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傅勋的话,我本来正在看手机,手指正要打开邮箱看秘书传来的文件,当即顿住,眼睛静静的盯着手机屏幕,半响没了动作。
几秒钟之后,我忽然笑了起来,什么心情都没有了,未经思索的打开微博,看了李湛青的微博,李湛青最后一篇微博是今早发出的,天刚蒙蒙亮,李湛青站在内蒙草原上,一望无际的是皑皑白雪,阳光从天边露出火亮的光。

李湛青背对着阳光的光辉,笑的清爽。

他写着:“在遥远的家里,有我挚爱的姑娘,回家喽。”

下面一片火爆的回复,我翻开了几条,不由得笑起来,粉丝都说我是狐狸精……

我特么这狐狸精,做的还真窝囊!

“你没听见我说话?”傅勋忽然一把夺过我的手机,冷眼扫了一眼手机屏幕,随之俊脸上像蒙上了一层冰,暴戾的眸子瞧向我,把手机扔在我身边,“许念,你们俩还没断?”

“没有啊!”我坐起身,耸耸肩膀,“为什么要断呢?李湛青那么帅,人间难得机会尝?断了多可惜?”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傅勋眯着眼看我,眼眸里流露出暴戾危险的气息。

“我说我不会和他断了,”我笑的无邪,“傅勋,咱们各玩各的,互不干涉?Ok?”

水晶吊灯下,傅勋的额角绷起青筋,拳头攥着。

“怎么?你不同意?”我心里的怒火在燃烧,脸上却风波浪静,从床上站起身,仰着头看他,“这样多好玩啊?我也正打算和李湛青结婚!”

傅勋眼角抽动,手指扼住我的下巴,“许念,原来你的好,只能维持几天。”

“是啊,我骨子里就这样。并且,我和你玩够了!”我无畏的直视着他。

傅勋似乎在忍着发怒,我又继续说:“你那个前姐夫腾迈赫,和我也有一腿哦,当初如果不是我把他伺候开心了,他也不可能打算包装我做明星!”

傅勋咬着牙,冷笑着,扼着我下巴的手十分用力,我疼得皱起眉头来,听他说:“许念,你能不能要点脸?什么话都敢说!”

“我想,”我假装若有所思,然后道:“大家毕竟是亲戚,搞起来也方便呢!”

随之,傅勋扼着我下巴的手忽然松开,反手把我甩了个趔趄,“你他吗闭嘴!”

我倒是不太疼,但直接飙起泪来,为了不在他面前丢了气势,我仰头笑的很开心,“傅勋,你说是算个什么东西?婚都离了,你管我和谁睡?你管我要不要脸!”

“许念,”傅勋冷冷的笑着,用要杀人的语气对我说:“就你这个样子,我为了你做的再多,都他吗是白费,我特么就恨自己,怎么就下不了狠心弄死你!”

“那就不要弄了,我脏着呢。”我硬生生的把眼泪收了回去,耸耸肩膀,“我告诉你,我要享受这个世界全部美妙的东西,我在你身上浪费了半辈子,想想就后悔,以后,我要活的精彩。”

“你告诉我,你能怎么精彩?”傅勋嘲讽的笑,“和男人上床,是你所谓的精彩?”

“是啊!滋味太美妙了,我等不及了!”我转过身,去衣柜里找衣服,当着他的面脱掉睡衣,换了一身衣服,“我才知道,原来这世界就没爱情,求什么真爱?土不土?多少年这个词就不流行了!”

我从卧室里走出去,披上外套,在玄关处换了鞋子,刚把门打开,忽然我又转过身说了一句:“哦,忘了告诉你,三年前我总泡酒吧,那时候我经常和男人开房,我能接受这世界上所有的男人,就是不想接受你!”

说完,我头也不回的走出去,把房门狠狠的摔上。

进入电梯的时候,我忽然抑制不住眼泪婆娑。

我以为我能继续忍受一切,可我还是爆发了,人的脾气果然是改不掉!

我抹了一把泪,从电梯出去,当即给于筱杰打了个电话,约到‘情海’痛快一次。

情海是本市最著名的牛郎店,本来我和于筱杰很少去,这一次我叫于筱杰把杂七杂八的朋友叫了一大串。

我到情海酒吧的时候,于筱杰也正好赶到,瞧着我眼珠子通红,急忙问:“念念,你这是要自暴自弃啊?”

搞笑!自暴自弃?老娘是想痛快一次,从前我一直觉着,我是傅勋的老婆,没离婚之前我不能让他颜面无光。

现在我,压抑的只想发泄,只要别让我难受就行,什么方式都行!

话说,老娘还是第一次‘逛窑子’!有点不太熟路子,但于筱杰不一样,找了个包间之后,直接叫来一群漂亮的男人。

他们看起来有阴柔的,有阳光的,也有男子气十足的!

老娘当即选了两个,一个装扮成冷酷总裁模样的小青年,和一个满身肌肉的猛男。

我左拥右抱了两个男人,肌肉男一口一个姐的劝我多点一些酒,我点了十瓶最贵的红酒,喝的不亦乐乎。

这个酒吧真是个好地方,什么类型的男人都有,我醉醺醺的,恍惚间我也有点开窍了,有钱之后,什么没有?老娘要变成有钱人,到时候我就买个男人,不开心的时候叫他滚,开心了就宠宠他!

何苦为了一个男人而难过,而哭泣?

我认真的瞧着那个冷酷总裁打扮的男人。

问:“你爱不爱我?”

那家伙看着我,眼里带着忧郁,“不爱!”

我又问:“为什么?”

那男人说:“你来是因为心里空虚,你心情不好,我在这陪你是因为钱,你觉得我们之间能有爱?”

我一拍大腿,满意的说:“说的好,诚实,我喜欢!”

随即我叫来服务生,又点了十瓶拉菲送给实话实说的男人。

可能是他们被我财大气粗的样子征服了,后来一群牛郎进到包间里围着我自我介绍,一个劲的求我带他们出去开房,并承诺肯定会伺候的我很满意。

我喝的两眼发直,笑的那叫一个邪性,嚷嚷着:“姐有得是钱,你们一个一个的,自我介绍一下,谁的活儿最好。”

于筱杰在旁边,被我豪迈的样子吓得不轻,一直问我:“许念,你就打受了刺激,也不能这样啊?这可关乎你一世英名啊!而且,你家傅勋要是知道了,肯定不会饶了你,男人这种东西特别狗屁,自己一肚子花花事,但一丝一毫都容不得老婆不忠!”

“老娘在乎他?我什么时候是他媳妇了?老娘是自由的!早特么离婚了,翻篇了!”我站起身,眼泪吧差的搂着那个能实话实说的男人,“走,宝贝儿。”

“你给我回来。”于筱杰扯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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