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无关,敢随意败坏我的女人的名声,我总该让她知道,我秦炜晟的女人不是那么好欺负的,也该让她明白,秦氏的女主人,不是那么好惹的。”
徐瑞卓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秦炜晟冷冷的打断了。

“你想怎么为难她?我愿意代……”

“徐瑞卓,你能做从此以后,再也不跟筱楌联系往来么?”就在徐瑞卓话说到一半时,秦炜晟再次冷声打断他的话,“你对筱楌的帮助,她一直铭记于心,你们之间的情谊,她也很珍惜,所以,即使我不喜欢她跟你有往来,可她还是坚持想要让你们的友情天长地久,既是朋友,而且,你现在还充当她的娘家人,以后你们难免还得见面。”

说到这儿,他换了口气,看向徐瑞卓不声不响地又深冷了几分,“你母亲可是个有前科的人,谁敢保证,她以后还会不会再借题发挥?你敢保证么?”

徐瑞卓真真是被问住了,就母亲的性格,如果他和张晨曦之间有什么磕磕绊绊,说不定她还真会再次重技重施,又跑去逼向筱楌了。

他可以防着母亲,但老虎都有打瞌儿的时候,更何况是人?

“若是再发生上次那样的事情,就别怪我不给你留有情面了,绝对不可能就那样了事的。”

面对秦炜晟的再次开口,徐瑞卓所有想为母亲辩护,想为她承担一切责任、罪过的话,终还是说不出口,良久良久,他才无力而挫败地缓缓说道,“能不能请你手下留情,别让她太过难堪?”

秦炜晟出手,母亲哪里是他的对手?

某个面色阴冷的男人瞄了眼不远处准备走回来的小女人,掀眸看向他,淡淡道,“酌情考虑。”

如此,他还能再说什么?

徐瑞卓生平第一次觉得羞耻难当。

几个月前,他还信心满满地以为,三个人当中,或许他会输给钟北川,毕竟那份自幼一起长的情谊,是谁都无法代替的;但却从没有想过,自己竟输给了秦炜晟。

而且输得这般狼狈。

是的,如果一定要用什么词来形容徐瑞卓现在的心情,那便只有狼狈了。

但即使到了这种时候,他还是无法做出和向筱楌断了往来的决定。

那个明媚而坚强的女孩子,漂亮而善良的女孩子,可是让他死过一次的心,重新过来的女孩儿啊,是他想要陪着护着爱着一辈子的女孩儿啊。

怎么舍得断了往来呢?

怎么舍得将她从自己的生命里剔除出去呢?

不能用自己期待的身份守护着她,那就换个身份,换个方式,继续默默地守着护着,怎么着,都不能把向筱楌从自己的生命里弄丢了。

于是,徐瑞卓暗暗压下心里的一切狼狈、羞耻,正打算再对秦炜晟说点儿什么时,却发现向筱楌已经回来了,“时间好像不早了,散了不?”

小女人光洁的额头下,一对漂亮的桃花眼奕奕有神,看看秦炜晟,又看看徐瑞卓,问道。

两个男人都没有意见,于是,等徐瑞卓结完帐后,大家都往停车场走去。

因为车子没停在一起,快要分开时,向筱楌还是没忍住,笑嘻嘻地以开玩笑的方式,对徐瑞卓打趣儿道,“等你和晨曦确定关系后,也要记得请我吃大餐哦,她可是我的朋友呢,你要是敢不贿赂贿赂我,小心我在她面前说你的黑历史。”

她调皮而狡黠的样子,很是可爱。

徐瑞卓不觉又看得恍了神儿,怔了会儿,无奈而苦涩地笑道,“难道我和她要是确定不了关系,就不能请你吃大餐了?”

呃……

在此时此刻之前,她怎么从来没觉得徐瑞卓这么不会说话?

“沾着喜气儿的饭,吃起来更香嘛。”

好吧,向筱楌承认,自己真是一时语噎了,情急之下,只能这么应付了。

徐瑞卓淡淡地扯了扯,牵起一个不像笑容的笑容来,“都多大了,自己交朋友可要谨慎着点儿,别到时候,上当受骗了,又来找哥哥哭鼻子。”

得知张晨曦今天找过向筱楌,他的确是紧张了。

一来生怕张晨曦效仿母亲的做法,又找向筱楌麻烦;二来,从张晨曦个人资料显示,她的交际能力比向筱楌不知道要强多少倍,即使她明面上不是去找向筱楌麻烦的,他也担心向筱楌会吃亏。

幸好后来,他了解到的结果是,俩人在咖啡店坐了一个小时,相聊甚欢,这才稍稍放心了点儿。

可下班后,他又觉得,不见她一面,自己亲眼确认一番,他还是放心不下。

于是,这才把向筱楌和秦炜晟给约出来了。

可对于张晨曦故意接近向筱楌,是否怀有其它的目的,他不清楚,也不好说,且,他还是不喜欢在她面前谈论别的女人,或者说,除了她,他对别的女人并没有过多关注过,所以不想多言。

是以,他只能这样提醒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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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炜晟,你说徐瑞卓最后为什么要那样提醒我?他是觉得张晨曦接近有别有目的?还是他已经发现张晨曦接近我是一个阴谋,但又碍于徐家和张家的关系,不好直接说,所以才这样说的?”

回去的路上,向筱楌犹如周炜烨附身了似的,看似头头似道的分析,提问。

秦炜晟微微头疼,“你是悬片儿看多了吧?怎么跟炜烨似的,一点点事情就能分析出一片天地来?”

据他所知,此前,徐瑞卓并不认识张晨曦,以此可推,徐瑞卓对张晨曦的性情、为人并不知晓;

另外,张家注资徐家也才没多久的事情,纵使张晨曦恋爱手段了得,也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和徐瑞卓亲密到跟她分享这种事情,而且,张晨曦看起来根本就不像是个脑残的人,好么?

徐瑞卓之所以会那么提醒向筱楌,不过只是出于关心,毕竟人心隔肚皮,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嘛。

“是这样的吗?”坐在副驾驶座上的小女人,也不知道是在自言自语,还是在问身旁的男人,自个儿抛了这个问题出来,又低声嘀咕道,“但愿是这样吧,她看起来不像是个坏人。”

……

秦炜晟嘴角直抽,就她这智商,这些年没被人卖到非洲去,也真是万幸啊!

噗,向筱楌要是有读心术,铁定跳起来,叉着腰冲他吼,“姑奶奶可聪明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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