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绿帽?
该死的,这女人竟敢当着他的面给他戴绿帽。

是他满足不了她吗?

还是说她就这么饥、渴,这么迫不及待的去找别人。

殷天绝积累了一路的愤怒在这瞬间爆发了,同样,苏桐压抑已久的愤怒也爆发了。

直接喊道:“殷天绝,我拜托你能不这么自大狂妄吗?不以为所有一切都必须围着你转,我再给你说一遍,我做什么和你没有丁点关系!”

苏桐说罢将那栽倒在地的james扶起,道:“james,你没事吧?”

只是不等james开口,只见殷天绝一把反扣苏桐的手腕,将她从里面座位抓了出来。

在众人的一片围堵下,朝那寂静的机舱走道快步走去。

“殷天绝,你有完没完,你给我松开、松开!”苏桐大吼,但显然对于此时理智尽失的男人来说根本不起作用。

很快只见两人跟机舱拉开一段距离。

殷天绝直接将苏桐扔在角落里。

然后从兜里摸出一包香烟,抽出一根点燃。

屡屡烟雾将他笼罩,他整个人显现的沧桑不安,又给人莫名的惶恐。

她睡得好好的,这男人莫名的发癫。

她懒得跟他多说。

直接抬起脚步欲走。

但她刚迈出脚步,只见殷天绝用劲一推,她朝后一个踉跄后脊背狠狠撞击在飞机上,痛她小脸紧皱一团。

怒吼道:“殷天绝,你究竟想要干什么?你有完没完?”

“怎么?就这么迫不及待的去关心那外国佬?”殷天绝如猛兽、般咆哮。

这气势就好似要将眼前小女人活生生给吞了一般。

愤怒中的人通常是失去理智的。

殷天绝一般、苏桐也一样。

直接喊道:“是,我就是关心他,殷天绝,你……”

苏桐话还未说完,只见殷天绝将手中那还处于燃烧中的半支香烟往地上一砸,扑身而上,便直接擒住小女人那两片艳红的唇。

苏桐想要挣扎,可此时男人好似疯了一般。

她能感觉到他浑身那如钢铁般坚硬的肌肉跟紧绷的神经。

他的牙齿在她两片粉嫩的唇瓣上咯的生疼,更是强行撬开她那紧咬的贝齿,强有力的舌头在她嘴里一连串翻天覆地的猛搅,搅的她整个人一片七荤八素,男人独有的气息伴随着烟草的气息将她本有的气息一点点占据,他的舌舔舐着她口腔里的每一寸肌肤,仿若是在烙上属于他的专属标签,她的舌头生疼,好似要被她咬断,她不能呼吸,快要气绝……

可男人这带着猛烈教训意味的吻,没有半点要停下来的意思。

无奈下,苏桐只得狠狠朝他舌头咬去。

男人一生闷哼,松开了她。

四眸相对,彼此粗喘。

这是她第二次咬他,一次是在她家里,一次是在这。

她说:“殷天绝,别让我讨厌你!”

语落在殷天绝还未缓过神来时,苏桐一把推开他,撒腿就奔。

殷天绝并未去追,而回荡在脑海里的全是那句‘别让我讨厌你’!

苏桐,我殷天绝对于你而言究竟算做什么!

一声嚎叫,直接挥拳砸在了飞机上。

这力道大的当即整个飞机都颤了三颤。

苏桐回到机舱的时候,空姐正在安抚众人的情绪。

赶忙上前擦看了下james的伤势道:“james,你怎样?有没有事?”

“还好!”james用蹩脚的英文道,他说:“我本以为你男朋友会隐忍过今晚,没想到这么快就隐忍不过去了!”

苏桐真是被这开朗幽默的外国小伙打败了,都这时候了他还能够开玩笑。

“先生,请跟我们到医务室包扎一下吧!”空姐上前道。

“不用,不用,小意思!”james道。

“什么不用,我跟你一切去!”苏桐拉着james便跟随空姐的脚步而去。

胡丽婷看着苏桐跟james逐渐远去的脚步,露出奸计得逞的模样,苏桐啊苏桐,你真是一不折不扣的笨女人。

医务室里,苏桐帮james处理着伤口。

James说:“如果我是个姑娘,有男人这样对我的话,我一定会毫不犹豫的嫁给他!”

“我说james,你是不是这有问题?”苏桐指了指他的脑袋,又道:“他是不是把你脑子打坏了,不然人家揍你一顿,你还替人家说好话?”

“我是认真的,如若我那位姑娘能够像你男朋友那样对我一半好,我也就知足了!”james略带几分感伤道。

“怎么?有故事哦!”苏桐道。

“没有啦,不说我了,说说你吧,你和他怎么回事,我看你们闹的似乎不太好?”james问。

她跟殷天绝之间的股市太过于复杂,刚她回想起来都觉得有些凌乱,又怎么说给别人听。

只是道:“没有!”

James道:“苏,在这个世界上,我们所要遇到的另一个人都是上天安排好的,她活着他是我们遗失的肋骨,只有找到适合自己的肋骨,我们才会开心,知道吗?所以,如若你碰上你的肋骨,请你千万不要放弃,就算前面有千难万险我也请你不要放弃!因为爱可以包容一切!”

爱,可以包容一切?

爱真的可以包容一切吗?

为什么听james如此一说,苏桐竟觉得‘爱’变得很深奥!

苏桐扶着james回到座位上时,殷天绝还没回来,准确的说在接下来的航程她都没有回来。

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表,才刚过三点。

可苏桐已没了睡意。

是因为这突如其来的一幕?还是因为担心那男人?更或者说是因为james那一番话?

她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此时的心乱极了。

她只知道这男人不知何时何地钻入了他的心里,看到他又危险她会担心、看到他伤心难过她同样难受,是从什么时候开始?

是爱吗?

纵使她知道自己的心已为他动摇,可她依旧一再逃避,她不敢面对。

因为回荡在她耳畔边的始终是那句‘这是一场小绵羊对抗大灰狼的游戏,谁认真谁就输了’!

只要输了心,她就会一败涂地!

所以她输不起!

所以她唯一能做的就是逃,但无奈殷天绝的步步紧逼压的她毫无喘息的余地。

而就在她的心为之动摇的时候,她亲眼目睹了他带女人去酒店的一幕,试问这让她如何淡然下来。

朝胡丽婷望去,那女人没再因为殷天绝没回来找她的麻烦,而是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裹着毯子安然入睡,好似一切都在她算计中般。

苏桐懒得搭理这女人,想要抛开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但无奈这思绪根本不受她的掌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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