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医生,不好意思,因为刚才事情太突然,我还没有完全做好心理准备。”
“没事,初次听到这个反应,完全在情理之中。”钟亮面带微笑表示理解。

林有倾不由得佩服,做心理医生确实要性格好阿,比起第一次跟申尧接触,面前的这个人可以称得上是天使了,不仅对自己的不礼貌没有半点责怪,甚至还给自己找台阶下,这样的好医生不多了阿。

“你看,我都忘了介绍自己。”她挠了挠脑袋,她都收到了名片,对方却还不知道自己的名字,这倒是有些不共鸣。

“没事,那我们重新认识一下也行。”依旧保持着那副笑容,钟亮向她提议道。

林有倾倒是觉得无所谓,只是认为这样做钟亮有些麻烦,面露难色的看着面前的男人:“不好吧,你都已经介绍了一遍了。”

“没事。”摇了摇头,他还当真再次摆出了刚才的架势:“你好,我是冯雪的主治医生,我姓钟名亮,初次见面很高兴。”

随后,他对着林有倾伸出了友善的手,而林有倾也没有迟疑的直接握了上去。

“你好,我是冯雪的好朋友,我叫林有倾,以后就麻烦你多多照顾我们家冯雪了。”

两人像是达成了某种合约,四目对着的看着对方,各怀着自己的心事。

“大小姐,这是你让我们找的那叫林有倾的资料。”

管家将手中的文件袋放在了桌子上,双眼看向了刚回国的杨清清。

事实上还她还没有坐上飞机之前,就让他在最短的时间内找到所有有关林有倾的资料,一个都不能落下,必须在她回来的时候看到。

而管家也动用了一切的关系完成了任务,此刻才敢恭敬的站在她面前。

接过文件袋,杨清清拉出文件看了一眼,随后又不耐烦的扔到了桌子上:“把你查到的这些通通都说一遍。”

她从来都不喜欢看书,看到那些文字都觉得头疼,倒不如直接向她报告来得直接。

听到她的话,管家也不敢有任何的怠慢,好在他知道这事非同小可,有亲自去了解,此刻才有料报给她听。

“小姐,据我所调查,林有倾的家庭普通还有一位神经患病的母亲,至于她的父亲则已经跟离他们而去,下落不明。她在学校时期有一位好友……”

“够了,我想听的不是这些片面的资料,有没有更深层次的?”

杨清清对她的家庭与朋友才不是那么关心,只要知道她家里比不过自己就行了,并且以她的条件,也能够猜到她的朋友是些什么货色,不过是不入流的人罢了,自己比不知晓这些。

“这……”管家面露难色,他还真的没找到什么关于林有倾的独家。

“没有?”杨清清的脸上已经闪过一丝不悦。

见此,管家的手心已经渗出了密汗,这大小姐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完全知道她的性格。如果自己今天没有说出一句她想听的话,恐怕自己是难以脱身。

思来想去,他倒是觉得有件事说不定会有用:“有!”

“说!”

“现在除了宁家的人,几乎外界的人并不知道宁茗深的妻子是林有倾,他还未对外公布这件事。”

管家只希望这条有价值的消息,能够让小姐接受并且以此放过他一条老命。

而杨清清似乎比较满意,认为这是一条有价值的消息,甚至眼睛半眯着,已经在思考着一场计算。既然两人没有对外宣布的话,那就让她来帮两人试探这个林有倾到底是凭什么爬上了这个宁太太的宝座。

想到此,她的嘴角都忍不住向上扬起,脑海中已经有了自己的想法。

“明天我要在家里举办一个回归party,你现在就通知下去让大家可以开始做准备了。”

“好的。”

终于得以解脱,管家甚至都来不及思考她为何要突然举办party,但至少没有为难自己就行了。以往杨清清可都没有这么容易对付,今天让他离开了,自是要珍惜这样一个机会。

杨清清把玩着自己刚刚做的美甲,已经在想象到时候丑小鸭的登场。

她要穿上最漂亮的礼物,好好的告诉丑小鸭,无论爬到了什么位置,依旧还是摆脱不了丑小鸭的名号,并且奢望别人的一切,是不会有任何好结果的。

宁家别墅。

“唉!”

刚走进客厅,宁茗深就听到了有叹气声传来,出处正是来自于坐在沙发上的林有倾。

他正准备过去好好的关心一下自己的娇妻,询问到底是什么原因会让她如此的忧愁。

不料还没有走过去时,无意中看到了放在桌上的邀请函,上面标准邀请的人,正是浩然的写着他的名字,告诉他这张邀请函是发给他的。

顺手拿起邀请函他瞄了一眼,翻开看着双面的内容,发现一次简易的聚会,只是这发送邀请函的杨小姐,倒是让他眉头不由的皱了皱眉。

这个杨小姐是哪个杨小姐?他认识姓杨的女人吗?为何没有半点影响。

在看到上面的落款时,才反应过来原来是杨氏企业的杨清清,他对这人的长相并没有人的太多的印象,不过却对这个名字是有所记忆。毕竟人家父亲是首富,牵连着做女儿也经常沾着父亲的光上报纸,会经常到她的名字出现在各大报社上。

更何况,自己的母亲江月一直有意要牵线,他倒是还能够记起来有关这个名字的一二。

之前听说是在国外,没想到回来的还邀请到了他,按理说他是想要推脱的,他认为自己和杨清清还没有熟到这种程度,可这样的应酬该去的还是要去。

他将邀请函放置在了自己的裤兜里,表示他已经知道了此事,并且接受了这件事。

现在该轮到去解决自己的新婚妻子,想知道她为何会突然叹气,应该是遭遇了事情。想到她可能是被别人欺负了,宁茗深更是三两步的走到她面前。

“怎么叹气?”

他随意的在她身旁坐下,双手搭在沙发的两侧,一双眸子紧盯着她。

感受到他的目光时,林有倾才发现家里多了人,甚至还有惊讶:“你回来了?”

“你刚才为什么叹气?”

忽略掉她突然睁大的瞳孔,他再次耐心向她发问,这个答案对于他来说十分重要。

作为一个丈夫,不能眼睁睁看着妻子受了委屈,这是他对自我婚姻的要求。其实也是他不愿意承认,仅仅是自己舍不得让她有点点难过。

叹气被抓包,林有倾下意识的将视线转向别处;“没,没有啊,我只是在发呆而已。”

“是吗?那你这一脸哭丧的表情是什么意思?”他毫不客气的就拆穿了她的谎言。

撇掉之前的叹气声,她脸上的情绪可是完全的出卖了她,写满了忧愁。

再次被发现的林有倾,干脆也不再隐瞒了,反正对方是嗅觉敏锐的军人,自己也躲不过他的火眼金睛,还不如自己投降来的爽快。

“其实是有事。”她一边开口一边偷瞄他的表情。

“嗯哼?”

发现他一副早就有所料的样子,林有倾才继续说了下去:“是这样的,我最好的朋友生病了,可是我过了这么久才知道,并且却无能为力去帮助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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