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逸凡一走出去,我就好奇起身到处看。
我这是第一次看见这么大的卧室,就象影片中中世纪的欧洲皇宫里公主们的卧室似的。

“好美呀!”我不由得惊叹。

有钱真好,可以这么为所欲为地把卧室装扮得这么奢华且任性。

两边是超大的落地窗,窗帘也是浅粉色,有两面墙全是大衣柜,这要装得下多少衣服呀?

出于好奇,我一扇扇橱门打开看,一整面的墙的衣柜里全是男人的衣服,我虽然不是什么特有钱人家出身,好歹也土生土长在这个城市。

大牌的衣服我也是见识过的,以往经常和有仙去逛商场,托了她的福让我认识了很多国际名牌。

这一排衣柜里全部都是大品牌:衣服、鞋子、领带、皮带等等,应有尽有,简直就是一个高端的男装专柜。

另一面抢的衣柜也和这排的一样大,这个刘逸凡,他得穿多少衣服呀?能穿得过来吗?是不是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都不重样儿呀?

我关上一扇扇的橱门,走到另一排去看。

在连接打开三扇橱门的时候,我就已经快要被各大品牌的女装给震惊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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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排衣柜里全是女装,连衣裙、晚礼服、各式高跟皮鞋、丝巾、套装、名包等等。

这些......全都是给我的?

刚才他说这个卧室是为我准备的,那衣柜里的这些衣服也全是我的?也是为我准备的?是他给我买的?

我拿了一件连衣裙在自己身上比了比,再看看尺码,这完全就是我穿的尺码啊!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以前跟有仙去逛商场的时候,我总是为那些令我眼花缭乱的美衣羡慕不已,有哪个女孩不喜欢漂亮的衣服?有哪个女孩不希望自己衣柜里的衣服多?

我做梦都想不到的事儿,竟然活生生地出现在我面前。

我使劲儿掐了掐自己的大腿内侧,好疼,我痛得猛吸一口气儿,不是梦,这些是真的!

我此时的心情异常兴奋起来,这些都是我的?

我从来不知道自己竟然能面对这么多的衣服,而且全是国际大牌啊!

说实话,我从来都不是一个贪心的人,相反,我属于那种没什么出息的,一点点小满足就能令我兴奋好几天的人。

可是,没想到我此时竟然也沦落得贪婪地看着这些漂亮的衣服,我想我此刻的样子一定很滑稽。

就象小时候父母怕我出鼻血禁止我吃糖,而我偏爱甜食,突然有一天妈妈奖励我一根棒棒糖,但是我那激动的心情就象此时一样,也是贪婪地看着妈妈手中的棒棒糖。

我觉得自己好没出息,完全被这些漂亮的衣服给迷眩了,我压抑住异常的兴奋,伸手去打开最后一扇橱门。

这里面是上下五层,除了中间一层放着一块折叠得方方正正的白色丝绸之外,其他四层是空的。

我美滋滋地想着,这几层可以放里面的衣裤什么的。

我对这唯一存在的丝绸好奇,伸手就把它拿了出来,然后打开再朝空中一抖,奇怪,并不是什么好看的丝绸。

白色丝绸都有些泛黄了,尤其是中间,有一抹铁红的锈色,闻起来还似乎有些隐隐约约的铁腥味儿。

我有些纳闷儿,这么干净整洁的卧室,那么高、大、上的衣柜,其他隔层不是摆放着大牌的衣服,就是挂着名牌的裙子,怎么单单这个橱子里只放这么一条肮脏的绸子?

我正要按照原样折叠收起来时,眼角瞥见了在绸子的一角,竟然还有刺绣。

我拿到窗前看,是一对绣工精美的鸳鸯。

我把绸子依次对折,准备折叠好再放回去。

鸳鸯?对了,这对儿鸳鸯!

我的脑中突然灵光一闪,这对鸳鸯好象在哪儿见过?

我又重新抖开,这次我认真辨认。

没错!这对鸳鸯非常眼熟,因为它们的姿势不是平常我们见的交颈的鸳鸯,姿势有些奇怪,所以印象特别深。

我终于想起来了!

当初在飞阳集团周年庆典日,我在那家酒店上错了楼层,被冰冷的刘逸凡拖进了酒店客房给那啥了。

当时那间客房是大红色,房里的一切都是大红色,只有圆形大床的中央醒目的铺着一块一米的正方形白色丝绸,在绸子的一角正是绣着这样一对鸳鸯。

我后来在昏迷中被有仙叫醒,房间已经变成了酒店客房的统一色,而床上已没了这块白色绸子。

后来下床身体也没有异样,所以我才认为自己的确是做了噩梦。

就连后来和有仙离开那间客房时,在门口看见倒地的椅子和椅子上钩着的我礼服上的一块纱,我都自欺欺人地强迫自己相信自己是做了个噩梦。

之所以会逼自己相信,是因为后来和有仙在酒店的监控中心的视频中,只看见我自己以奇怪的姿势进入那间客房,并没有其他的人跟我在一起。

现在想来,那天我的的确确是被刘逸凡给强行拖进了客房,也正是那次我的第一次被他给夺了。

这在后来他霸道地进入我家和我同居后,我还一直对他心怀内疚,为自己没有出血而感到难堪,而他却说了一句:你的第一次是我的!

当时只是以为他这人霸道,不肯接受我没有出血的现实,现在想来,他自己心知肚明,我的第一次确实是给了他。

可是,酒店的监控视频又怎么解释?监控视频中并没有他呀!

也正是这事儿使得我当初不得不接受有仙的说法,我是做噩梦了。

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无名之火从心头“腾”的一下升起,我抓紧这块绸子就朝卧室门口冲去,我要去找他,让他给我解释清楚!

我刚跑到门口,就一头撞进了一个石头般坚硬的胸膛,额头被撞得生疼,脑袋发晕。

“菲儿,你这是要去哪儿?”刘逸凡温润的嗓音在我头顶响起,我则摸着被撞疼的额头拼命揉着。

他一只手上拿个一个什么东西,象是个小四方盒子,另一只手伸过来搂紧我,说:“老婆,你猜猜看,我去给你拿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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