挖得出来吗？莉莉安用的是病毒传播，还用了肉鸡，转了数个国家的服务器IP，最终还是匿名的。前提是，这个视频剪辑的手法并不算太高明，学过一两个月的大学生都能做得出。
明知是张玄搞的鬼，还去找什么谁做的，要是找到是富国某个部门的员工，你还能把那员工也杀了？
红桃知道这是公孙血的气话，她还是去办了。
气头上的公孙血，比公孙一品恐怖得多了，她曾见过他生气时，跑到动物园狮园里把一头非洲雄狮打成肉饼。
老九一路来到市局，投案自首，季婕在值班就亲自接待他，视频中的人她早就认出来了，把他带到审讯室给他上了手铐，才问他：“你好大的胆子，敢带枪去杀人？”
“我没有杀人，视频里也没有，一切都是误会，我是来自西北的一只秘密部队，是属于特战序列，这次是我们接受了秘密任务，来这里做演习。”
“少给我胡扯，演习？为什么我们没有接到通知？”
季婕脸色微变，她想了数种公孙血拿来做说词的可能，就是没想到他们会这么不要脸。
“真的是演习，我们是秘密部队，执行的是秘密任务，当然没必要跟你们本地警方通知……”
“那我们当地的部队知道这件事？”
这话让老九有点犹豫，这要说是，那季婕一定会去问，要是那边不配合，那他这谎就不法圆了。
可要是说不知道，那他是西北的秘密部队，还是中央的？
异地演习不通知本地部队，他们胆子也太大了吧。
何况，大军区驻地是在江都，西北是另一个大军区，这可是跨大军区的事了啊。
“知道的。”
老九在赌，赌季婕不会去跟本地部队确认，毕竟军和警这两个系统，不算是太和睦。
“那你能说说你们这次演习的目的吗？还有，那些都是老百姓，还都是老人和妇女小孩，你们敢拿枪对着她们，这算是什么演习，你能跟我说说吗？”
不需要跟本地部队做确认，季婕就能戳穿他的谎话。
演习是必须要双方的，那些被方乘空叫来的临时演员，哪会是蓝方或者红方。这一点只要去做稍微的调查，就能知道。
老九被问得心头一愣，却马上扳起脸：“我有军官证，你无权打听秘密演习的内容，你必须马上放了我……”
“放你？凭什么？”季婕冷笑道，“就因为你是军官？让你们部队首长过来，我会好好问问他，你们部队是怎么搞的，拿着枪对着老百姓，还敢说是演习，我现在怀疑你是间谍。”
“你敢！”老九急了，他一抬身想要动手，立刻被人按住。
这房间里可不止季婕一个人，警方的高手也是有的，按住老九的就是市刑警队里的一位好手，练过八极拳，就是韩锋也称赞过他厉害。
“你给我老实点，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季局，要不要上手段？”
“不用，把他脚也给我拷起来，把门锁好，找两个人看住他。我去找个人问问。”
季婕要找的人是宁阎王，他一接起电话听明白经过，就冷声说：“狗屁，这都是骗人的，季婕你不要信他，那些人呢？我看视频里，可认出了好几个原来在部队服役的人。”
“都让人去抓了，一个不会跑。”
当天夜里市里的刑警都出动了，还加了特警队，荷枪实弹，先抓住的就是那个后备厢里藏着大批枪械的家伙。
这些都是桀骜不驯之徒，还有好些都背着案子，不一定是命案，但藏枪的罪是跑不掉的。也没人敢反抗，一个人再强，也无法跟一支特警队抗衡。
十几号人都被带回到市局里，季婕推着一个外号到马脸的家伙进去，老九一看他就脸色大变。
“这都是你们秘密部队的成员？好嘛，都是些惯犯，你们部队的纪律很不错嘛。”
季婕冷嘲热讽的一句话，让老九脸涨得通红，他到底是真的从部队里出来的，对部队还是很有感情的。
这下可不光是丢他一个人的人，连他原来部队的人也丢了。
季婕看他不说话，将他的军官证扔在桌上：“过期了也敢拿出来丢人？”
老九看马脸垂头丧气的样子，说不定早就把情况交代了：“你想说什么？这次的事你知道是谁在背后吗？你得罪不起……”
“不就是公孙血，有什么了不起的？”
门被推开，宁阎王冷着脸走进来，他身上那股兵味，老九一眼就看出来了。
“你知道是大少，你还敢……”
“我管他是大少二少，这里是江都，你们敢持枪过来，关你一辈子都是轻的。”
季婕吼了声，老九这才感到事情大条了，人家可以根本不卖你公孙家的账，你还过来自首，想把事情揭过，那叫蠢，叫自投罗网。
“你先好好的关着吧，我会去找公孙血，你说是他指使的是吧？那他也有罪。”
季婕这一说，老九更是坐蜡，没想到刚那话，还要害了公孙血？
“你回来，这都是我做的，跟大少没有关系，你回来！”
季婕哪会理他，过程都有摄像录音，老九就是想要反悔都来不及了。
“这事闹的，”宁阎王也感到很棘手，事情是公孙家挑起的，徐家做这些反击，也是意料之中的事，但是搅得整个江都不安宁，那就有点过头了，“季婕，你去找公孙血，我去找徐汉天，看他有什么说法。”
“是。”
季婕来找公孙血的路上，被张玄截住了，一上车，他就搂住季婕，在她甜糯的嘴唇上咬了几下，弄得她整理了好一会儿的仪容。
“你来找公孙血？”张玄指着酒店楼上。
“嗯，他那边的老九来投案自首，我从他嘴里问出了事情是公孙血指使的……”
季婕被张玄抱在怀中，车里有点挤，张玄竟还想让她面对面坐着，她才不坐。
这样坐的话，还能忍得住？早晚整辆车都要震起来。
“那个老九想是仗着公孙血的势力，在西北横惯了，以为投案自首，跟你说清楚，就能出来是吧？哼，不过他就是想走也走不了了。”
“噢？最多就是非法持枪，公孙家要捞他也不难，还有别的事？”
季婕很敏感的问，她被张玄也弄得身体发烫。
“冯绝死了，是他动的手，我拿到了饭店的监控。”
“什么？！”
季婕大吃一惊，她没想到这白天才拿枪去预售中心，晚上这老九还敢去杀人。
“我原来让阿空去保护冯绝，没想阿空去了一趟郊外，回来时就晚了半个小时，冯绝就在厕所里被杀了。”
案子是分局的刑警支队接的，季婕还不知道，要不是老九来投案，她倒是会接到报告，毕竟冯绝是江都的知名企业家，也就是大老板，他被杀会引起很大的社会影响，是要报告给她这位主管刑侦的副局长的。
“你是想让我把冯绝的死也指向公孙血？”
“本来就是他在背后指使的。”
张玄冷笑声，手在季婕的大腿上摩挲：“他说不定还会承认，他那个人，很狂妄的。”
这点跟张玄想的不一样，他没跟季婕上楼，季婕一个人进去，公孙血请她进来，两件事他都不置可否。
“老九跟我有段时间了，但那个人，脑子有问题。”
是要将老九形容成精神病吗？这倒也是一个法子。只要说他精神不正常，在西北找个医院出具相关证明，就能很轻易的帮他脱罪。
等他被带回西北，再想办法让他改名更姓，甚至做个面部手术，一切都万无一失。
季婕暗想这公孙血比公孙一品可有头脑得多了，谁说他练武成痴的。
可能大家都不知道，一个能练武到极致的人，怎么可能是个笨蛋。
“是吗？公孙先生说他有病，那我想看看相关的证明。”
“会给你的。”公孙血淡淡地说，他手里托着杯红酒，转着杯子，压抑着心头怒火。没想到老九行事这样不慎，也让他初来乍到就失了一个人手。
虽不至于像马景褚龙那样，也让他感到颜面尽失。
张玄……确实是个难对付的人。
送走季婕，公孙血就打电话给公孙一品，没想到电话响了十多声，他才接，接起的时候，声音还有点气喘，让公孙血不由得暴怒。
“你还在跟那个女记者混在一起？”
“是……不是，哥，我一个人在健身房。”
见你的鬼吧，你会健身？健下面的小身体是吧？
公孙血正好一腔怒火没地方消，马上让公孙一品不要走，他开车过去那边酒店。
“我哥要来，你还是先走吧。”
公孙一品感觉公孙血那话里头有点不对劲，怕他拿陈宁娇出气，就让她穿衣服。但他没想到的是，陈宁娇不想走。
公孙一品到底还是有家室的，公孙血没有，她也有自信，要勾引公孙血，比公孙一品还简单。她就想着，要先跟公孙血见一面，这走弯路还是走直道，哪个容易嫁入豪门，她很清楚。
她先去洗澡，这一身的汗加各种异味液体，她要洗干净，这一洗就是十来分钟。
弄得公孙一品有点焦虑，等她出来后，公孙一品就提着衣服，帮她穿。
没想到这还没穿完，公孙血就到了。
“你就是那个姓陈的记者？”公孙血由于身高的关系，站在陈宁娇面前，让她立刻变得娇小了许多。
而他的问话，又有种居高临下的压迫感，让陈宁娇挤出的笑脸有点走样。
“我是陈宁娇，三少叫我娇娇，您就是大哥吧……”
“你现在给我滚，以后也不要再见老三。”
公孙血说完就一拳打在公孙一品的脸上，他的脸颊瞬间下陷，嘴里吐出一团血痰，却是大气都不敢出。
陈宁娇也被吓了一跳，却还想要努力一把，就贴过去，胸脯压在公孙血的胳膊上，脸颊微微低起，做小鸟依人状。
“大哥，你别打三少了，我……”
“你还跟我废话？”
正是一肚子邪火的时候，陈宁娇没搞清楚状况，头发立马被抓住，她尖叫了两声，人就被拖到露台上。
公孙一品看得胆战心惊，正要劝一句，陈宁娇就被扔了下去。
十几层的高度，不用想，她是活不了了。
“她不愿离开你，我就让她死，你要记住，你是有老婆孩子的，别给家里丢人。”
抬腿将公孙一品踢翻，公孙血冷着脸走出了房间。
明知是张玄搞的鬼，还去找什么谁做的，要是找到是富国某个部门的员工，你还能把那员工也杀了？
红桃知道这是公孙血的气话，她还是去办了。
气头上的公孙血，比公孙一品恐怖得多了，她曾见过他生气时，跑到动物园狮园里把一头非洲雄狮打成肉饼。
老九一路来到市局，投案自首，季婕在值班就亲自接待他，视频中的人她早就认出来了，把他带到审讯室给他上了手铐，才问他：“你好大的胆子，敢带枪去杀人？”
“我没有杀人，视频里也没有，一切都是误会，我是来自西北的一只秘密部队，是属于特战序列，这次是我们接受了秘密任务，来这里做演习。”
“少给我胡扯，演习？为什么我们没有接到通知？”
季婕脸色微变，她想了数种公孙血拿来做说词的可能，就是没想到他们会这么不要脸。
“真的是演习，我们是秘密部队，执行的是秘密任务，当然没必要跟你们本地警方通知……”
“那我们当地的部队知道这件事？”
这话让老九有点犹豫，这要说是，那季婕一定会去问，要是那边不配合，那他这谎就不法圆了。
可要是说不知道，那他是西北的秘密部队，还是中央的？
异地演习不通知本地部队，他们胆子也太大了吧。
何况，大军区驻地是在江都，西北是另一个大军区，这可是跨大军区的事了啊。
“知道的。”
老九在赌，赌季婕不会去跟本地部队确认，毕竟军和警这两个系统，不算是太和睦。
“那你能说说你们这次演习的目的吗？还有，那些都是老百姓，还都是老人和妇女小孩，你们敢拿枪对着她们，这算是什么演习，你能跟我说说吗？”
不需要跟本地部队做确认，季婕就能戳穿他的谎话。
演习是必须要双方的，那些被方乘空叫来的临时演员，哪会是蓝方或者红方。这一点只要去做稍微的调查，就能知道。
老九被问得心头一愣，却马上扳起脸：“我有军官证，你无权打听秘密演习的内容，你必须马上放了我……”
“放你？凭什么？”季婕冷笑道，“就因为你是军官？让你们部队首长过来，我会好好问问他，你们部队是怎么搞的，拿着枪对着老百姓，还敢说是演习，我现在怀疑你是间谍。”
“你敢！”老九急了，他一抬身想要动手，立刻被人按住。
这房间里可不止季婕一个人，警方的高手也是有的，按住老九的就是市刑警队里的一位好手，练过八极拳，就是韩锋也称赞过他厉害。
“你给我老实点，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季局，要不要上手段？”
“不用，把他脚也给我拷起来，把门锁好，找两个人看住他。我去找个人问问。”
季婕要找的人是宁阎王，他一接起电话听明白经过，就冷声说：“狗屁，这都是骗人的，季婕你不要信他，那些人呢？我看视频里，可认出了好几个原来在部队服役的人。”
“都让人去抓了，一个不会跑。”
当天夜里市里的刑警都出动了，还加了特警队，荷枪实弹，先抓住的就是那个后备厢里藏着大批枪械的家伙。
这些都是桀骜不驯之徒，还有好些都背着案子，不一定是命案，但藏枪的罪是跑不掉的。也没人敢反抗，一个人再强，也无法跟一支特警队抗衡。
十几号人都被带回到市局里，季婕推着一个外号到马脸的家伙进去，老九一看他就脸色大变。
“这都是你们秘密部队的成员？好嘛，都是些惯犯，你们部队的纪律很不错嘛。”
季婕冷嘲热讽的一句话，让老九脸涨得通红，他到底是真的从部队里出来的，对部队还是很有感情的。
这下可不光是丢他一个人的人，连他原来部队的人也丢了。
季婕看他不说话，将他的军官证扔在桌上：“过期了也敢拿出来丢人？”
老九看马脸垂头丧气的样子，说不定早就把情况交代了：“你想说什么？这次的事你知道是谁在背后吗？你得罪不起……”
“不就是公孙血，有什么了不起的？”
门被推开，宁阎王冷着脸走进来，他身上那股兵味，老九一眼就看出来了。
“你知道是大少，你还敢……”
“我管他是大少二少，这里是江都，你们敢持枪过来，关你一辈子都是轻的。”
季婕吼了声，老九这才感到事情大条了，人家可以根本不卖你公孙家的账，你还过来自首，想把事情揭过，那叫蠢，叫自投罗网。
“你先好好的关着吧，我会去找公孙血，你说是他指使的是吧？那他也有罪。”
季婕这一说，老九更是坐蜡，没想到刚那话，还要害了公孙血？
“你回来，这都是我做的，跟大少没有关系，你回来！”
季婕哪会理他，过程都有摄像录音，老九就是想要反悔都来不及了。
“这事闹的，”宁阎王也感到很棘手，事情是公孙家挑起的，徐家做这些反击，也是意料之中的事，但是搅得整个江都不安宁，那就有点过头了，“季婕，你去找公孙血，我去找徐汉天，看他有什么说法。”
“是。”
季婕来找公孙血的路上，被张玄截住了，一上车，他就搂住季婕，在她甜糯的嘴唇上咬了几下，弄得她整理了好一会儿的仪容。
“你来找公孙血？”张玄指着酒店楼上。
“嗯，他那边的老九来投案自首，我从他嘴里问出了事情是公孙血指使的……”
季婕被张玄抱在怀中，车里有点挤，张玄竟还想让她面对面坐着，她才不坐。
这样坐的话，还能忍得住？早晚整辆车都要震起来。
“那个老九想是仗着公孙血的势力，在西北横惯了，以为投案自首，跟你说清楚，就能出来是吧？哼，不过他就是想走也走不了了。”
“噢？最多就是非法持枪，公孙家要捞他也不难，还有别的事？”
季婕很敏感的问，她被张玄也弄得身体发烫。
“冯绝死了，是他动的手，我拿到了饭店的监控。”
“什么？！”
季婕大吃一惊，她没想到这白天才拿枪去预售中心，晚上这老九还敢去杀人。
“我原来让阿空去保护冯绝，没想阿空去了一趟郊外，回来时就晚了半个小时，冯绝就在厕所里被杀了。”
案子是分局的刑警支队接的，季婕还不知道，要不是老九来投案，她倒是会接到报告，毕竟冯绝是江都的知名企业家，也就是大老板，他被杀会引起很大的社会影响，是要报告给她这位主管刑侦的副局长的。
“你是想让我把冯绝的死也指向公孙血？”
“本来就是他在背后指使的。”
张玄冷笑声，手在季婕的大腿上摩挲：“他说不定还会承认，他那个人，很狂妄的。”
这点跟张玄想的不一样，他没跟季婕上楼，季婕一个人进去，公孙血请她进来，两件事他都不置可否。
“老九跟我有段时间了，但那个人，脑子有问题。”
是要将老九形容成精神病吗？这倒也是一个法子。只要说他精神不正常，在西北找个医院出具相关证明，就能很轻易的帮他脱罪。
等他被带回西北，再想办法让他改名更姓，甚至做个面部手术，一切都万无一失。
季婕暗想这公孙血比公孙一品可有头脑得多了，谁说他练武成痴的。
可能大家都不知道，一个能练武到极致的人，怎么可能是个笨蛋。
“是吗？公孙先生说他有病，那我想看看相关的证明。”
“会给你的。”公孙血淡淡地说，他手里托着杯红酒，转着杯子，压抑着心头怒火。没想到老九行事这样不慎，也让他初来乍到就失了一个人手。
虽不至于像马景褚龙那样，也让他感到颜面尽失。
张玄……确实是个难对付的人。
送走季婕，公孙血就打电话给公孙一品，没想到电话响了十多声，他才接，接起的时候，声音还有点气喘，让公孙血不由得暴怒。
“你还在跟那个女记者混在一起？”
“是……不是，哥，我一个人在健身房。”
见你的鬼吧，你会健身？健下面的小身体是吧？
公孙血正好一腔怒火没地方消，马上让公孙一品不要走，他开车过去那边酒店。
“我哥要来，你还是先走吧。”
公孙一品感觉公孙血那话里头有点不对劲，怕他拿陈宁娇出气，就让她穿衣服。但他没想到的是，陈宁娇不想走。
公孙一品到底还是有家室的，公孙血没有，她也有自信，要勾引公孙血，比公孙一品还简单。她就想着，要先跟公孙血见一面，这走弯路还是走直道，哪个容易嫁入豪门，她很清楚。
她先去洗澡，这一身的汗加各种异味液体，她要洗干净，这一洗就是十来分钟。
弄得公孙一品有点焦虑，等她出来后，公孙一品就提着衣服，帮她穿。
没想到这还没穿完，公孙血就到了。
“你就是那个姓陈的记者？”公孙血由于身高的关系，站在陈宁娇面前，让她立刻变得娇小了许多。
而他的问话，又有种居高临下的压迫感，让陈宁娇挤出的笑脸有点走样。
“我是陈宁娇，三少叫我娇娇，您就是大哥吧……”
“你现在给我滚，以后也不要再见老三。”
公孙血说完就一拳打在公孙一品的脸上，他的脸颊瞬间下陷，嘴里吐出一团血痰，却是大气都不敢出。
陈宁娇也被吓了一跳，却还想要努力一把，就贴过去，胸脯压在公孙血的胳膊上，脸颊微微低起，做小鸟依人状。
“大哥，你别打三少了，我……”
“你还跟我废话？”
正是一肚子邪火的时候，陈宁娇没搞清楚状况，头发立马被抓住，她尖叫了两声，人就被拖到露台上。
公孙一品看得胆战心惊，正要劝一句，陈宁娇就被扔了下去。
十几层的高度，不用想，她是活不了了。
“她不愿离开你，我就让她死，你要记住，你是有老婆孩子的，别给家里丢人。”
抬腿将公孙一品踢翻，公孙血冷着脸走出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