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立夏逼紧嘴巴,阻止他的侵犯。
手推挤着他的胸口,然而却被他握住,摁在身体两侧。

手被的烫伤被他灼热又粗糙的手紧紧地握住,很痛!

“唔!”安立夏本能地呼痛,然而嘴巴张开的那个瞬间,慕如琛挤了进去!

疯了!

当触碰到她的瞬间,他就疯了!

尤其是当听到她喉间发出的声音,身体更是莫名的兴奋,让他想要像六年前一样,侵占她的身体,肆意发泄。

只是……

“嗯!”

舌,被她狠狠咬住!

慕如琛睁开眼睛,看到的,是一双带满固执的丹凤眼,眸子里像是有万丈的光芒,那一瞬间,狠狠地从刺痛慕如琛的心!

于是,不甘心地放开她。

舌头被她咬伤了,他暗自将混着血的口水咽下去,口中还有她的味道。

他有洁癖,除了儿子,讨厌与一切人接近,而如今,就算是与她这样的交换唇舌,他居然也不讨厌。

然而,想起她刚刚伸手帮那个男人擦嘴的样子,就莫名的愤怒。

安立夏推开他,转而扬手,一巴掌打了上去!

啪!

很响亮的耳光声。

“慕如琛,你就是一个疯子!”安立夏恶狠狠地说着,转身要下车,然而却被慕如琛再次扯了过来!

“你跟孔文杰是表兄妹,跟这个人也是么?你还想骗我多少次?”慕如琛冷冷地问着。

安立夏无畏无惧,“慕如琛,我跟你是什么关系?”

凭什么她要向他解释?

“上过床的关系!”

“上过床算什么?”安立夏冷笑,“慕如琛,上过你床的女人有多少你算得过来吗?难道慕总还跟她们都保持着往来?!”

“你……”

“听说慕先生已经有儿子了,对么?”安立夏冷笑着,“你在外面这么拈花惹草,你儿子知道么?”

“什么意思?”慕如琛不明白。

“请慕先生对你的儿子,对你儿子的母亲负责一点!”说完,转身就要走。

“我儿子没有母亲!”慕如琛说得很肯定!

那个女人,不配做小垣的母亲。

“没有母亲?”安立夏真特么想呵呵,“你儿子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慕先生,没想到你在女人成群的同时,还对石头很感兴趣。”声音里,满是嘲讽。

“安立夏!”

“慕先生,六年前的事情,我已经忘了,也请你忘了吧,我有喜欢的人,我过得也很幸福!”说完,转身下车!

慕如琛果然已经有了孩子。

原来,曾经也真的有一个女人为他生下孩子,而他,残忍将地将孩子占为己有,将孩子赶走了。

呵,他们这群有钱有势的人啊,永远都那么自以为是。

又是没钱,又是只能走回去。

手背被烫红了一片,很痛,嘴唇也被那个家伙啃破了,火辣辣地疼痛着。

慕如琛是属狗的吗?

安立夏一步一步地走回去,而这时,她发现有人在旁边一直跟着她。

似乎意识到自己被发现了,对方不好意思地站了出来。

“对不起,我是记者,不过我没有恶意,只是在大街上偶然发现你,觉得很惊讶,您是安立夏安小姐吧?”记者径自说了一堆,“孔文杰的女朋友?”

既然是记者,那么……

“我是安立夏,但是我不是孔文杰的女朋友!”

“什么意思?”记者立刻拿出了录音笔,专心地记录着。

“孔文杰是我表哥,我曾经跟着舅舅生活了很长一段时间,所以跟表哥的关系比较近,今天告诉你,是希望你可以通过你的渠道告诉其他人,我不想炒作,也不屑于炒作,我只想安安静静的画我的漫画。”说完,转身离开。

话,很骄傲。

但是却是大新闻!

安立夏终于走回到原来的地方的时候,司阅还在原来的地方等候着,一张俊逸的脸上,带着一些可怜巴巴的神情。

看到安立夏,立刻扑了过去!

“夏夏,你终于来了夏夏!”司阅眨着一双单纯无辜的清亮眼睛看着她。

“你怎么还没走?”

“你的包在这里,我怎么走?”司阅检查着,“你没事吧?手被烫伤了?痛不痛?”

“我没事,”安立夏抽回了自己手,“我们换一个地方谈吧。”

司阅立刻抱着她的包,孩子气地盯着她的手,“真的不痛吗?可是都已经红了。”

“我没那么娇气。”对安立夏来说,这样的痛真的不算什么。

“刚刚那个男人是慕如琛?”

“嗯。”

“你们是什么关系?”

“陌生人的关系。”

“可是他……”

“他有精神病!”安立夏下了断言,“好了,我们不说他了,你刚刚不是有话要对我说吗?你想说什么?”

说到这个,司阅的脸上再次有了神采,“夏夏,我后天要举行画展了,我想亲自参加!”

司阅比安立夏还低调,虽然他是油画大师,但是基本上,大家只知道他的画,听说过他的名字,却很少有人见过他的真面目,而他也从来不去任何抛头露面的场合。

只是这次,他这么突然想要凑热闹了?

“你想做什么?”安立夏看着他一脸兴致勃勃的样子。

“我想帮你呀!”司阅的脸上更加的开心,“作为朋友这么多年,我从来没有帮你过什么,这次,终于等到我出手的机会了!”

“什么?”安立夏不懂。

“我出面说你是孔文杰的表妹,而我以你男朋友的身份自居,怎么样?”司阅更加的开心。

“不怎么样!”安立夏转身,认真地看着他,“你啊,就好好画你的画,其他的事情不要多管。”

“可是我想帮你!”司阅一脸委屈地看着她。

“这件事我已经搞定了!”安立夏拍着他的肩膀。

他的个子很高,所以安立夏拍他肩膀的样子有些奇怪,很逞强。

“如果你就是来跟我说这件事的,那我就先回去了,”安立夏笑了笑,“赶紧回家睡觉吧,不然就不帅了!”

像是在叮嘱一个孩子那样,安立夏捏捏他俊逸的脸,“我给你买的面膜,你记得要贴啊!”

“哦。”虽然他不知道自己一个男人为什么要贴面膜,但是夏夏说让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

不过,遗憾的是,他又没有帮助她。

她都在他身边了,他还是什么都不能做。
网站地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