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情况?
原来昨天再萧炎给那冒牌货做检查的时候殷天绝抽空去洗了个澡,毕竟对于有洁癖的他,虽然在电影院里已经冲洗了很多遍,但有些地方还是没洗到的,所以昨天将那女人抱上楼放在卧室床、上后,为不干扰萧炎做检查,就到隔壁房间里去洗澡,而那件爸爸装呢,也就随手褪下后扔到了那里,随后大脑完全呈现一片混沌状态的他压根没再想起这件事。

而就在他刚刚看报纸的时候,一侧新闻标题吸引住了他的眼球。

【长青公园举办亲自大赛其乐融融】。

配图正是一家三口穿着亲子装满脸堆满幸福的画面。

而当殷天绝那如鹰般犀利的眸定格在爸爸身上所穿的那件半袖时,猛然间想起些什么。

当即那是扔下报纸便朝二楼冲去。

目的地,自然是昨天他洗澡的那个房间的浴室。

然,纵使他将整个浴室翻的底朝天也未能找到那件爸爸装。

他记得昨天洗完澡就随手放在这里了,只是该死的,怎么会不见了呢?

一番翻箱倒柜后,殷天绝额头已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那张阴沉的脸颊更是无形中弥漫上了一层燥乱。

当即迈着箭步走出房间喊道:“张嫂!张嫂!!……”

一楼,正在厨房里忙活的张嫂听到殷天绝的呼唤后,那是一边应答的同时一边急忙从厨房里奔出。

仰头冲那正站在二楼的殷天绝回话道:“少爷,怎么了?”

“你今天打扫这个房间了?”殷天绝指着大门敞开的那个房间问。

一脸茫然的张嫂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是听殷天绝如此问,便随口的应答道:“是的、少爷,我刚刚打扫完。”

听张嫂如此一说,殷天绝那张脸无形中黑了几分。

随即问:“浴室里那件衣服呢?”

“衣服?什么衣服?”张嫂一愣、问。

听张嫂如此一问的殷天绝那是顿时不淡定了,当即长腿一迈便朝楼下走去。

还未走下楼便听他再次道:“浴室里的那件半袖,卡通的!”

说话间殷天绝已经走到了张嫂面前。

听殷天绝如此一说,张嫂才做恍然大悟状道:“奥,那个啊,我丢掉了,我有问……”

不等张嫂说完,便听殷天绝那低沉的声音直接喊道:“什么?丢掉了??”

“是,我……”

张嫂张口想解释些什么,可殷天绝根本不给她机会。

便问:“丢哪里了?”

“门口的垃圾箱里。”

张嫂话音刚落,殷天绝那是撒腿就朝房屋外奔去。

而殷天绝不知的是这一切都被二楼那偷偷藏匿在暗处的女人尽收眼底。

将房门关上后,拖着那拉瘫的身子朝落地窗前走去。

别墅门口。

一高大帅气穿着上档次气质不凡的男人正在那一大袋一大袋的垃圾里翻找着什么。

女人看着殷天绝那急得是一片焦躁的面容,牟宇间闪现过几缕阴狠。

随即只听她那咬牙切齿的声音道:“殷天绝你最爱的不是苏桐吗?你不是等了她七年吗?如今她回来了,可你这又算什么?”

当女人脑海里闪现过那对母子的画面时,那是直接将那低垂的拳头紧攥。

只听她又说:“没人能妨碍我的计划,否则就是……死!”

当紧随其后从房间里追出来的张嫂看到那在一堆垃圾里乱翻腾的殷天绝时,那可是吓坏了。

要知道殷天绝可谓是他一手带大的,虽然对于这男人骨子里有时候想些什么她不明白,但他的癖好性情什么她那是比谁都了解的,要知道这男人的洁癖那可是近乎到了极品的地步,而如今他竟在一堆垃圾里乱翻。

当即便听张嫂那慌乱急促的声音道:“少爷哎,我的少爷哎,你这是要找什么?我帮你找,你……”

张嫂的话语没有让殷天绝手下的动作停下半分。

而就在这时,当他看到角落里那件东西时是一把抓起,撑开……

上面蜡笔小新爸爸的猥琐模样顿时呈现。

这瞬间,殷天绝笑了。

脸上露出了欣慰、暗喜、不受控制流露而出的笑容。

心里更是说了俩字:“还好!”

二楼落地窗前的女人当看到殷天绝脸上所流露出的那抹子笑容时,恨意更深了,当即是‘唰’的一声将窗帘拉上,抬脚便朝屋外走去。

殷天绝紧攥手中这间爸爸装,脚步还未迈出,裤兜里的手机竟传出一连串振动的提示音。

掏出一看,是一条彩信。

点开。

当那张照片呈现在殷天绝眼底的刹那,他那如鹰般犀利的眸竟一点点紧收,随即嘴角竟不受控制的上扬。

恐怕这抹笑容连他自己都不曾擦觉。

见站在那里处于出神状态的殷天绝半响没有反应。

张嫂轻声的呼唤了一声:“少爷?”

张嫂的这声呼唤所谓是让殷天绝如梦初醒。

一把将手中手机紧攥,冲张嫂道:“怎么了?”

殷天绝所上演的这一出倒是有几分做贼的架势。

张嫂懵了,这句话应该她问吧。

当即道:“少爷,你没事吧?”

“有事?”殷天绝眉头一挑,随即扔下两个字:“没有!”

语落,那是不等张嫂有所反应直接长腿一迈朝屋里走去了。

刚跟张嫂擦肩而过便见殷天绝又将那紧攥的手机敞开,盯着那张照片笑了。

说实在的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这张照片怎么会这么和谐,简直和谐的有点……

而就在殷天绝沉侵在自己那片遐想中的时候。

耳畔边传来一声呼唤。

“绝!”

这声呼唤让殷天绝那是浑身一僵。

抬头,在看到那距离他有着疾步只要穿着蚕丝睡衣面色惨白虚弱的女人时,那像是做了什么亏心事般,牟宇间闪现过一抹不自然的同时顺势将手机揣进了裤兜里,然后疾步上前道:“桐儿你怎么下来了?”

女人没回答殷天绝的问话,而是抬手轻轻的擦去他额头上出的一层虚汗道:“瞧瞧你,这么大个人了,怎么把自己整的还跟孩子一样?”

女人如此一说,殷天绝这才朝自己身上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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