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刚才是给……”秦炜晟的手一刻都不曾停下,三两下把自己身上的束缚给解决了,“我刚才是给英姨发信息。”
老爷子的手机那会儿正在跟周炜烨通电话呢,就算 给他发信息,他也得等通完电话再看,那样的话,黄花菜都凉都了好伐?

向筱楌想起电话里,秦老爷子喊英姨帮他看来电的那个小插曲,嘴角猛抽,给英姨发信息,不就等于是给秦老爷子发信息么?

唉!

有一个这样腹黑狡诈的哥哥,周炜烨能平安健康成长到这么大,也是挺不容易的。

就这么一个恍神儿,向筱楌忽然惊觉身上一凉,低头才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早已被某双爪子给剥得一二净了。

“别……别在这里,回房间!”见他双眼又冒绿光,向筱楌知道,今天的这一场情事,自己是在劫难逃了,她只能试图说服男人,回房间去。

秦炜晟就是故意想在这个地方,尝试一下新鲜感的,岂会听她的?

他不肯听话,向筱楌就一直不肯配合,但由于“定力不足”,没一会儿,她便娇喘着投降在男人俞发娴熟的技巧下了。

完全沉沦前,她的脑子只闪过一个念头——一大早的,就这样,真的好么?

大概真的因为换了地方的原因,男人这一次的战斗力,比以往都要厉害,生生都快把向筱楌的腰给弄断了。

“你倒是快点啊,怎么这么久?”最后她都办法了,只能开口催他。

深冬的早上,客厅里的暖气开到最小,但秦炜晟的额头上却沁着一层薄汗,“运动”让他的呼吸早已又急又粗,情动,让他的声音变得暗哑粗葛,“女人不都希望的男人久一点儿?宝贝儿,你的体力太不行了,从今天起跟我一起去健身。”

自上一次萌生想让向筱楌通过健身增强体力的想法后,秦炜晟便以雷厉之速,在向筱楌什么都还没发现的情况下,就给她办了健身卡。

只是,健身卡办下来到现在,也有个十来天,她却一次也没有去过。

向筱楌表示冤枉,她也想去健身的好伐?

可健身卡刚办下来那几天,她就天天被他压在床上,用各种姿势陪他运动,她哪儿还有力气去健身房?

后来,又和他一起去了趟马国,这一耽搁,又是好几天……

“宝贝儿,好像……”俩人共攀高峰后,秦炜晟这才想起,这里不是房间,小雨衣并没有放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

情急之下,他只能撑起身子,急急想抽身出来……

向筱楌立马看出他的意图,在他的身子刚一动的时候,环在他腰上的双脚,微微用力,又把他摁进自己的身体里,“不是说想要完成爷爷交待的任务?”

嗯?

男人好像有点儿没反应过来。

“我已经做好当妈妈的准备了,炜晟,我想给你生个孩子。”话都说得这么明显了,就是猪也该明白了吧?

“别闹,宝贝儿,”秦炜晟都快忍不住了,低头一下一下吻着她,语气略微有点儿小委屈的赶脚,“我素了那么多年,好不容易现在才能一口饱,你要是怀孕了,我怎么办?”

!!!

靠!

你不想让我怀孕,这些日子以来,却逮住一切机会,以造人为由,拉着我陪你造娃娃是几个意思?

向筱楌怒了,只是,眼前的情形,她也没什么力气发怒,唯有睁大眼睛瞪着某人,“你不是亲口答应了爷爷,让他老人家最迟后年抱上重孙子?”

“嗯,”秦炜晟被她缠得动弹不得,只能继续深埋在她身体里,“我都把时间算好了,明年的下半年开始,咱们就不做措施,减掉你怀胎十个月的时间,妥妥的。”

如果不是他无法做到特别精准的让小家伙想在哪次怀上,就在哪一次运动中怀上,要不然,他一定掐准时间,绝不浪费一天时间的。

没办法,谁能理解一个吃着素淡无味的菜过了那么多年的人,突然之间,尝到了从未尝过的肉味儿的那种幸福感?

啊!

每每和她共赴云端的时候,他甚至都在想,就这样死在她身上,他都无怨无悔,心甘情愿!

向筱楌觉得自己这二十五年来的三观,在这半年里算是被颠覆得所剩无几了,先是经历了孙白玫,再是马玉梅,现在又是秦炜晟……

试问,有谁见过这样为了自己快活,而把怀孕的事情掐得这么紧迫的男人?

什么叫活久见?

向筱楌想,这大半年来,她还真经历了很多次活久见的事情了。

今天,她偏偏就要跟他对着干,正好这里不是卧室,没有小雨衣让他用。

“你想好的,那是你的事情,我不管,我就要怀孕,要个孩子!”

在这件事情上,她虽然还是很生疏,但好歹被秦炜晟带着实践了这么多次,她多少也算是有点儿经验,知道该怎么做,才会让男人憋不住。

于是,最后,秦炜晟不得不弃枪缴械,将自己所有的子弹如数上交给他身下的小女人。

敢忤逆他?

那可是要付出价代的。

于是,向筱楌接下来就被某人抱着,在他看中的某些地方,一一体验了一回新鲜感和刺激感并存的欢爱。

那天晚上,她终于还是没能去得成健身房,(这个早已在她的预料之中。)别说是她了,就连某男人,也一样没有去,俊得让嫉妒,帅得让尖叫的脸上,处处都是餍足之色,长臂以十足十霸道的姿态,圈在向筱楌腰上,把她牢牢霸在自己怀里,附嘴于她的耳际处,不要脸地说着痞里痞气的话,“宝贝儿,跟你在一起,真是舒服!我现在终于明白那句‘只羡鸳鸯不羡仙’是什么意思了。”

……

不用明说,光看他那表情,便知道他这话是什么意思了。

“你少用你那乱七八糟的想法,污染了古人的诗。”

向筱楌没好气地在他手臂上拧了一下,可惜,浑身的力气都被某狼压炸得差不多了,这一拧,也就是一个不疼不痒的效果而已。

“老婆,你怎么这样冤枉我?”他还好不委屈,“写这诗的人,是个男人,老婆,我比你更懂男人的想法。”

……

好吧,在无耻的境界里,你赢了。

向筱楌有自知之明,索性懒得跟他贫嘴,正想闭着眼睛装睡时,却又听到他在耳边轻声问道,“宝贝儿,最后这几次,你感觉怎么样?舒不舒服?我的技术是不是比以前又有长进?”

……

拜托!

要点儿脸行么?

这种问题,怎么能这样拿出来讨论?

向筱楌没脸答。

可男人却固执地想要答案,一直缠着她,话也越说越露骨,弄得向筱楌为怕他说出更听不下去的话来,而不得不假装认真,实则敷衍的给他一个回应。

“炜晟,我们……第一次的时候,你为什么要半途而废?”

与其说,她是想用这个问题转称男人的注意力,倒不如,她自己一直都很在意那件事,很想知道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他那种时候,半途而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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