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证人员立刻拿出工具进行化验,结果十分令人震惊。
“局长,果然没错,这就是凶器!”一名法证人员激动地说道:“取出来的第一张塑料袋正是翟东明女儿翟青雪的,上面的DNA和翟青雪的吻合。另外,我们在字画上面发现了一些粉末状的东西,初步化验效果是一种用来保存塑料袋不会氧化腐蚀。”

“可以确定是什么药物吗?”秦蓠问道。

那人摇了摇头,“不确定是哪种具体药物,因为其中成分很杂,是很多种东西混合在一起的药粉。这需要极高的医药学知识才能配置出来这种药粉。”

“你的意思是说,这是雷志军自己配置的?”秦蓠一惊。

“应该没错!我们在他卧室的保险柜里发现一些很特殊的药粉,都是一些违禁药物原料,很明显都是他自己配置出来的,”那名法证人员心惊肉跳地说道:“在字画上的药粉,似乎还有荧光剂的成分。”

“荧光剂?”秦蓠眉头一皱,缓缓走到卧室的床边,远距离看着电视机墙壁上挂着的字画,他看到床头柜上有一个很小的灯,她犹豫了一下打开了那个灯……

灯光像是一道灯柱照射在墙壁上的自画上,所有人转头看去。

下一刻,所有人脸色大变。

“啊……!”几名胆小的女法证人员吓得赶紧逃出了卧室,在这灯光的照射下,字画上显现出了一张又一张死相恐怖的女人面孔。

那凄惨的模样,一如当初他们在看到翟青雪死的模样,甚至有过之无不及!

秦蓠强忍着颤抖的身体,赶紧把灯关掉,她声音嘶哑:“把那些字画全部取下来!这是决定性的证据!”

此时此刻,秦蓠根本无法用言语来表达自己的心情。

她完全无法想象,雷志军究竟变态到了何种地步,才会把凶器藏在卧室的字画上,甚至用特殊的药粉保存住,每天拿着灯光照射去观赏那一张张死相恐怖的面孔。

雷志军的心已经扭曲到了已经诞生了这种变态嗜好的地步!

带着证据,秦蓠等人准备离开。

刚出了住宅别墅,雷天霸正好赶回来,他一见到秦蓠等人,就立刻大喝道:“站住!你们到我家来干什么?”

秦蓠冷眼扫过去,“我们在办案!”

“办案?办什么案子?你们有什么权利和资格来我的私人住宅来调查?”雷天霸大怒,“你们知不知道擅闯民居违法的吗?就算你们警察也没资格随便来调查我们!说,你们到底来干了什么?”

看着情绪无比激动的雷天霸,秦蓠眼中涌动着一股怒火,因为雷志军,她连带着厌恶上了雷天霸,“雷天霸,警方办案,你没有资格插手,更没有资格评头论足!”

“哼!警察了不起吗?”雷天霸一脸不屑,“信不信我立刻让你丢掉工作?”

“你威胁我?”秦蓠眼中闪过一丝寒光,好,很好,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雷志军那么变态,这个雷天霸同样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我接到通知,我儿子被你们抓了是吗?”雷天霸咬牙切齿,冷喝起来:“我现在警告你们,立刻把我儿子给放了!否则我一定让你这个警局局长做不下去!”

以梅家的能耐,要弄死秦蓠这么一个小小的警局局长,根本不是难事。

秦蓠眼神更冷,直接从身上拿出一个证件,亮在了雷天霸的眼前,“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了,不想死的话就配合一点!”

当看到那小本本,雷天霸脸色大变,一脸惊骇欲绝,“你,你是国,国……”

“闭嘴!我们警方办事,还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秦蓠冷哼不已,“你儿子现在涉险多起强暴杀人案,他这次死定了!如果我查到跟你也有关系,你背后就算有梅家,照样也保不了你!不要以为梅家可以只手遮天!”

就算是梅家,也没资格跟国安叫板!

雷天霸脸色顿时变得惨白,秦蓠怒目瞪了他一眼,转身带着人离开。当她带着这些证据找到杨月等人的时候,她有种跑过去质问雷志军的冲动,他凭什么做出这种丧心病狂的事?

那是多少条人命,难道人命在他眼中就那么不值钱吗?

就算如此,他难道丧心病狂到那么心理变态的地步吗?

他根本就是一个恐怖的恶魔!

“秦局长,凶器找到了吗?”杨月追问。

秦蓠点点头,“找到了!塑料袋全部找到了,现在要做的就是怎么去塑料袋上的唾液,化验出DNA,去和那些被雷志军害死的死者的DNA进行比对,到时候就可以坐实了雷志军的罪名!”

“哼!那个混蛋到现在都不肯认罪!”陈浩冷哼道:“他以为自己做过的事别人不知道,就可以随便颠倒黑白,嫁祸翟东明,现在证据确凿,他就是不承认也由不得他了!”

“但是很可惜,还有很多被他杀了的人,我们到现在也没办法为他们伸冤!”杨月叹了口气。

“交给我吧,”江洹接下了话头,“我想我有办法让他开口。”

“你?”秦蓠冷眼扫过去,“你也不过是个冷血的恶魔,你会有什么办法?就算你这一次帮了我们又怎么样?你跟雷志军相比,也不过是个半斤八两!这次证据确凿,我们不需要你帮!”

只要一想到雷志军那变态的嗜好和杀人手法,她就会想到同样变态的江洹。

尽管江洹这一次帮了他们,可她心里对江洹没有任何的感激。

江洹就是帮了她又怎么样?

那一晚在边西水库的工厂里,江洹一连杀了骷髅十字架和黑虎堂那么多人,他也是个冷血的杀人恶魔。

他和雷志军比,又能好到哪里去?

见到跟吃了火药一样的女人,江洹有点发愣,心想这女人哪根神经搭错了?虽然他知道这女人一直很厌恶很恨自己,可也不至于这么过分吧?

好吧,他承认他自己不是什么好人,可这事秦蓠知道又不是一天两天了,骂他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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