雅果然就站了出来,表情装的有些愤怒,道:“你们寺庙的这个土太硬了,我们女孩子力气小,来拜佛的,上个香还这么难。”

……

林筱雅一说话,作为一个这么人畜无害的美女,旁边自然就是一堆人跟着站了出来。

僧侣一看,顿感不好,连忙道歉道:“对不起,这两位香客,我……”

“没事,我也有错,这位师傅,你们这边有扫把吗?这些,就我来收拾吧。”

候小启很虔诚的认着错。

僧侣一听,立刻道:“不用了,这一点小事情,还是我……”

“没事,师傅,这个,也就当我给玉皇大人赔罪了。”

候小启坚持。

僧侣也没有办法,只得给候小启拿来了扫把和扫斗。

候小启很认真的把地上打翻的香灰全部扫进了扫斗里面,而后还虔诚一拜。

众人看到候小启这么虔诚,也没有追究他。

候小启走到了一边,把扫斗里的香灰全部装进了自己随身带的一个塑料袋里。

僧侣也没有说什么,在他眼里,候小启这是为自己刚才做的赔罪。

候小启和林筱雅从玉皇寺中走出来,原本还装的一副公正的林筱雅,终于是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对着候小启道:“小启哥,你刚才那样做,到底是为了什么啊?”

“嘿嘿,筱雅,你看这个。”

候小启得意的提着手中的香灰。

林筱雅有些奇怪,看了一眼香灰,摇摇头,道:“我不懂。”

“算了,以后你就会懂了。”

候小启也不过多解释,在寺庙门口,找了一辆出租车,直接打车回到了石头屯。

这一天的时间,石头屯,似乎还真的是比之前热闹了不少。

现在是上午十一点,候小启看到的,是在路边,还有着几辆陌生的车辆来到了这里。

候小启回到了家里,却发现,自己的家里,却还有着人在这里等着他。

“小启兄弟,你看,我这是特意来找你的。”

刘志同咧嘴笑着,而在他旁边,还有着三四个人。

候小启一看装扮,就知道,这些人,肯定都是老板级别的。

“呵呵,刘哥,你有什么话,随便说,只要我能办得到的。”

候小启也是干脆的很。

“其实也没有什么,事情是这样的,我看,你这个农家乐的地方,好像有点小,以后接客,肯定会接很多,不过,我这过几天,有一个宴会,打算到你这里来办,你看,能不能给我腾出空来?”

刘志同询问着。

候小启一听,就明白,这是要来预定的。不过,候小启却也是有些犯难,道:“刘哥,你要位置的话,我当然会给你留,不过,我这边,应该只是初步建设,如果你要开宴会的话,接待三四十个人,应该没有问题,可是再多的话,就会有些拥挤了

。”

这一点,确实也是候小启心中的痛。

现在客人来了,他反而感觉这个地方太小了。

要知道,来这里,要的就是好的体验,到时候拥挤的话,反而会吃的不舒服。

刘志同早就考虑到这个,摆摆手,道:“放心好了,就二十几个人,都是一些杏林市的中小企业老板,到时候,打算约出来,就谈点事情的。”

“哦,这样的话,没有问题,刘哥,这事情,你下次,直接打电话来就行了,不用亲自来了。”

“哈哈,兄弟啊,我这来,当然不会是特意跟你说这件事情的,这不今天刚刚开完会,我就特意来这里吃你这的东西,要说你这的东西,味道我可是上瘾了。”

刘志同哈哈一笑。

候小启寒暄了几句之后,送着刘志同到了山上的农家乐。

虽然此时是正午,不过,农家乐里因为四周树木特有移植栽培过,加上有空调,在这里,并不热。

除了刘志同之外,还有着好几个人进来。

不过,这些人看到刘志同,竟然是一眼就认了出来,上前打着招呼:“老刘啊,没有想到,你也发现这个好地方了啊。”

“这不是老胡吗?怎么,你也来了啊?”

刘志同看到认识的人,笑着迎了上去。

“哈哈,当然了,这里的水产味道可真不是一般的好,我这不是听说还有其他东西,所以,也就闻名而来了。”

老胡哈哈一笑。

二人在旁边坐了下来,可以看得出来,是真的很好的朋友。

候小启也不知道,在这里,他们还能遇上熟人,现在的他,拿到了玉皇寺的香灰,心中已经是开心不已。

在一边,候小启用着清水,把这些灰全部稍微的弄湿,然后搅动起来。

这些香灰不一会,便是变成了略微有些粘性的香泥。

候小启心中安定下来,进了自己的房间,吩咐着卓淑珍不要叫自己,也不要让其他人来打扰自己之后,就锁上了门。

“这孩子,天天都这么神秘兮兮的。”

卓淑珍叹了一口气,她也不知道候小启在做什么。

不过,此时房间里的候小启,双眼却是爆发着激动的神色,从抽屉中,拿出了一直毛笔,笔锋沾上了香泥之后,候小启开始在雪白的墙壁上写着一个晦涩难懂的符号。

如果是有旁人看到,一定会认为候小启这是疯了。

这是新房子,却被候小启这么糟蹋。

然而,候小启此时却是奋笔疾书,手上的速度越写越快。一大面的墙壁,在候小启的不断努力下,几乎都快写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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