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你不是不在意吗
第219章你不是不在意吗

何泽休看着我,又痞痞的一笑:“居然决定不还,那还不把眼泪擦干,乖乖的和我回去当女伴,说不清我今晚高兴了,你欠我的钱,我会给你打折一半,原来的十万零三百元,可以立马改成五万零一百五十元,这个陪酒的价钱,已经赶得上一个三线明星了,如何?”

我顿时恨得牙痒痒!

这时,凌天的声音却冷不伶仃的从他身后传来:“她欠你多少钱?”

那声音凛冽得能冻死人,能把人的五脏六腑都冻结了。

我顿时大气都不敢出一口。

何泽修却收起了自己的胳膊,让凌天穿门而入。

然后,他看着凌天,眉眼儿里全是促狭又狡黠的笑容:“怎么?凌少见美起义,想帮这位美女还钱?你和她什么关系,居然这么拔刀相助?”

凌天当即横了何泽修一眼:“修少,你别给我兜里揣着明白却在这里装糊涂。今天咱们在机场相遇时,我不是告诉你,她是我老婆吗?”

何泽修顿时阴恻恻的一笑:“呵呵,凌少还真胆儿肥,当着自己老婆的面,竟然敢和这个会所里的花魁沉鱼卿卿我我,看来,你眼里是没有把你这个老婆放在眼里吧,不然,怎么——?”

凌天顿时狠戾的看了何泽修一眼:“她到底欠你多少钱,你给我如实说来,我这就分文不少的还给你!”

“呵呵,还真是财大气粗!哎哟喂,我说秦美女,这么一个大财阀,你怎么就这么不待见呢,你自己告诉他,你欠我多少钱,是怎样欠下的。”

然后,他又痞痞的看我一眼:“如果是他还,我可以考虑现钱两清的,不然,你就和我走着瞧呗瞧呗!”

那刻的何泽修,真的像一个十恶不赦的纨绔!

我咬着我牙关,没有吭声。

凌天却看着我哭红的双眼,当即,他就怒视着何泽修:“都是你招惹的,还是你欺负的?”

何泽修顿时笑了,他看着凌天:“这个,可要问你自己,与我无关!不过,她是怎样欠我钱的,我可以老老实实的告诉你!”

凌天看了我一眼,心下了然,那刻,该死的他,嘴角居然勾出一抹隐隐的笑容。

他大概是猜测到了我看见他和那个花魁卿卿我我,所以,在这里黯然神伤,哭得昏天黑地吧。

他嘴角瞬间勾出一抹弧度:“丫头,你不是不在意吗?却在这里哭个啥?”

我顿时没好气看着凌天:“谁为你哭了,我只是眼睛里掉了渣渣了!”

凌天顿时忍俊不禁。

他把手很优雅的拢在自己的鼻尖上,看着何泽修:“告诉我,她是怎样欠你钱的。”

何泽修那刻或许是好戏看够了,他居然贼笑贼笑的看着凌天:“先说零头吧,凌少,你说你那大手一挥,把我们办公室里的那些个东西横扫了一地,我们就是找保洁清理,至少也得三百大元吧,深圳这人力费用,你这个资本家应该比谁都知道吧!”

凌天眯眸看了一眼何泽修:“上算,还有的呢?”

何泽修立刻煞有介事的说:“还有的那十万元,就要兵分两路走,话分两头说了。话说昨天吧,我去蓝莲花酒吧卧底,结果,秦大美女居然化了个烟视媚行的烟熏妆,非常风情的出现在酒吧里。

你知道,她本来已经长得够正点了,又化了一个那样的妆容,顿时惊艳了酒吧,引无数英雄、狗熊把眼睛都落在了他身上。其中一位走黑道的人物,就直接把眼光落在了她身上。我想着我的身份,才在当务之急,抱起你的老婆,和她来了个缠绵悱恻的拥吻,才混过了那个黑道头子的眼……”

何泽修说到这里,故意停顿了一下,他看着凌天,皮笑肉不笑,眼里又是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那刻的凌天,听着何泽修居然拥吻了我,他本来一张已经有了阳光的冰川脸上,瞬间又冻结了,眉头皱得能夹死一只苍蝇!

他狠戾的看了我一眼,恨不得一巴掌把我打到西天去。

我顿时把眼光恨恨的看着何泽修这个始作俑者!

他却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依然满脸的欠抽,不顾凌天那刻满脸能拧出水的表情,又自顾的说:“我这可是冒着生命的危险来保护你的老婆,就是表彰见义勇为者,也该给我颁发五万元奖金吧?”

他说完,看着凌天,又一副痞痞的笑,那样子,真的是尼玛的一个混账无赖样。

还真是老太婆靠着墙根吃稀饭——卑鄙(背壁)、无耻(无齿)、下流到了极点!

凌天已经是一副怒发冲冠为红颜的样子了,但是,他把拳头捏出了水,仍然没有出击,还是压着自己的火气,耐着性子听何泽修继续说。

何泽修看着凌天,好死不死的说:“这还有五万嘛,就是今天在机场,我本来是在执行公务的,结果,你老婆给我抛了个电眼,我马上意识到有情况了。谁让你老婆长的这么养眼呢?她这电眼一抛,我当即就走不动了,接下去的,你都知道了,为了帮助你老婆顺利离开你,我就假公济私,装着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把她顺利的带回了警局,为了不让你带走她,我又金屋藏娇,把她安排在了我的休息室里。凌少,你说说,我的这些言行,如果被好事之人告密出去,我的那身警服还能保不?

现在到处都在严打,中央政府喊着老虎和苍蝇一起打,你说,我这样的一人,怎么算,苍蝇也该算上吧。

所以,我冒着被严打的危险,救了你老婆,你说这五万救人于水火中的钱,该不该给?”

那刻,凌天的脸都绿了,我估计,他的肺都气炸了吧!

想他凌天也是在锦城呼风唤雨,撒豆成兵的人,在深圳,居然被人这样算计了,他脸能不绿吗?

更可气的是,算计他的人,居然打着为人民服务的旗号,还要他付钱!

凌天能不生气吗?

但是,那刻,凌天却瞥了我一眼,居然对何泽休说:“好,我这刻就可以给你开支票,不过,修少拿到这支票后,立刻距离我女人远点。还有,我的女人,我凌天自然有能力保护,以后,若是修少遇见我女人有麻烦了,你只需给我拨打一个电话就行,不需要你用人肉炸弹去救他。

当然,修少若是喜欢用人肉炸弹去或者自己的男色去挣钱,我认识几家夜店的老板,他们那里正大招特招牛郎,像修少这样要模样有模样,要体格有体格的美男,一去那里,肯定能挣大价钱。

你若在那些店出场两次,挣的钱何止是区区十万零三百元?

修少有意向吗?如果有,我立刻举荐。君子不是应有成人之美吗?”

凌天的话一说完,刚才还一副胜利者,高高在上的何泽休立刻绿了脸,但是,这厮却瞬间又痞痞的一笑,看着凌天,反问:“没想到凌少这么懂牛郎的行情,看来,凌少一定是体验过了,不然,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

凌天顿时被气得够呛,他拿起笔唰唰的就给何泽休写了一张条子,然后扔给他:“去找我的特助韩宇兑现,他这刻还在,我会马上给他电话的。”

何泽修当即愣怔了一下。

或许,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凌天居然会这么耿直的就把他诈骗的钱给了他吧。

事后,这个诈骗犯居然给我发微信说,早知道凌天的钱这么好挣,他当初就该开价一百万零三千元而不是十万零三百元。

不过,那天,何泽修拿着凌天给他的那张纸条,当即在盥洗间的门口就木偶了,他眼睁睁的看着凌天拽着我走了出去。

当然,何泽修根本没有去找韩宇去兑现那十万零三百元,我不知道这个面瘫男既然无心要这钱,当时为何要这样戏耍我和凌天。

只是,那天,被面瘫男何泽修这样玩弄一番后,我被凌天气冲冲的带出了那个会所,后来,被他又带到了昨天我和他入住的那家酒店。

依然是那间总统套房,可是,某人的眼里,那刻却像淬了千年的冰一样看着我。

好一会儿,他才将双手抄在裤兜里,看着我,讥讽道:“不错嘛,一声不吭的离开锦城,跑到深圳来,居然胆儿肥了,敢一人去蓝莲花酒吧?你果真是寂寞空虚冷吗?”

我心里那刻真是委屈之极,想起自己之所以去蓝莲花酒吧,还不是为了某人,我心里顿时痛苦不已!

我到底是为了谁,我还不是为了你吗?

那刻,我看着某人那副想把我冰冻死的样子,心里不爽到了极点,但是,我却没有告诉他,我去蓝莲花,只是为了跟踪张佳音。

哼,凌天,你不是特么有本事吗?你惩罚起我来简直就是一个恶魔,我倒要看看,你能发现成天围绕在你身边的“美女蛇”吗?

凌天见我不吭声,他的眉头蹙了一下:“问你话呢?哑巴了?嗯?”

我白了他一眼:“无可奉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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