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因为他帮你把消息全部封锁了,就是怕别人伤害到你,让你难过。”
关于这些消息,申尧也是在无意之中发现的,同样作为男人,他能够体会宁茗深的心情。

从未听闻此事的林有倾,在听到之后是微微的愣住,没想到他竟然在背地里这样做了。

顿时有感动的情绪涌上来,看的出来他确实在自己身上花费了很大的精力,做了很多事。

见到此,申尧继续说下去:“有倾,这样的他,会忍心责备你吗?更何况这不是你的错。”

想来两个人在一起这么久,他包容了自己多少,没有人会比林有倾自己更加的清楚。

申尧的话完全没有错误,其实她自己也深知,宁茗深是不会怪自己的,只是愧疚在作祟。

“真的不要回家去面对他吗?我刚才听他的语气,好像是很着急的,很少见到他这样。”

虽然,申尧很不愿意承认,可事实就是宁茗深的确很爱林有倾,胜过了爱他自己。

这话是直击林有倾内心深处最柔软的地方:“申尧,你让我自己想想。”

说完这句话,她自己快速的跑开,想要躲到没有人的地方静静。

在一块大礁石旁坐下,她想到了自己跟他之间相处的画面,他对自己的好也浮现出来。

或许自己真的不该继续逃避下去,无论是怎样的结果,都要勇敢的去接受。

更何况现在就放任他一个人承受,这样是不对的,她该要做到的就是陪伴在他的身边。

迅速回到车上,林有倾已经有了答案:“申尧,送我回去,拜托你。”

见她终于想明白,申尧也倍感高兴,一口就应答了下来:“好。”

她说不清楚自己的心情如何,有高兴激动各掺杂在其中,她至少要跟他说一句抱歉。

两个人毕竟还是父亲,发生任何事都该一起面对,丢下他一个人在家里不是解决的办法。

想起他对自己的承诺,林有倾只希望车子可以开的更快一些,让自己早点回到家中。

“申尧,可以快一点吗?”

“恩。”申尧心中汗颜,刚才谁还不肯回去,现在却急促不已。

不过想到自己这是在做好事,那他也就此豁出去,更是将油门一脚踩到底。

在最短的时间内回到回家别墅,林有倾没有做任何的停留就打开了别墅大门。

然而,等到她进去之时,却发现家中只要佣人,没有他的身影。

“夫人,你回来了。”

小七每次都是最快上前来迎接的,她并未听闻婚礼上的事情,此刻见到还感觉奇怪。

还以为今天晚上两人是会忙到很晚才会回家的,所以她甚至连晚餐都没有准备。

“茗深呢?”此刻林有倾更加关心的是宁茗深。

想来刚才他是被宁父夫妇抓走的,也不知道他现在是否还在那边,所以才没在家的。

“少爷还没有回来阿。”

这话令小七感到疑惑,两个人今天不是去结婚的吗?新郎新娘应该是在一起才对。

虽不知道发生了何时,但她被问起她还是要恭敬的回答:“还没有。”

他今天应该是不会回来了吧,毕竟宁氏夫妇今天下午的眼神,她可是没有忘记。

今天实在是发生了太多事情,她也没有精力再继续纠结任何事情,此刻她只想要躺下来好好的休息一番,她需要自己一个人想想。

眼看着林有倾离去的背影,小七总感觉有一丝苦涩,尽管她不了解事情,还是能够感觉得到这场婚礼,恐怕是没有好好的举行,不然夫人也不会是这样的表情。

这一天夫人可是期待了很久,却不想得到这样的结果,她甚至都觉得遗憾。

只希望明天起来能够改善她的心情,可以让她恢复一点活力,不要再是这副无精打采模样。

夜晚,宁家老宅陷入了一片死寂之中。

宁茗深坐在沙发上,双眼紧盯着在自己对面的父母,这样的僵局已经保持很久了。

最终是宁母看不下去,走上前去打破了:“茗深,时间不早了,你快回房间休息吧。”

转而,她又对上了宁父:“老公,你也是快去睡了吧,明天不还有事要处理吗?”

待她的话落下后,却发现这对父子没有任何的动作,都还保持着刚才的姿势,双眼直视着对方,不因为自己的话有所动作。

这点甚至都令她感到了头疼:“你们到底还要这样多久?大家都是一家人。”

“哼,问你这个不不孝的儿子。”宁父可以说对宁茗深是失望透顶。

不仅违抗了自己的命令不说,现在竟然还大胆的跟自己对视,形成两人对峙的局面。

这不是他想要看到的,更希望自己的儿子还能恢复成以前的样子,那个听话的宁茗深。

“爸,我知道今天发生的事情让你难以接受,但是请你给我一些时间,我会把这件事给处理好的。”

见到这个机会,宁茗深也是丝毫不容错过的插了进来。

这时,宁母甚至都听不下去:“处理?你知道我们宁家的形象都被损害了吗?”

“我知道,只要你给我时间,我会全部都处理好的。”宁茗深有百分之百的信心。

然而,宁氏夫妇却不愿意给他一丁点机会,特别是宁母:“茗深,别做无用的事情了。”

原本就不喜欢林有倾,此刻正好可以趁着这个机会,让自己的二字一并放弃她。

宁母可不想再继续跟这个麻烦的儿媳妇相处,最好能够早点把她打发走最好。

“妈,这是我和有倾之间的事,我会自己看着办的。”

他知道母亲是不喜欢林有倾的,单单是今天毫不客气的辱骂,就看得出来。

越是见到自己二字替那个女人说话,宁母的心中就越不是滋味:“茗深,我看你就是被她所蛊惑了,她压根就是个扫把星,我看她来到我们家之后,就一直坏事连连。”

“妈,我不准你这样说有倾。”

她既然已经嫁给自己了,就是自己的妻子,他认为自己有权利维护妻子的名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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