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合镇路口,紧靠大学城北侧,也是刘光所在,陈胜等人正将进去的港城职业专科学院大门侧面的一处普通餐馆内,围着方桌而坐的四人,光着膀子,炸着碗中那经过井水长时间浸泡的啤酒!对于他们来说,这一斤啤酒下肚,绝对比和几瓶饮料来的实在!
这里的老板是位年约二十八九岁的女人,说她半老徐娘吧,显得有些过了!毕竟人家那白皙的肌肤以及傲人的身材,时不时露出甜美的笑容,让人怎么也联想不到她的年龄!

老板娘应该是外地人,很少见她说话,即便说话也是操着浓重的普通话,很多在周围打工以及工地上的民工闲来无事的时候,都喜欢光顾她的酒店,撩上几句黄色段子,老板娘不会生气,只是闭口不答,继续忙着自己的!她越是这样,越是使得众多人蜂拥而至!继而,现在即便是八月,不是学生上学的日子,生意依旧火爆!

不过老板娘所做的种种事情,对于已经在这吃过几顿饭的陈胜来说,有着另一重意义在里面,欲擒故纵?老板娘要么就是‘久经沙场’的老人,要么就是真的‘纯’,对于自己的这个分析,陈胜更愿相信前者!

和刘光的聊天时,这位即将年过四旬的‘老人’,时不时的把目光投向背对着他们,露着丰腴臀部的老板娘的背部,丝毫不掩饰自己内心想法的刘光,时不时的做着自己对这位老板娘的评价!

“一个人在外打工,有时候,一个精神寄托对于我们这些汉子来说很重要,这里饭菜不算好吃,但为什么还会有那么多人来吃?答案很简单,她给予了我们精神上一种寄托,会有龌龊的想法,但想归想,我们都在极力的维护这个精神寄托,这也是为什么,一个妇道人家,为什么能在人生地不熟的大学城,开起这个店面的原因……”本以为作为粗人的刘光,满口都应该是那种不堪入耳的黄色段子,但谁知,竟能说出这样一番有着潜在意义的话,不禁让的坐在他身边的陈胜,刮目相看!此时他看这位老板娘的背影不再那么的单纯了,正如刘光所说,多了一分另在的意味在里面!

陈胜和刘光之间的交谈,更趋向于朋友之间的闲聊,没有谈及前几天所发生的那件名动整个职业专科学院的保安部部长被殴事件,聊的更多的是闲暇时候,男人们更爱去牵扯到的话题,女人!

当然这个的女人的寓意是广义的!从学生妹到半老徐娘,再到一些让人想入非非的电影电视明星,正如一篇报道上所说的那样,女人之间聊的更多的是化妆品和衣服以及谁家对象有钱,长得帅,而男人之间聊得更多的则就是女人,这个女人的范畴很笼统,也很狭隘,这要看两个男人之间的关系如何了!

很显然,此时的刘光和陈胜的交谈甚为欢心,如同多年未见的老友一般!整顿饭,充斥着男人特有的憨厚笑声!

临近九点,已经两箱啤酒下肚的四人,其实,头脑真的没啥事情,但碍于刘光晚上还要值班,继而,四人戛然而止!钱是刘光抢先付的,陈胜并没有娇纯的冲大头!反而坐在原来的位置上,待到刘光付钱回来后,开着玩笑的说道:

“刘部长,您是想让我下个月从你手里领完工资,再一次性倒给你啊,这次你值班没喝多少酒,下次估摸着我请的时候,你就放开量了……”听到陈胜的话,刘光‘哈哈’一笑,随后拍着陈胜的肩膀答非所问的对其说道:

“明天上午十点钟,直接去保安部找我……”陈胜会意的点了点头,随后三人起身送刘光离开!

待到刘光走远后,站在陈胜身边的胖子才开口说道:

“狗胜哥,我都没听见你们谈工作的事情,咋就成了呢?”嘴角微微上扬的陈胜,点了一根烟叼在了嘴里,轻声的回答道:

“刘叔才是真的大智若愚,心里比谁都清楚,有些话不需要说太透,他懂,我们也懂,就够了,不是吗?”

“可是我不懂哦。”胖子老老实实的回答道……站在他身边的二炮,扫头给予了他一巴掌,随后回答道:

“猪一般的脑子,不懂装懂会不会……”捂着头站在原地的胖子,显然有些委屈,但还是小跑的赶上了正在往家走的陈胜和二炮两人。

走到路对面的陈胜,戛然停止了自己的步伐,蹲在水泥路的边沿上,抽着嘴里的香烟,静静的看着,直到这个时候,依旧生意火爆的那家小餐馆,并没有吭声的二炮学着陈胜的样子蹲在他身边,而小跑赶过来的胖子,顺着两人的目光看向那位忙个不停,长相妩媚的老板娘,‘嘿嘿’一笑的蹲在他们俩身边,轻声的说道:

“长的就是好看,你看那屁股,你看那胸,跟母牛一样……”蹲在胖子身边的陈胜懒得去搭理胖子那神经被门缝夹住的脑壳,一起那么年,也习惯了他那‘天马横空’的想象力,转过头对身边的二炮说道:

“二炮,你想到啥了?”脸上带着笑容的二炮,侧过头,回答道:

“好资源啊,就是没得到充分的利用!”

“呵呵,这话我爱听,你说要是整两台老虎机放在饭店里,你说生意咋样?”

“一本万利,少赚点而已。不过,不知道能不能说的通……”

“说不说的通,我到不担心,都是出来打工的,她不会得罪谁的,再说还有钱赚,就是那机子的事情……”

“我去想办法,刚好这几天,你和胖子去学校报道,我去港城再转转,不出师,俺就不会来了……”

“别整个狗年马月再回来,黄花菜都凉了……”

“得嘞,狗胜哥,俺比你还上心呢……”说完,两人一同起身往家的方向走着,听的一头雾水的胖子,挠着自己的寸发,始终不明白两人到底买的是什么药!想不清楚就不详,这已经是胖子这么多年来,特定的思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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