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蔽性极好,装潢得极奢华的包厢里,杨初浅甜甜地微笑着,一对漂亮的大眼睛,浅含着淡淡的笑意,淑静乖巧的模样,真真是人见人爱。
马玉梅越看就越觉得,自己当初真是瞎了狗眼,才会看上孙白玫那个贱人,如今再把她和眼前的可人儿放在一起,杨初浅简直甩那个贱人几十条街啊。

“浅浅,你会怪阿姨最近没忙着撮合你和炜晟的事儿么?”

她问得还真是直接。

对秦炜晟的感情,杨初浅虽然没有掖着藏着,但到底是个还从未谈过恋爱的黄花大闺女,被马玉梅如此直接的问话,给闹了个大红脸,“阿……阿姨,您说过的,对炜晟,咱得有足够的耐心,我……我都听您的,再说,现在能这样天天跟他呆同一个公司上班,我已经很满足了。”

她说着,腼腆地半垂下头,掩住脸颊上那抹酒红色的娇羞。

是嘛!

这才有资格做她马玉梅的儿媳妇!

乖巧,听话,绝对的听她的话,事事服从她的安排,这种女孩儿,才是她喜欢的。

马玉梅满意得不行,拉着杨初浅的小手儿,疼爱的轻轻拍着,“傻孩子,这样就满足了?那可不行,你要是这样就满足了,那阿姨还怎么抱上你给阿姨生的孙子?”

“阿……阿姨……”杨初浅羞羞臊臊的,脸颊迅速飞红。

马玉梅现在无论怎么看,都觉得杨初浅是天底下最最适合做她儿媳妇的人,所以不管杨初浅有什么表现,她都觉得顺眼得不得了,满意得不得了。

自打俩人一见面,她脸上的笑容就从未断过,“傻孩子,阿姨不会亏待你的,只要你乖乖听阿姨的话,阿姨会让炜晟娶你的,也会让你生下炜晟的孩子的。”

听着马玉梅的话,杨初浅忍不住在脑海里想像着她和秦炜晟组建的小家庭,他会像元旦照顾着向筱楌一样地照顾她,哦,不!他会比照顾向筱楌时,更细心,更体贴地照顾自己;

想像自己和秦炜晟之间,育有一个可能像他多一点儿,也可能像自己一点儿的孩子,想像着他如何如何疼爱他们的孩子,如何如何宠爱自己……

沉浸在自己无限的想像中的她,羞赧地、无比憧憬地回应马玉梅的话,“浅浅在这方面没有经验,一切都听阿姨的安排。”

“好!好!好!”马玉梅的心里有多高兴,有多满意,光从这三个“好”字还有她那一脸连皱纹都笑得挤到一起的笑容,就能看得出来了,“最近阿姨还有些事儿要忙,你先安安心心在秦氏呆着,你可是以后要做秦氏女主人的人,多体验、了解一下秦氏内部的情况,对你总有好处的。”

“好的,阿姨。”

“工作上细心一点,认真尽职一点,咱虽然不需要靠这份工作养家,但是只要你在炜晟面前,还有秦氏上下那么多员工面前,坚定起一个积极正面的形象来,这也为你以后嫁入秦家,有所帮助,而且也能让炜晟觉得你那些只会撒娇败家的千金大小姐不一样,从而对你刮目相看。”马玉梅轻声叮嘱着。

也不知道杨初浅是真的打心眼儿里很听马玉梅的话?还是装的?

反正,她又一次乖巧温顺地应下,“我明白的,阿姨。”

“记住了,没有阿姨的通知,你先别到炜晟面前去惹他生气,也先别去招惹向筱楌,咱先蛰伏着,等机会到了,阿姨会全力以赴帮你的,你要相信阿姨,明白吗?”

“明白,我会听您的话,照做的,阿姨您放心!”对于马玉梅的叮嘱,杨初浅报以信任温顺的微笑。

哎!

这么乖巧听话的准儿媳妇,她怎么能不保护好她呢?

其实,马玉梅让杨初浅暂时“按兵不动”,只是为了保护她,免得她再度被孙白玫那个疯子给盯上了,从而做出什么伤害她的事情来。

想到孙白玫那个丧尽天良的,身上居然有毒品,身边还有黑道上的人,万一她像对向筱楌那样对杨初浅,万一杨初浅在她的手下受到一点点伤害,自己再上哪去找这么一个乖巧听话且还特别合心意的儿媳妇?

所以,无论如何,在没把孙白玫收拾掉之前,她还是得先保护好杨初浅。

这段时间,为了给孙白玫营造出自己对杨初浅不是特别满意的假现来,马玉梅都尽量不跟杨初浅见面的,即使是今天的见面,她都特意选了这家隐蔽性极的酒店,努力做到不让发现,她和杨初浅见面的事儿。

没办法,能找到这么一个方方面面都如此合自己的心意的儿媳妇,实在太不容易了,所以马玉梅不得不得小心冀冀的保护好。

俩人好如母女似的,又聊了会儿,看着事事都特别自己的话的杨初浅,马玉梅真喜欢得恨不能马上就将她娶进家门,临走前,又拉着她的手,再次承诺,“你就先安安心心在秦氏上班,阿姨一定尽快让炜晟娶你的,还有……”

她突然略顿一下,似是在犹豫着要不要说接下来的话,不过,也只是那么一会儿,便见她凑到杨初浅面前,压低声线,笑吟吟地小声说道,“这段时间少熬夜,早睡早起,把身体调理好,争取到时给阿姨生个健健康康的大胖小子。”

最后那句话,她的本意是想说,争取能一次性中招。

毕竟,算计秦炜晟,那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如果一次不中的话,想算计他第二次,基本可就难如登天了。

杨初浅羞臊得都不好意思回话了,“阿姨……”她似娇似嗔地喋了声。

“好了好了,知道你脸皮儿薄,阿姨也不再多说什么了,你自己记住就行了。”

“好的,阿姨。”

杨初浅像只温驯的小羊羔一样,软软地应了一声马玉梅极其喜欢听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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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并不晚。

然而,男人却早早地睡完澡,躺在床上,两眼骨碌骨碌地盯着天花板出神……

但凡是个熟悉他的人,一看他这个样子,便知道,他一定又在心里计划着什么阴损的招儿了。

也不知道他想到什么招儿,忽然便见他心情愉悦地笑了,一对原本犀利的鹰眸,泛着某种火光,无期待地盯着浴室的门……

想像着里面的人儿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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