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白玫已经在脑子里yy了无数向筱楌求她的画面,而且还刻意压抑着唇角,只等她开口求自己时,再肆意绽放出嘲讽的笑容。
然而,五年后的向筱楌,表现总是超乎她的想像,人家只是依旧只是淡淡地看着她,对于她的话,压根儿就没有兴趣。

这个女人!怎么一点儿都跟五年前不一样了!

没能在向筱楌的脸上看到哀求她的表情,孙白玫又有些恼火了,“都说,车子是男人的第二个老婆,暂时占不到他第一个老婆的位置,我又怎么可能让他的第二个老婆也被别人占去了?所以,那辆路虎,是我送他的,我就要让他天天开着他的第二个老婆,天天想着我,怎么样?是不是很生气?”

向筱楌眼睑微掀,乌黑的墨瞳在孙白玫的脸上静视几秒,随后扯唇轻笑,那笑容,俱是嘲讽,却依旧没有想开口的意思。

孙白玫真是讨厌死她这个样子了,好像自己挥出去的每一拳,全部都打在绵花上了一样,这让她十分不爽,“哦,你大概也被炜晟驱赶过,不让你坐路虎的副驾驶吧?”

想起向筱楌刚回国那天,秦炜晟还没换车,而那天他们还一起去医院看秦老爷子了,想必她应该是经历这事儿的,毕竟,秦炜晟是个言之有信的人,想起这些,孙白玫的脸色终于又有些得意之色,“想知道为什么吗?”

“因为炜晟说过,他的第二老婆离他最近的位置永远都是属于我的,绝对不会让别的女人碰的。”可能是预见到向筱楌大概还是不会跟她说话,这一次,她倒是没再等,前面的话一说完,就又紧接着说出下文。

可是,她又错了。

向筱楌这一次却是开口了,而且还是带着笑容说话的,“孙小姐的消息落后得都快赶上解放前了,难道你近几年没上网?不知道出车祸时,副驾驶上的人几乎百分之九十九都是重伤或不治么?”

看到孙白玫的眼底里飘过一丝迷惑时,她笑得更灿烂了,“因为在遇到车祸时,开车的人都会下意识地将方向盘往自己这边打,而将副驾驶上的生生抛到危险面前,这也就是为什么车祸中,副驾驶座上的人会驾驶人上的人伤得更严重的原因。”

(这个是在一个新闻调查中看到的,当然这种情况也有意外,比较开车的人十分爱副驾驶座上的人,爱到无论在什么危急的情况下,潜意识里都愿意用自己生命,去换他/她的生命,大家看看就是了,不必考究哈。)

“知道男人如果深爱一个女人,会安排她坐在哪个位置么?”向筱楌自孙白玫的逼视下走出,对着洗手台上的镜子整理了一下头发,然后再透过镜子,看向孙白玫,“驾驶座正后方的位置,那才是最安全的,也是每一个男人会给自己心爱的女人留着的位置,看来,炜晟对你连尔尔都谈不上嘛。”

甩了甩头发,都懒得再看她一眼,向筱楌举步越她而过,往门口走去,临出去前,她又特意扭过头来,冲她微微一笑,“哦,忘了告诉你了,炜晟已经换车了,他说,他的阿斯顿马丁的驾驶座后方的位置永远是留给我的,因为,他绝对不允许我有一丝一毫的危险。还有,不管你信不信,今天过后,你绝对再也不会看到炜晟开路虎了。”

妈蛋!

真以为她每一次都像上次那么好欺负么?

今日不同往时,再敢惹她,看她不怼死她!

孙白玫的脸色只差了那么几秒,见向筱楌准备走人,又火速回神儿来,快步走过来,再次拦住她的去路。

向筱楌没再那么好脾气了,抬眼与她对视,“好狗不挡道,这个道理你不懂?”

“你才是狗!还是条可既将卖出去给人骑的母狗。”孙白玫被显然是被气得不轻,说话又开始低俗难听起来。

向筱楌目光一凛,用力扫开她挡在自己面前的手,“疯子。”

周炜烨说得没错,孙白玫就是个疯子,一个让人厌恶到极点的疯子。

还没达到自己的目的,孙白玫哪会这么容易就被她扫开?

转身,再次追上去,又一次伸手拦住向筱楌,“你以为我刚刚那句话是在骂你?”

向筱楌压根就不想再跟她说话,她的眼睛在观察着,应该对方的哪个位置下手,自己更容易得手。

毕竟,对方高了自己十几二十公分呢。

“呵呵,我俩也不是第一天打交道了,你仔细想一想,我什么时候骂过你这种话?”孙白玫的脸上,又开始浮现出那种得意洋洋的神色来,“唉,连我都替你可怜,都快被卖了,还在这里做着白日梦。”

向筱楌终于听出一点儿眉目来了,目光一沉,“你什么意思?”

很好!鱼儿已经上钩了。

孙白玫在心里暗自爽翻天,脸上的表情倒也太大变化,还跟以往一样,笑得很得意,却又不肯实话相告,“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呗,我就在好奇,被他亲手卖了之后,你会有什么感受,嗯,我真的无比好奇这一点,所以,到时记得要把你的感受告诉我哦。”

……

疯了,真是疯了!

向筱楌还未来及把这话说出口,就又听到孙白玫阴阳怪气的笑道,“另外,我同样也很想知道,等你别的男人骑了,秦家那个老头子还会这么宝贝你么?”

……

向筱楌越听越觉得不对劲儿,可她也了解孙白这人,你越是追着她问,她就越是不可能告诉你,眉头微微一皱,随之又淡淡笑了,“记得,上次见面的时候,你也说过,我在国外那么多年,谁知道我有过多少男人,可是,爷爷不也照样把我当成孙媳妇宝贝着?你倒是在他老人家面前表现冰清玉洁的,可是爷爷可曾给过你一个眼神?你”

“你!”孙白玫被她一句击到死穴,气得跳脚,不过,只两秒钟的时间,她又恢复如常,甚至还扯唇对着向筱楌扬起一个自信、笃定的笑容,“这次自然不一样了。”

……

这次自然不一样了?

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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