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所以殷天绝对于基隆所说的这一切并不会像安德鲁那样吃惊、难以置信。

而是问:“你的意思是说她们很有可能是被西蒙带上了岛。”

“没错!因为那里是他的地盘,就算他抓了塔瑞莎小姐苏桐设计师,也不会有人把他们公然怎么样,所以在那里进行交易是最安全不过的了。”基隆道。

“等等等等,你说什么?西蒙那老混蛋要在那里进行交易?有没有搞错?要知道那个岛上四处充满危险,我们上去那不是找死吗?”安德鲁说话间已激动的从地上跳起。

基隆眼睛一眯,很是有力的声音说了两字:“不会!”

基隆的话叫殷天绝眉头一挑道:“为什么?”

“因为西蒙的目的只是要回他儿子,而不是跟A国公然敌对,如若惹怒A国,他召开四国会议,直接一起将他剿灭,他划不着,毕竟他手里面握的可是A国第一大公爵约克女儿的性命跟华国女人的性命,他懂得分寸,还有一点就是……”

基隆说到这里没继续说下去,而是陷入沉默。

殷天绝追问:“什么?”

“西蒙虽是海盗,但也算是一有信誉的海盗。”基隆道。

听基隆如此一说,安德鲁笑了。

“信誉?你是说海盗?嗯,让我想想,基隆你给了海盗多少钱让他们没动你的东西?”安德鲁笑着道。

安德鲁话音刚出,基隆当场变了脸色。

他没说话。

算是默认。

为确保他的货物畅通抵达A国,他确实是跟西蒙做过一笔交易。

但除此之外,再无别的牵扯。

基隆的那点事殷天绝没心情去知道。

他只关心苏桐的安危。

当即道:“那咱们现在该怎么做?”

基隆眼睛一眯道:“等!”

“等?”殷天绝眉头一挑问。

“没错!咱们只是猜测她们被西蒙带回了鳄鱼岛,但不能确定!更何况就算她们被带到了鳄鱼岛,咱们所能做的还是等,因为没有西蒙接应公然上岛只有死路一条。”基隆道。

基隆所说没错,那个岛上危机四伏。

公然是上岛确实只有死路一条。

所以纵使他现在心急如焚,所能做的也只能……

等!

是的,没错!

是等,耐下性子来等、静下心来等!

基隆朝安德鲁看去道:“西蒙有做些什么吗?”

安德鲁没说话,而是将刚刚西蒙发过来的那段视频给他播放下。

再看一遍,无疑让殷天绝的心绷得更紧了。

基隆问:“他迄今为止是一个小时跟你联系一次?”

“目前来看,是这样的。”安德鲁道。

“西蒙的惯用手法。”基隆说罢,眼睛一沉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表,道:“时间差不多了,接完这个电话,大家就回去睡吧!”

基隆这话叫安德鲁眉头当即紧拧成一团。

他说:“你什么意思?”

殷天绝这话刚落,便听安德鲁的手机响起。

掏出一看,果真是西蒙。

他朝殷天绝看去又朝基隆看去,在基隆的示意下按下了接听键。

电话刚接通,便听那边传来了一连串冲锋枪的枪鸣声。

这声响叫他们几人神经一紧。

“一小时的时间到了,你不要告诉我还没联系上你老子?”在冲锋枪的映衬下,西蒙那不紧不慢的声音传来。

“不,我已经联系上我父亲了。”安德鲁道。

“很好,那就让你父亲接电话。”西蒙话锋一紧道。

“非常抱歉,恐怕你要失望了!”安德鲁道。

安德鲁这话叫西蒙当即很是不爽,眉头一挑道:“什么意思?”

“因为我父亲让我全权负责这件事!”

安德鲁此话一出西蒙笑了。

在西蒙眼里,安德鲁只不过是一扶不上墙的烂泥罢了。

他说:“约克那老家伙,当真把这件事交给你这个废材去做?”

就算是废柴,可听到别人这样叫,心里很是不爽的。

当即只见安德鲁一副恨不得废柴变英雄的架势道:“西蒙你废话少说,你儿子现在就在我手里,你最好把你手上那三人放了,否则……”

“否则?否则什么?老子最他妈憎恨的就是别人威胁我,尤其还是一个废柴!”西蒙说话间一口浓痰吐在地上。

“西蒙我奉劝你最好不要叫我废柴,否则你会后悔的。”安德鲁愤愤然道。

“我就叫你废柴怎么了?废柴废柴废柴!操蛋!我凭什么相信莱恩在你手里?”西蒙道。

“好,你等着!”

安德鲁说罢起身朝停在仓库一旁的那辆吉普走去。

拉开后车门一把抓住莱恩的头发将手机贴在他耳朵上道:“给你老子说句话证明你还活着。”

一听安德鲁说是跟他老子通话,莱恩当即一片激动。

高喊道:“爸爸,爸爸是你吗?”

“莱恩,他们没有把你怎么样吧?”西蒙问。

“把我怎么样?他们敢吗?嗷呜……”

莱恩话音刚落,只见殷天绝一记门券砸在他肚子上,他发出一声惨叫。

电话那边西蒙听到莱恩这声惨叫。

当即吼道:“莱恩、莱恩??”

安德鲁将手机从新贴在耳朵上道:“嘿!臭海盗!我在给你说一遍,放了你抓的那三个女人,否则你儿子会怎样,你很清楚。”

“威胁我?哼!向林只有我威胁别人的份儿!你说说看我儿子会怎样?你手里只有我一个儿子,我手上却有三个人质,你怎么对我儿子的,我就怎么对那三个女人,试试看!”

西蒙的话让安德鲁毫无反驳的权力。

道:“好吧,你赢了!想怎样做,你做主!”

“等我电话!”

“什么意思?喂?喂?……嘟嘟嘟……”

不等安德鲁说完,西蒙已经率先挂断了电话。

不死心的殷天绝一把抓过,贴在耳朵上喊道:“西蒙?西蒙?”

然,那边哪有人?

电话早已被切断了!

顿时殷天绝再次不淡定了。

看着安德鲁基隆,焦躁的声音问:“他什么意思?什么意思?”

“西蒙的惯用手法而已!”基隆不紧不慢的声音道,说罢又说:“我刚不是说了,接完电话让大家回去休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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