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有倾看着距离越来越短有些惊慌,他们有五六个人而且个个都是人高马大的,她林有倾一个弱女子,实在是毫无反抗之力,还好这边是一个小广场,林有倾停了下来,看着他们来的方向,等待着,掏出来包的夹层里放着的那把刀,准备与他们拼死一搏。
不得不说林有倾实在是有些高估自己了,这群人可真不是吃素的,一下子把她的刀踢了出去,林有倾也被摔到地上,她挣扎着站起来,尽力躲避着刀锋,还是不小心被刀锋割到胳膊,顾不得剧痛,有些吃力的继续搏斗,林有倾没吃早饭昨天也没吃晚饭,手脚有些用不上力,更别说和几个壮年男子打架了,她摔倒在地上,眼看着刀子朝自己过来,她很累了,闭了眼等着,就是很遗憾,临死前也没见到自己爱的人,他应该很久才会回来吧,也不会赶过来救自己。

出乎意料,自己并没有感到剧痛,睁开眼,楚砂一袭白衣出现,打倒了那几个人,伸手一把拉起林有倾,便去追那些逃跑的人。

林有倾知道自己得救了,深深的呼了一口气,缓和情绪。

楚砂追到了最后面的人,一脚踹过去把他踹倒在地。

“谁派你们来的!”楚砂踩着他的胸口问着。黑衣人不说话,脸上也没有惧色。楚砂感叹还挺有骨气,不经意间瞥到他颈间的纹身,开口。

“宗拉帮?”恍惚间地上的人挣扎起来逃走了,楚砂担心林有倾也就没去追,既然已经知道了是宗拉帮的人,再追也就没有意义了,当务之急是把林有倾送到安全的地方。

“没事吧,没吓到吧”楚砂关心的问着。

“没事,怎么能吓到,我胆子还没那么小呢!”林有倾已经整理好了情绪,笑着开口。

“那就好!受伤了?”楚砂看到了林有倾胳膊上的血迹,皱眉,有些着急的问。

“被刮了一下,没事!”林有倾轻描淡写不在意的说着,然后把胳膊放到了身后面。

“怎么能没事,来车上我给你包扎下。”楚砂拉着她走到了车上,给林有倾包扎伤口,

“有点疼,忍着点,还好我这人有带医药箱的习惯。”楚砂开口分散她的注意力,然后给她上药,药粉效果不错就是有些疼。

“嗯,你怎么在这了,今天要不是你,我就命丧黄泉了,谢谢你楚砂。”林有倾断断续续的开口,确实有些疼,疼的她冒了一头的汗。

“我正好路过,看着像你,没想到果然是你。”楚砂上完了药,正在收拾医药箱。

“我送你回去吧,好好休息。”楚砂知道宁茗深去曼谷的消息,也清楚林有倾现在心情不好不然怎么会大清早的一个人在外溜哒,这才被宗拉帮的人有了可乘之机。这件事还得告诉宁茗深才对。

“好”林有倾应着,不想再给别人添麻烦了,还是好好回家待着吧,不过什么人会打她的主意呢?她也没有什么仇人啊。她皱着眉头思索。

楚砂把林有倾安全送回家,并嘱咐她要换药,不要碰水自己平时也要注意安全然后离开了。

“喂,深少,林有倾刚刚被人袭击了,我查了下是宗拉帮的人。”楚辞出来以后,坐在车里给宁茗深打电话汇报情况。

宁茗深拧着眉,担心的很,眸子里掩饰不住的焦躁。

“没事,林有倾没受伤,我把她送回家了”楚砂开口,宁茗深肯定会担心索性他就不告诉他林有倾手臂受伤了,免得他过度担心再出什么事。

宁茗深松了口气,没事就好,伸手按了按额头,恢复情绪。

“好,我知道了,我会派人秘密保护的,你放心”楚砂接着说。

挂了电话,宁茗深走到窗前,点燃了一只烟,看着手上的烟,思绪止不住,他想回去看看,林有倾被人偷袭肯定受到了惊吓,此刻的她恐怕一个人瑟缩在床的角落里蒙着被子发抖,越想越心疼,他掐了烟,大步走向门口,他要回去看看,回去抱抱她,可在开门的一瞬间忍住了。

他清楚,他要是回去,宗拉帮是不会放过他也不会放过林有倾的,之前所有的一切也就白费力气了,为了林有倾的安全,他必须理智。

那他就和派查拉走得近一些,这样宗拉帮应该就会放松警惕不会再针对林有倾了。

正好派查拉过来喊他吃饭,本来不打算去的他,开了门,搂着派查拉的腰过去了,派查拉有些诧异,还有些许的抗拒,宁茗深感觉到了,他上扬起嘴角贴着她的耳朵说了几句话,目的就是要给随从的宗拉帮的人看,好让他们报告给维蒙。

这样过了大约三四天,会议结束了,宁茗深代表着宗拉帮取得了不错的利益,准备回去了。

几点的飞机宁茗深没有告诉林有倾,他这几天强忍着没有联系林有倾,总是拿起手机拨出那一串号码,然后一个一个删除,林有倾也打过一次,他舍不得挂断,看着灯闪烁一下一下然后停止。

他很远就看到出口处等着的林有倾,有些吃惊可能是从楚砂那得到的消息,宁茗深一眼就看到了她,在人群中分外的醒目,她又瘦了,瘦了一圈,脸色也不好,胳膊还有纱布,受伤了?他怎么没听楚砂说,宁茗深脸色有些不好,阴沉着脸。

离出口越来越近了,他看到林有倾看到自己了,也清楚出口出有宗拉帮的人,他伸手搂过派拉查的腰,故意在她耳边耳语,然后扬起笑容,两个人一副亲密的样子,走了过来。

林有倾有些懵,眼前这个人是宁茗深吗?他,怎么搂着别的女人,还亲密的有说有笑……她缓了半天没缓过来,浑身没了力气,自己盼了那么多天终于盼回来了,没想到竟然是这么的结果……

宁茗深瞥到了她的失神,看着她难过,心里像插了刀一样的疼,可是却不得不这样做,他咬着牙,路过她,没有回头,和派查拉坐车离开了飞机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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