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是这么想的?”萧锦白不会说还不知道颐和什么时候能回来,但是听到了温子衿这样的想法,着实是惊讶了一番。
“对啊,皇上,你这么喜欢颐和妹妹,臣妾也理应让出皇后这个位置啊。”温子衿将宽大的衣袖拂到了嘴边,她说着,也笑着。

长长的眸子好似可以让星河流淌在上面一样,她的目光变得温柔如水,看着萧锦白,眨了眨眼。

“后宫,就剩你了。”萧锦白说着,将手臂放在了温子衿的肩膀上,将她轻轻的揽了过来。

抛开那些在后宫之中没有名号、让萧锦白没有记住的妃子来说之外,便只有温穆儿、颐和、温子衿这几人了,可是现在,颐和不在了,温穆儿也让萧锦白对她心灰意冷了,所以说现在他的身边,就只有温子衿了。

“那今天,臣妾就会一直陪着皇上。”温子衿挑眉,眼中出现了别样的风情。

冷风静静的吹着,将忧伤慢慢吹散。萧锦白挽着温子衿的手,回了坤宁宫中。

有些爱,依旧是敌不过诱惑的。

萧锦杭和温婉儿逛完了灯会,便回到了府中,安心的躺在床上褪去了一天的疲惫。其实每年的这个时候,萧锦白都会设宴来邀请文武百官和皇亲国戚的,按理说今年也应该不例外但是这一天皇宫里出奇的安静。

至于颐和的事情,他们还不知道,不然温婉儿一定会很担心她的。

温婉儿很久都没有这么舒服的睡觉了,毕竟过去的十个月中她都怀着孕,隆起的小腹让她怎样躺着都难受。现在好了,就没有那么多的顾虑了。

第二天,宫卓凯得到了边境的消息,毕竟宫淮想回来的时候想想又觉得算了,驻守边疆还是不要回去过年,所以说,他昨晚勘察了敌情,发现漠北已然撤兵,邬樾萧锦鸿等人全都不在了。

这个消息虽然让人觉得很奇怪,不知道邬樾是否有了其他的计谋,可是现在军情固然是这样,宫卓凯思虑许久,便也通知他回到帝都。

宫淮回来之后,一连几天,京都之中都没有发生什么事情,日子一天天过去,一周以后,萧锦杭将现在大魏的情况已经了然于心了,只不过现在邬樾没有动静,所谓敌不动我不动,他便想着还是趁着清闲的日子里多陪陪温婉儿吧。

那一天,温穆儿被关进了椒房殿中,随后小青便去看过她,说出了自己真实的想法,也同时将自己的真面目暴露了出来。

她可能是因为看着温穆儿再也走不出去了才这样说的吧,不然纵使野心再大,也不想让别人抓到这样的把柄。

小青是以前一个死去的妃子的侍女,一年两年过去之后,才成了温穆儿身边的“得力助手”,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但是她的心中,却藏着不比温子衿小的野心。

包括那之前的妃子的死,也是她所为。小青想要的,就是想成为萧锦白的妃子,她和温穆儿说,从她两年半以前进宫成为宫女的那一刻开始,她就想着,有朝一日可以成为他的枕边人。

所以她运筹帷幄,亲手害死了自己的主子,那妃子并不是死于自杀,而是死于小青的手。

而换了温穆儿这个主子,便也是用着自己的计谋,来一步步让她走向万劫不复的深渊。

“就凭你,还想飞上枝头当凤凰!”温穆儿听着,怒火中烧。

“呵。你不是也一样?到头来,还是败在了温子衿的手里!”作为一个正在沾沾自喜的人,温穆儿的话自然是激怒了她。

“你算什么东西!”温穆儿说着,逼近了小青,看着她得意的模样,便有了一种冲上去掐死她的感觉。

小青觉得温穆儿现在即使在愤怒也不敢碰自己,于是挑起了高傲的眉,可是她不知道,在下一刻,温穆儿就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将她推到在地,肩膀磕到了桌角,瞬间就流出了那殷红的血液。

在身后,小青虽然看不到,但至少她能感受到突如其来的疼痛,愤怒的看着温穆儿,忍不住的诋毁她,然后匆匆的走出了屋子。

“等你当上了萧锦白的妃子,再说吧。”温穆儿冷笑,她知道,纵使自己永远都不能走出冷宫,萧锦白也不会和小青这样的人在一起。

时光飞逝。

一个月后。

萧锦白渐渐从失望的苦海中走了出来,每天温子衿常伴他左右,两人腻在一起看起来甜的不得了,而小青终究是没有成为皇妃,在各个妃子娘娘只间做着丫鬟。

颐和还是没有消息,而对于冯公公的行踪,也是突然就消失的了。

在某一天,边境突然就传来了消息,说漠北王昱易找到了失踪多年的女儿,一个叫颐和的公主,此次御驾亲征,指名道姓一定要战大魏皇帝萧锦白。

举国上下都在等着萧锦白的消息,而他自己在听到了颐和公主这个名字的时候也是觉得惊讶不已,便与萧锦杭和宫卓凯一同去了边境安营扎寨。

虽然不知道这一去,大魏会发生什么样的动荡,而温子衿和不知又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但是所有人都知道,颐和出现了,一切又变得不同寻常了。

宫卓凯带领了一部分御林军去了悬崖底下的那一块场地埋伏,萧锦杭则和温穆久宫淮、萧锦白等人来到真正了真正的战场之上。

温婉儿和其他女眷们都在帝都中等待着,等着他们口中所说的一定会战胜归来,然后好好的生活。

尘土飞扬,战火迷乱。

在这一场战争之中,大魏将士虽然没有十足的把握,但是他们却都惊讶不已,毕竟对方的先锋,除了萧锦鸿和昱易,竟然还有颐和!

那不染纤尘的女子啊,心地纯良,可就在消失了一个月之后,便成了漠北王昱易的女儿,而且还上了战场!

她的长发高高束起,就好像是泼墨而下的瀑布一般,顺流而下。她温婉的无关,似乎突然变得多了几分英气,身披银甲,骑在战马之上,脸上,竟然有了几分昱帆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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