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勋,”我又一次从床上爬起来,想去抱他,“不是你想的那样。”
傅勋一把扫开我的手,我摔在床上,听他声音阴冷,“那是怎样?许念你玩的挺开啊?”

说着他开始整理自己的衬衫,表情极其冷戾,他越是这样,我就越是不敢把黄冀中的事情说出来。

傅勋整理好衬衫,头也不回的走出卧室。

我知道他要走,急的裹着被子奔出去,见他在玄关换了鞋,我急急的想挽回他,又不知道该怎么说,急急的找了个话题:“傅勋,你别误会我行不行?”

傅勋背对着我一言不发,已经换好了鞋子。

我最怕的就是他一言不发的样子,冲过去想拉他的手,指尖刚触碰到他的手指,傅勋忽然一把甩开我,“真他妈恶心!你一天都是为了什么活着?”

他说我恶心?

他似乎还想说什么,但我已经被他的话刺激的热泪盈眶,委屈万分,口不择言:“你要滚快点,我就是恶心,我为钱活着呢!我出去卖了,我恶心!明天别忘了给景辉注资的事,老娘被你睡了那么多次,贼不走空,你快给我送钱。”

傅勋咬着牙,怒气厄厄的打开门离开。

我回到卧室,直腾腾的趴在床上,想着他居然说我恶心!

可我这个人就是贱,他才刚走,我就非常的想念他,贱兮兮的想,要是他能回来,我可以和他道歉。

可是等了半个多小时,依旧没有敲门声,傅勋是真的走了,他一定是去找唐清儿了吧,毕竟唐清儿从不惹他生气。

我悲哀的看着天花板,想着我们俩怎么就不能维持几天不吵架的状态?

我是不是应该去西藏拜拜佛?破解一下我和傅勋之间莫名其妙的问题!

自从和傅勋离婚之后,我的睡眠质量就特别差,失眠是时常发生的事情,这一夜我也失眠,半夜起床找了瓶酒,一口气闷了大半瓶,之后才里倒歪斜的回到床上睡觉。

第二天一早,我带着宿醉的痛苦洗漱,喝了一杯牛奶,之后直接去了景辉,傅勋叫我把电商项目做好,那么,我一定不会让他失望。

我想着,他要给我的那个惊喜,到底是什么?其实我什么都不想要,只想要他。

傅勋向来不食言,我到景辉的时候,张良云已经带着几个傅氏集团的人一起到景辉了,张良云见到我,还是像从前的称呼,称我为——太太!

由于傅勋忽然的注资,老许十分的惊喜,不停的偷问我,是不是我挽回傅勋的心了?

我现在看到老许那张奸诈狡猾下作的老脸,只觉得一阵阵的恶习,瞪了他一眼,不再理会他。

傅氏集团这次注资,傅勋特别交代,要傅氏集团入驻进来财务和项目经理,所有的钱走傅氏集团的账户。

这其实就是明确的告诉老许,钱只能花在项目上,不要想着从中贪污!

这一点,我十分的赞同,不由得乐颠颠的看着老许,老许则没有最开始那么高兴,老脸耷拉着,有点不太情愿似得。

老许就是贪得无厌,从没有满足的一天,若不是我现在和他捆绑在一起,我还真喜闻乐见他去坐牢。

我和张良云彼此熟悉,很多话都可以开诚布公的交谈,和老许的会议开完,张良云直接邀请我去吃午饭。

我点头同意,便随着张良云一起去景辉对面的饭馆吃饭,老许盯着我的背影,眼神都透着不高兴。

按理说,这顿饭他也要参加,但张良云并没有邀请他,他觉得自己的地位被我给僭越了!

我见他不高兴,我就很高兴。

饭馆里,我和张良云与几个傅氏集团的人点了些菜,吃的倒是舒心,谈的也惬意。

张良云微笑着对我说:“太太,傅总对这件事很看重,昨晚紧急开会探讨电商项目,特意又把傅氏集团几个得力员工调派过来,太太你可要好好做,别让傅总失望了!”

昨天傅勋离开之后,是去傅氏集团开会了?不知为什么,我听到这个消息,心里喜滋滋的甜,脸上也挂起微笑来。

张良云见我笑的甜蜜,表现的也挺开心,“太太,说点私事,我真希望你和傅总复婚。”

复婚?可是现在我们之间,最大的问题是唐清儿怀了傅勋的孩子,傅勋要给孩子和唐清儿一个名分。

想到这,我心里难受。

张良云看在眼里,道:“傅总做什么事,都是有他的道理,有些事情太太你不要太纠葛于心,顺其自然就好。”

可是谁能顺其自然?看着自己心爱的男人去娶别人?我的心里是悲伤、自责、自怨的。

吃过午饭,傅氏集团调拨过来的人便直接随着我去了景辉上班,张良云则是回到傅氏集团。

不得不说,傅勋调派过来的人,各各都是人才,一下午都在和我探讨如何把项目做起来,应该怎样去设立仓储与物流,怎样去做推广。

我听的头头是道,不由得赞叹他们的工作经验和能力。

老许有几次想参与讨论,但根本就没有人鸟他,只得讪讪的坐在一旁,像个闲人一样旁听。

下午的探讨进行的很顺利,但时间持续很长,几乎一下午都没间歇。

结束之后我很累,其它员工都下班之后,我坐在办公室喝着水,缓解着疲倦的大脑。

忽然有点理解傅勋为什么每天回家都疲惫不堪了,工作是挺累的。

我正喝着水,不大一会,老许到我的办公室里来,直接坐在我对面,愁楚的看着我:“女儿啊,你和傅勋和好了?他怎么忽然就帮咱们了?”

“和你有关系么?”我瞪了老许一眼,心里对他厌恶极了,起身拿着包包就要走。

“女儿,你别生气,和爸爸好好谈谈。”老许这脸皮,快赶上军用鞋底了,拉着我的胳膊就要和我‘谈’!

“老许,”我鄙夷的看着老许,“现在傅勋也帮你的景辉了,你还有什么想和我说的?咱们俩以后,最好别说话。”

“爸爸知道你心里不高兴。”老许腆着脸笑,“可爸爸当时也是没办法啊!现在我想和你谈的是工作上的事情。”

“你说吧!”既然是工作上的事情,我虽然不想和他谈,但也不得不谈。

“女儿,你看,”老许像是挺难为情似得说:“现在傅氏集团虽然注资了,但账户都是走傅氏的,咱们景辉的亏空,没法填补啊……你看能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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