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来的侵入让云朵嘤咛出声,被下了药的身体异常敏感。
云朵感觉自己就像一艘小船,正在被风浪疯狂拍打。

下面被男人狠狠贯穿的感觉强烈到让人战栗。

酥麻的快-感伴随着被填满的酸痛感一波波袭来,零她大脑一阵阵眩晕,浑身过电一样。

男人如打桩机一样狠狠挺动着。

房间里的温度不断升高,女人破碎的嘤咛混合着男人的粗喘此起彼伏。

不知道过了多久,风浪褪去,一切归于平静。

云朵的意识一点一点回归,双腿之间传来疼痛的感觉,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酸,没有一处不痛。

羽睫轻颤,眼眸倏得睁开。

房间里充斥着欢-爱过后的暧昧气息,她被撕坏的衣服七零八落的随意丢在地上。

周围静悄悄的,那几个黑衣男人已经不在。

云朵控制不住的颤抖着。

身上的惨烈控诉着她跟那几个男人的激烈程度……

一瞬间,悲伤、愤怒、绝望、不甘……无数种情绪如潮水般袭来。

她用力揪住头发,痛苦的想要嘶吼,头皮几乎要被生生扯掉,仿佛这样就能让她心中的疼痛少一些。

眼泪顺着脸庞流下,满眼的无助和脆弱。

脑海疯狂里闪过自杀的念头,她痴痴的盯着几米远的窗户。

这里是五楼,跳下去会不会死?

她用力掐着掌心,掌心几乎被她掐出了血。

不,她不能死。

她若就这么死了,只会便宜了云依依母女,云太太和云家千金的位置拱手让人,只会遂了云依依的愿,让她春风得意的当她的墨太太。

还有小锐,他还躺在医院沉睡不醒。

当年那场车祸,夺取了她母亲和养父的性命,也将她的弟弟撞成了植物人,一夜之间她变成了孤儿。

她恨那个肇事司机,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

可是直到现在她都不知道对方是谁。

她只收到一笔巨额赔款,而那个肇事者连出现都没有出现。

她恨了十几年,想过这种惩罚他的方法:让他坐牢、开车撞死他以牙还牙,甚至亲手杀了……

可是知道现在她都没有找到那人。

医生说如果能请到世界著名的脑科专家对小锐进行开颅手术,他醒来的几率会大很多。

呵呵,她连死都不能,她有太多的不甘,太多的事情没有完成。

已经干涸的泪水再次涌出,模糊了双眼。

她颤抖的俯身拾起地上的手机,按下她好友的电话。

嘟……嘟……

这时,浴室的门突然“咔嗒”一声从里面推开。

云朵惊得猛然抬头。

泪眼模糊间,只见一个挺拔颀长的身影走了出来。

男人白色浴巾围在腰间,露出结实的胸肌和完美的身材。

“砰”得一声,手机掉在地上。

云朵惊得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盯着男人俊美无寿的脸,那张脸让她熟悉到刻骨铭心。

墨……墨城?

他怎么会在这里?他现在不是应该正在和云依依举行婚礼吗?

难道药效还没有过去,她现在看到的还是幻觉吗?

墨城看到她依旧光着身体,不由皱起没有,迈着修长都腿优雅的走到她面前,伸手拉过被子替她盖上,低低沉沉的嗓音带着磁性:“别着凉了,衣服马上就送到。”

云朵满脸惊诧,像是看到外星人一样,一动不动的看着他。

墨城终于低头迎上她的目光。

她哭的眼睛都红了,睫毛上还挂着泪珠,小脸苍白,身上被他弄得青青紫紫的痕迹,一副被狠狠蹂-躏过的模样,看的他喉头一紧,小腹一股邪火窜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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