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也跟着他笑了说,“是么,我也特别讨厌那些拿着枪的蠢货,在我面前晃来晃去的样子。。。”
不过还没等我说完,他手里的枪就突然发出砰地一声,而我手里夹着的扑克牌就也瞬间被打烂。

然后他就突然发出了一连串得意的笑声对我说,“对不起,你还能再变一张出来么?”而就在这个时候,迪厅里不知道谁突然大喊了一声,“要死人了,快跑啊!”

接着就是无数攒动着的人流,朝迪厅的后门涌了过去,他就又看着我笑了一声说,“哟,观众变少了啊,看来你这魔术还是不够精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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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刚才摔在地上的胡慧慧,这时就也拍打了下身上的衣服站了起来,然后跟黑帅哥说,“亲爱的,你得给他点压力,他才能好好变啊,比如在他那几个朋友身上打几个窟窿,或者让他的朋友给他跳跳舞,加加油!”

黑帅哥一听就心领神会的笑了起来说,“是么?”他的话音未落,照着三号和一号装B男的脚下就是几枪,给他俩吓的立刻就往后连蹦了几步。

然后他俩好像再也忍受不住了,转身就要跑,但是黑帅哥却照着他们的身边就是一枪,然后又冷冷的说,“我女朋友让你们给他跳舞加油,让你们跑了么?”

这俩人的神经仿佛都要崩溃了,直接扑通扑通两声,就全都给他跪下了,然后吓的仿佛都带着哭腔的对他说,“大哥,大哥,我们错了,我们真错了,你就放了我们吧!”

可是黑帅哥却只是不屑的哼了声说,“你们求我干什么啊,求我没用啊,是你们这魔术师非要给我变魔术啊,他要是不给我变魔术,乖乖的给我女朋友跪下,我不就早让你们走了么?但是他现在既然想变,你们就得给他伴舞不是?”

他俩瞬间就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两个人立刻就转过头冲我大声的骂道,“姓刘的,你疯了么,你要死,还要拉上我们么!你还不赶紧给人跪下道歉,你非要拉着我们给你陪葬才高兴么!”

而被刚才的枪声吓的胳膊还在不停的抽搐着的窈窈,此时也从地上勉强的撑起身子冲我疯了一样的喊,“刘闯,你真疯了么,你还不赶紧给人跪下,你真的想死么!”

只是站在那里的我,却好像完全听不见他们对我喊的话,只是缓缓的抬起手,看了看手中那仅剩的一小片扑克牌的残骸,然后笑了下对黑帅哥说,“其实你只要再后退半步,我就没信心能一下飞死你了,不过你现在站的这个距离,我估计先死的人应该是你。”

黑帅哥立刻就笑了起来,不过他笑了几下就一边笑着一边对我说,“是么?这么厉害啊,那我就再往前走一步好不好?让我死快点好不好?”

我就也礼貌的笑着点点头,他就真的又往前走了半步,不过手里那黝黑的枪口却还是一动不动的对着我,而我就又接着跟他说,“你现在站的虽然近,但是如果我的扑克牌不能一击飞中你的脖子,打到你身上其他的地方,那么死的人就肯定还是我,所以你现在只要保护住你的脖子,不被我直接飞中,你就还是可以轻易的用枪杀了我。”

他立刻就又哦了一声点点头,然后就做出一副引颈受戮的姿态,故意把脖子伸长,接着才又问我,“你看这样行不行?”

我就笑了下点点头说,“可以,这个距离我应该可以一击毙命了。”我在说话的同时,手里就也突然的多了一张扑克牌,然后我就又对他说,“我的扑克牌应该很快,你应该感觉不到什么痛苦,很快的一下就能把你脖子上的动脉割穿。”

他就越发觉得好玩的点点头,然后眼里那轻蔑的神情也越来越浓,接着又对我说,“那我先让你扔,然后我再开枪,你看怎么样?”

我点点头说了声谢谢,不过我脸上的笑容却开始渐渐收敛,而刚刚还在一个劲儿大声的冲我喊着的他们几个,这时也没有人再说话了,而是全都全神贯注的盯着我。

因为他们虽然不相信我说的话,但是我那坚定的神情,还有面对着枪口依旧能泰然自若的说出这些话的勇气,似乎也让他们感觉到了一股不一样的力量,而站在一旁的胡慧慧,此时看着我的眼神里也不禁出现了一些变化,似乎也开始觉得,我可能真的有这样的能力,要不然我接下来的要做的事儿,就等于是在自取灭亡。

我看着几步之外的黑帅哥脸上的笑意渐浓,似乎就在等着我讲完这笑话的最后一部分,我深吸了口气,然后右手的双指就猛的夹紧了扑克牌,接着我便微微的一咪双眼,说时迟那时快,只见我的右手双指一抖,那张扑克牌就嗖的一声飞了过去!

黑帅哥似乎也有点被我的气势所震慑到,在我扑克牌飞出去的那一瞬间,也有个要微微躲闪的动作,不过最后他还是决定毅然决然的站在那里,接着只听啪的一声,那急速飞过去的扑克牌,最后却只是轻轻的打在了他的衣领处,然后便如同一片落叶般轻飘飘的落了下来。

而他的嘴角立刻就开始上扬,准备露出那种胜利者的微笑,可是就在这个时候,我却一探身如同一道闪电一般的窜了上去,同时右手里也不知何时又多了一张扑克牌,他那本来开始上扬的嘴角立刻就向俩侧张开,惊恐开始朝整个脸上蔓延。

但是还不等他的枪口再挪动,我手里拿着的扑克牌就如同一把匕首一样,在他的手腕处就猛的划了过去,鲜血瞬间就从里面扑的一声涌了出来,他手里的枪也应声落地,但是我的动作却还没有停,我直接一个翻身,就立在了他的身后,然后手里的那张扑克牌也瞬间就顶在了他的脖子上,最后当所有人都睁大了眼睛的时候,我就已经在他的背后露出了一个从容的微笑,然后轻轻的歪了下头,问他,“听过扑克牌划破脖子的声音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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