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是我想多了,何泽修其实比任何人都长情,她从庄思秦十八岁去深圳打工和他偶遇后,就开始了对她穷追不舍,如今,已经十年过去,他依然对庄思秦热情不减。
还好,现在终于修成了正果,庄思秦的肚子里终于孕育了何泽修的孩子!

何泽修见我一副激动的样子,居然阴测测的说:“秦璐,你没有给某人告密吧?”

我不由看着他,顿时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起来。

他的唇角挂出一丝鄙夷的笑:“算了吧,不要在我面前做出这么无辜的样子。你这向郎情妾意的日子过得特别的甜蜜,某人都快把你宠到天上去了。不过,我还真担心,一会儿,某人要是看见我,是不是要把我五马分尸!”

我这才一下子明白过来,何泽修所说的高密是怎么回事情!

妈蛋,和他们这些腹黑的男人说话,真是得害死许多脑细胞……

看来,我在海城的所有生活,都在何泽修的掌控中。

也是,我住在人家的别墅里,还有什么事情是人家不能知晓的呢。

于是,我看了一眼何泽修,挑衅道:“怎么,怕了?”

何泽修纨绔的一笑:“秦璐,别以为你家的面瘫到处都可以一手遮天,告诉你,在我这里,他的威力失效!”

“是吗?”

我没有想到,凌天已经来到了我的身后,居然阴测测的接了何泽修的话。

我的心里顿时七上八下起来。

我好不容易在车上将凌天劝好,让他不要迁怒何泽修,没有想到,何泽修刚才这句藐视他的话,被这只狐狸听得清清楚楚。

这不是正好又引爆了他的导火索吗?

我不由在心里叫苦连天。

庄思秦见我苦瓜着一张脸,她顿时明白我心里在担心什么。

她低低的对我说了一句:“秦璐,别担心,不会有事情的。他们两个旗鼓相当又惺惺惜的男人,其实,这三年里联手合作了不少项目,你放心,他们不会撕逼的,最多也就逞逞口舌之能!”

庄思秦说完,就把我拉到了一边。

于是,两个气场强大的男人像两只斗鸡一样面对面站着。

何泽修见凌天一脸冷然的看着他,不由拿出他狂拽酷帅榨掉天的纨绔气势,吊儿郎当的说:“凌天,怎么一脸冰川的看着我,见了我这个大恩人,还不言谢,居然还拉长着你的一张脸?”

凌天阴测测的一笑:“何大少,你让我谢你什么呢?谢你帮我把老婆从我身边蒸发了?谢你让我这三年里每个日子都在痛苦中煎熬?”

何泽修狐狸一样的笑着,他用手摸摸自己的下巴:“凌大总裁,你说,你这不是自找的吗?你说,好好儿的,你老婆干什么要蒸发呢?俗话不是说,会怪怪自己,不会怪怪人家吗?”

凌天顿时虚睨着何泽修,一脸的杀气腾腾:“这么说,我真该好好感谢你小子了,来,接着,看我的这个感谢你受得起吗?”

凌天话音刚落,就一个扫腿向何泽修横了过去。

我的心不由提到了嗓子眼。

该死的,明明答应了我,不再迁怒于何泽修,怎么这么不讲信用,居然还打上了?

我才说要冲出去阻拦,庄思秦却拉住了我,笃定的说:“放心吧,你忘记了何泽修曾经是特种部队的吗?他俩谁都伤不了谁,就让他俩比试比试吧,这是男人之间解决问题的方式。不这样来一场,他们俩都会皮痒!”

看来,庄思秦没有少经过这些男人之间的争斗!

果然,庄思秦的话音刚落,何泽修已经一个闪身,躲开了凌天那一个扫腿。

然后,他皮笑肉不笑的看着凌天:“凌总,你确定要和一个特种部队出生的人打斗吗?”

凌天自小就被家里请有师傅教他拳脚强身,保护自己,所以,他对何泽修的那番话根本不放在心里,直接道:“你有什么大招尽管放,不要在这里耍嘴皮子。”

说完,他就一招比一招狠厉。

何泽修也不枉是特种部队出生的,这厮居然见招拆招……

一番拳打脚踢,两个人居然谁也没有占上风,简直旗鼓相当,机场里顿时围了一圈人,看着这两个同样气场强大,矜贵的男人大打出手。

居然有美女说,肯定是在拍摄电影或者电视剧,这两个帅哥或许在为同一个女主战争吧。

我和庄思秦只好在心里唏嘘。

见他们俩过了二十多招后,谁也没有占上风,庄思秦就大声道:“你俩如果没有拉练够,就在这里继续,我和秦璐走了!”

说完,她拉着我的手,我们就向外边走去。

这一招简直灵,我们刚走出几步,两个刚才还大打出手的男人就从后面跟了上来。

何泽修直接跑上来,拉住了庄思秦,居然讨好的说:“老婆,你别走呀。你也看见了,刚才可是凌天挑起的,我可没有主动进攻!”

我看着何泽修在庄思秦面前一副吃瘪、讨好的模样,心里不由唏嘘。

这世上,果然是一物降一物呀!

想当初在深圳那晚的会所里,何泽修当时把我和凌天做弄的体无完肤,现在,他这么一个纨绔,在庄思秦面前,居然就像一个“软柿子”,庄思秦什么话都没有说,他居然就服软成了这样!

如果不是爱到了骨子里,他这样的男人会这样低三下四吗?

我的唇角顿时溢出了一丝微笑。

何泽修见我那心情极好的样子,不由挑高眉毛看了看我:“笑什么?笑什么?有那么好笑吗?秦璐,你这只白眼狼,我何泽修算是瞎了眼,当初才那么帮你……”

某人在庄思秦面前吃瘪,在我面前却耀武扬威。

这时,凌天一把将我扯进了他的怀里,傲视着何泽修:“有本事欺负自己的女人去,我的女人是你欺负的吗?”

何泽修却痞痞的一笑,将庄思秦拥进自己的怀里:“凌天,我还没有你那么有本事。告诉你,我自己的女人是拿来疼的,不是拿来欺负的!你以为,这世上谁都像你,疼着别人的女人,让自己的女人受伤,害得她离乡背井,颠沛流离!”

凌天的脸一下子就铁青了!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这不是找死吗?

我怕某人动怒,直接脚一踮,把自己的香吻送了上去,双手也套在了某人的脖颈上……

要知道,我还从来没有在这样大庭广众之下对某人投怀送抱过。

某人那张本来已经被何泽修激怒得有点扭曲的脸,顿时犹如春水解冻了一样,他那深邃的眸子里的冷冽也一闪而过……

当我们紧紧相拥相吻后,何泽修这个可恶的家伙居然道:“秦璐,你这只小白眼狼不知道秀恩爱,死的快吗?”

结果,某人直接一脚,踹在了他的屁股上。

何泽修大概做梦也没有想到,某人会在这个时刻,分心给他一脚吧,他当即摸着自己被凌天踹了一脚的屁股:“算你狠,不过,这一脚,你得付出代价。一会儿咱俩到了海湖山庄算个帐,你老婆、你儿子这三年多吃住在我的别墅,你该给我付多少费用?”

某人头一昂,傲娇道:“尽管算,不过,何泽修,你可别忘记了,拐卖妇女、儿童,可是会蹲大牢的,别忘记了,凌氏可有一个能把白说成黑,黑说成白的金牌律师团。你说,到时,我在法庭上告你,拐卖我老婆,我儿子,法院会怎么判呢?”

何泽修不由挑高了他的眉毛,看看我:“秦璐,你会为他作证吗?”

那个时候,我如果不和某只狐狸站在同一条战线上,估计某只狐狸会气背过去。

于是,我笑盈盈的看着何泽修:“sir,知道夫妻同心其利断金吗?”

某只狐狸顿时满脸的阳光。

而何泽修却当即扶额:“秦璐呀秦璐,早知道你是这样的白眼狼,你当初就是拿一座黄金城让我帮你,我也不敢。”

某只狐狸却一脸微笑,挑衅的看着何泽修:“你知道宁拆一座庙,不毁一桩婚吗?何泽修,你这事情,做的特么的不地道。你活该!”

我估计,何泽修那刻简直气的吐血旺子了!

而我和庄思秦看着何泽修被凌天吃得死死的样子,不由大笑。

这个在深圳随时都可以作威作福的大少,今天总算被某只狐狸把他的嚣张气焰给灭了!

不过,也好,那场唇枪舌战后,我们四个人终于有说有笑,恢复了正常的向凌天的车子走去。

一场“杀戮”就这样在云淡风轻里结束了。

那天回到海湖山庄,已经是正午了,吃过保姆们弄好的饭菜,我们就各自回房休息了。

其实,刚才,我趁庄思秦去花园里看我种植的那些玫瑰、百合、康乃馨……时,就和何泽修商量好,晚上,请陈西原和他的姑妈来海湖山庄,借此机会,让庄思秦他们母女先认识一下。

我也和何泽修说好,让他中午午休时,拿几根庄思秦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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