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炜晟本来是想好好跟她说话的,谁知道小家伙就是欠收拾,居然连这样的话都敢说出口,脸色、眸色和语气顿时俱是一沉,“你敢跟别的男人开房上床试试!”
沙哑的嗓音,让这句话所携带的冰寒被稍稍打了个折扣,但其威慑力仍然让人不寒而颤,其危险性已经明显剧增。

然而,正在恼火中的小女人,却对他的骤变视而不见,小樱唇一咧,笑……咪……咪地说道,“你又怎么知道,这些年,我没有跟别的男人去开过房,上过床?”

“我也是个成年人了,也会有身体上的需求,一个人孤零零地在异国他乡,也会寂寞难耐,有这种事情,很正常的啊。”

看着男人的眉毛越皱越深,眸色越凝越沉,向筱楌的心里闪过一丝报复般的快……感,便越说越欢快,同时也越说越没谱了。

待到话落的时候,她后知后觉,自己到底说了啥!

冲动,真的是个魔鬼!

平时的她,哪会说这样的话,啊,甚至连听都不人听了,更说是说了,可是今天,她光顾着想气死秦炜晟了,于是就……

嗷呜!

反应过来后,她感觉自己都快没脸见人!跟只笨鸵鸟似的闭上眼睛,就以为整个世界的人都看不到她了一样,不错,却错过了男人朝他伏压下来的动作。

直到被整个人被压在后座上了,她惊慌失措挣扎起来,“秦炜晟!你妹的!给我起开!”

疯了么?

这可是在车上啊!

虽然李时扬已经把前后座的挡板升起来了,后座相当于一个独立隐蔽的空间,可是车窗还是可以看到的啊!

“有没有和别的男人开过房,上过床,我自会检查!”男人阴鸷森冷却又带着些沙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上一回,他们的第一次,可是进行到一半,就被迫停止了,他犹记得,当时,他并没有完全进入她的身体,也就是说,按着当时进行的程度来看,她现在应该还保持着处子之身才对。

虽说,现在补膜的手术十分便宜,但是秦炜晟相信,如果向筱楌真的给他戴了绿帽子,那么,就她这次回来后誓死非离不可的态度,她是一定会不屑于去做这样的手术的。

(因为,也没必要,她执意想离婚,又不需要这层膜来唯护这桩婚姻,她何苦折腾自己?)

秦炜晟其实也就是撂下这句话而已,并无其他的动作,但有了早上的事情之后,向筱楌早已成了惊弓之鸟,生怕他会在车上对她乱来,顿时挣扎扭动更厉害,脑袋也不停地摇晃着,“秦炜晟!你要是敢在这里我乱来,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惊慌和羞愤恼怒,让她注意不到其它的小细节,只知道拼命地挣扎扭动反抗。

有了早上被撞到脑袋的前车之鉴后,秦炜晟现在看到她这样不管不顾大幅度的摇晃脑袋,心都跟着提到嗓门眼上来,总怕她的头会再次撞到什么东西。

伸手捧住她的小脑袋,将它固定下来,附嘴于她的耳畔处,“别怕,我没想到这里对你怎么样。”

看到小家伙如此惊慌害怕的样子,他的语气不知不觉也软和了许多。

过猛的摇晃让,乍然一停下来,让向筱楌有点儿晕,懵懵地看着悬在自己脸蛋上方的这张俊脸,小半晌反应不过来。

看着她这懵圈的小模样儿,秦炜晟不禁生出想逗她的心思,忍不住在她的小樱唇上浅嘬一口,柔声而暧昧地低笑道,“就算你想,我还不乐意呢。”

严格意义上来讲,这可是他们的第一次,他绝不会让他们的第一次交付给车后座的。

第一次,对他们来说,具有不一样的意义,他在心里盘算着,这一次,他该怎么让他和小家伙的第一次给彼此留下一个美好的回忆。

只是人算不如天算,此时的他,又怎知道,他和向筱楌的第一次,最后会是那个样子的……

……

在他的略带邪痞的话语里,向筱楌终于回过神儿来,粗鲁的拍开他的手,气恼地推开他,挣扎着爬起来,“死开!”

什么叫就算她想,他还不乐意?

明明就是他……

哇!这个男人现在颠倒是非的能力,还真是让她目瞪口呆!

一对上她,便无自制力可言的秦炜晟也不敢在她身上磨蹭太久,要不然一会儿他可能就真忍不住想对她做点儿什么了。

心里虽有不舍,但秦炜晟还是很听话地就从她身上爬起来,坐到原来的位置上去了。

他一起开,向筱楌赶紧的就坐起来,缩到离他最远远的边边儿上去,防备地看着他,生怕他又会兽……性大发,重新把她压倒似的。

“不要用这个眼神看着我,这样只会让我更加想欺负你,”前面那种阴沉压抑冷疑的氛围,在刚刚的意外插曲里,莫名其妙的就消失得无形无踪了,秦炜晟的表情也柔和了许多,唇边儿甚至还带着丝儿若有若无的笑意,“我若是想对你怎么样,你怎么防备都没有用的。”

小家伙还真是可爱得紧,车厢里的空间就这么点儿大,她就是再缩又能缩到哪儿去?还不是他伸一伸手臂就能勾过来的事儿?

他的话,正确得让向筱楌无语反驳,但又不愿意就这样乖乖听话,于是,她做了会儿无谓的坚持后,才慢吞吞放松警惕,端坐好,不想看到男人那一脸“早这么听话多好”的表情,下一秒,她又想把脑袋转向窗外。

然而,脑袋刚扭到一半,就被两只遒劲的大手给扭正回来了,“别再堵气了,到海市还有段距离,我们谈谈。”

还有什么可谈的?

见他一脸认真正经的表情,向筱楌也终于放下想和抬扛的想法,“你想谈什么?”

说话的同时,挥开他架在自己脖劲处的手。

“你和徐瑞卓是怎么认识的?”秦炜晟凝视了一会儿,问。

按理,像徐瑞卓那种身份的人,不可能随随便便认识一个普通女孩子的,但他却和向筱楌关系亲密,这很不对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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