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这里,没有治不好的病,只有没有发现的病,什么白血病的、癌症肿瘤、肝病、内分泌疾病、神经精神疾病、心血管疾病等疑难杂症,我都能治好,这一点好不吹牛。”唐鼎很认真,一点玩笑的色彩都没有,但见到女子疑虑重重,不太相信:“你不相信?我还告诉你一个秘密,我不但会治病,还会盗墓,抓鬼,拿僵尸,研究符篆。”
“你这个人,真无聊。”女子不搭理唐鼎,觉得这家伙就是一个神经病,江湖道士,要是能治好这些,还能混成这样?

脏兮兮的,恶心死了。

唐鼎得到了琉璃晶石,力量倍增,脑袋里更是多了不少好东西,什么四书五经,黄帝内经,茅山道术等等,都在自己的脑袋里。

唐鼎见女子不搭理了,自然不甘心,便生拉硬扯的说:“美女,我挨你说呀,我能夺天道之奥秘,只要你告诉我你的生辰八字,我就能免费给你算算。”

这个唐鼎太烦了,弄得女子很无奈,其实这唐鼎看起来不算是坏人,于是就把自己的生辰八字告诉了唐鼎。

“啊!”唐鼎一声惊呼,面色惊瞿,猛然扭头,说:“天意啊!”

“我晕,你做什么呀,吓死我啦,一惊一乍的,很吓人的。”女子被吓得不轻。

“美女,你听我说,我们有极深的缘分,我算了算,我们在前世的前世,有夫妻之实,你是我的老婆之一。”唐鼎眼睛内闪烁光泽,内心无比激动,他敢确定,自己第四世的时候,就和这女子有姻缘,而且已经有夫妻之实。

“你是不是觉得我在胡说呀?我这么给你说吧,在很久很久以前,你就是你的前世的前世,你是我老婆,咱们是生生世世的鸳鸯,拆不散的,这辈子也是的。”

女子简直要奔溃,这什么地方冒出来的土包子!

用这样的方式搭讪,没谁了。

谁跟他有缘,还扯出了前世的前世,脑袋有问题。

“唉,我这运气,真是没谁了,竟然在这里碰上了昔日的老婆,太兴奋了。”唐鼎双手合十,一副祈祷的模样,很开心。

“咳咳,还前世之缘,真是无耻,现在的神棍,都已经如此嚣张了。”

声音是从不远处的座位传来的,很冷很鄙视:“小伙子,找点正经事做,不要一天天瞎混,这样只会让你一事无成,一辈子活在社会的最底层。这样欺骗人,你能心安理得吗?”

特么,说得很有道理的样子。

“哦!!”唐鼎寻声望去,只见得隔道的座椅上,有三个中年男子,只是简单的扫扫,就感觉非富即贵,衣冠楚楚的。

这样的打扮,给唐鼎的感觉就是养尊处优,赤化风云之人物。

钝目观望,怒怼唐鼎的,是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头发秃顶,一脸病恹恹,浑身有一股四气散发。尽管如此,男人目光如鹰隼,颇有上位者风范气度。

男人身边是一个年纪相仿,气质不俗的成功人士,看起来文质彬彬,戴了一副黑色眼镜,拉了拉秃顶男子,说:“老习,算了,这事和我们无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咱们啊,自己的事都还没有眉头呢。”

秃顶男子叫习宏毅,满脸愤怒,看不惯这样欺骗人,尤其是欺骗小姑娘的江湖骗子:“我就是看不惯这样的人。”抬起头,看向女子说:“小姑娘,听大叔一句话,他说什么都别相信。”

唐鼎缓慢扭头,朝习宏毅和另外一人看去,说:“你说我是神棍?骗子?知道这样说我,会有什么下场吗?严重一点就是终生残废,轻一点就是家破人亡,但我人很善良,不与你们计较,反正啊,你们日子也不多了,我也没有必要亲自出手。”

原本羽扇纶巾的习宏毅,听此一言,身体猛地一颤,扭头看向身边的好友罗炳辉,交换眼色后,都有一些怒气和震惊的表情。

之所以愤怒,是唐鼎出言不逊。

之所以震惊,又是因为唐鼎的话刺中他们的痛点。

对面的女子见唐鼎这口不择言,匕鬯不惊的神态,真的很难和对方有抃风舞润的相处了,而自己又在唐鼎对面,小心脏有点莫名其妙的慌。

虽然自己还是一个大学生,处世不深,阅历尚浅,可眼前这两个男人,不论从穿着,还是气质来看,都是有背景的人物,显然不是什么善茬,虽然自己根本就不在意,但还是替唐鼎捏了一把汗。

总归还是太年轻了,处理事情太差了,终归只是乡下人。

“你...你这样诅咒人,不太好吧,这样做是不对的...”虽然对唐鼎没有半点好感,粗鲁莽撞,但良心上还是过不去,碰上了还是提醒一下好了。

唐鼎摊了摊手,无所谓的说:“我说的是实话,可没有半点参假,美女,不愧是我以前的老婆,不管岁月如何变,沧海如何沧田,咱们的缘分永不变。”

女子真是无语了,这家伙的脸皮真厚,蹬鼻子上眼,欠揍的。

意外的是,习宏毅和罗炳辉,超乎女子所料,并没有怒火焚胸,反而心平气和。

习宏毅稳坐如泰山,心里则是因为唐鼎的话起伏不定,有担心,有那么一丝希望。“小伙子,你那样说,可有什么依据?”

“是啊,你何出此言??”罗炳辉满脸紧张,同样说道。

唐鼎显得很平静,这两人虽然令自己不舒服吧,但也不讨厌,何必与将死之人有过多的交谈呢?

“依据?何出此言?其实也没有什么,这位秃顶大叔,你身患疑难杂症,花了不少钱吧?请了不少医生吧?可最后呢,没有半点缓解,反而加重了。”顿了顿,继续说:“而你身边的大叔,气色暗淡,印堂发黑,整日无精打采,深夜难免,幻觉倍出,身体更是一日不如一日。”

“你们啊,都离死不远了,不过,和我可没有半毛钱的关系,你们是死是活,那都是你们的事情,你们是社会的上流人物,我们这些底层的不配与你们一起。”唐鼎摊了摊手说道。

女子目光惊愕,不敢相信唐鼎一而再三的挑战别人,这不是作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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