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一下笑了问她说什么呢,她就在电话那边好像就哭了的说,那我给她这么多钱干什么啊,我就笑着说我就是赚钱了,想给我妹妹办点嫁妆都不行啊,她就抽着鼻子说,那也没有一次给这么多的啊!
我就又笑着哄了她半天,她才开始慢慢的接受这笔从天而降的巨款,不过最后她担心的却好像并不是这基金的事儿,而是问我,什么时候能有时间回去看看她。

我就不禁愣了下,然后沉默了下才对她说,“会有时间的,一定会的。”

只是在我说话的同时,我的另一只手也不禁下意识的攥紧了,因为我知道我是一定会再回到那里的,因为那里不光承载了我太多的记忆,也还有我未了的恩怨。

跟娇娇挂了电话之后,我的心情却变得有些烦闷了起来,因为我又依稀想起了君哥最后对我说过的话,他说当我知道自己的真正身份之后,难道他指的就是我现在的身份么?

我摇了摇头,而此刻我的心里,又开始越发的惦念另外的俩个人,不知道她们此刻过的好不好,在干着什么。

每天夜深人静的时候有没有想起我,她们俩个也是我亏欠最多的人,也是我唯一无法用钱去弥补的俩个人。

想到这儿的时候,我犹豫了下,还是又拨通了夜姐的电话,而这次我只是又跟她询问了欣欣的近况,就又匆匆的挂了电话,然后我拿着电话的手,却只是落在沈晴的电话号码上,但是却怎么也按不下去,最后我只是又重重的叹了口气,就把手机放回了兜里。

我回去之后,跟小竹说了我即将要离开这里回大陆的事儿,小竹就立刻紧张的问我,还回不回来,我就笑了说我肯定会回来啊,我只是回去找个人,小竹才放下心来开始帮我收拾东西。

我收拾好后就上了楼去跟三奶奶告别,而当我提着行李,准备下楼路过虞奈何房间的时候,我还是忍不住停了下来,然后想了下,还是敲敲门走了进去对她说,“我要回大陆一趟,去找那个煤老板梁致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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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奈何转过头漠不关心的看了我一眼,然后才冷冷的说,“有需要,可以给我打电话。”

她说完就不再理我,把头转了过去继续看书了,我心里当时真的有点后悔过来跟她告别,就拿着行李愤愤的下楼了。

三奶奶的司机把我一路送到了机场,而家里的管家也早已给我订好了机票,而我这次的目的地则是SH,也就是通常被称作魔都的地方。

我为了保持一个良好的状态,就在飞机上睡了一觉,而头等舱的环境也确实很利于人休息,因为在我走之前,三奶奶就已经用电话通知了梁致远,说我回去找他,所以我一下飞机,就有他的人在机场门口举着个牌子接我,接我的车也很不错,卡迪拉克。

而坐在车里的一路上,我也在不停的思考着,这个梁致远会是个什么样的人,因为照我的想法,煤老板一般都会在自己煤矿的所在地,而那些真正的上了级别的煤老板,估计就全都是马尔代夫,菲律宾各地的别墅住了,这住在魔都的煤老板我倒是第一次听说。

所以我觉得这个人,应该确实有些不同之处,不过光凭他是刘半山最好的朋友这一点我,我相信他就绝对不会只是一个普通的煤老板而已。

车在一栋别墅前面停了下来,而我一下车往左右望了一眼就知道,光凭这里的地段就可以判断,这些别墅里住着的肯定都是非富则贵,而这里的富肯定也早已不是一般意义上的富了。

我下车后走到门口,按了下门铃,有佣人给我开了门,不过立刻就从里面走出来个面相和善的中年人迎了上来,然后赶紧让佣人接过了我手中的行李,他就跟我握手说,“你就是刘闯?”

我立刻就点点头,然后也客气的问道,“你就是梁叔叔?”没想到他却哈哈一笑说,“什么梁叔叔,叫梁大爷,我比你爸大!”

我一听到他这一口流利的东北话,亲切感瞬间倍增,然后他就带着我进了书房。坐下后他就又让佣人上了壶碧螺春,味道很纯,不过跟虞奈何的茶相比,还是差了点味道。

我喝了两口之后,他就一脸正色的问我,刘半山现在的身体状况,我就全跟他如实说了,他听完后脸色就变得很差,在那儿低着头一言不发的,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而我等了他一会儿,就还是忍不住跟他说,那天的情况我已经听无数人讲过了,当时除了刘家的人在场,还有他和董长霖在场,那天吃饭的食材是董长霖提供的,但是厨师却是他的人,而现在已经确定我爸是中毒的了,所以如果真是董长霖的食材有问题,那么他的厨师可能也会发现什么蛛丝马迹,我这次过来就是专门想问他这件事儿的。

但是他却抬起头眼里有些奇怪的看着我,然后又沉思了下才问我,“那你这次过来找我,需要我做些什么?”

我就不禁一皱眉头,也有些奇怪的看着他,然后不解的说,“就是想让您给我说说,关于那天我不知道的线索,或者是您觉得可疑的地方啊,难道您不想查出来害我爸的真凶么?”

可是他看着我的眼里,却立刻就出现了警惕的神色,然后就又盯着我的眼睛问我,“你这次过来,就是要问我这些的么?”

我当时就感觉到越发奇怪的说,“我不问这些,那过来找您还能干什么呢?难道是您还有些别的顾虑,不能把您知道的事情告诉我么?”

他并没有回答我,可是他眼里的神情却开始变得复杂了起来,最后他又想了下才对我说,“我知道是谁给你爸下的毒。”

我惊讶的一下子就站了起来,然后两只眼睛也瞬间就睁大了,接着就激动的呼吸都开始变得急促的问他,“您知道是谁?!!”

他脸色铁青的点了点头,然后才又看着我语气深沉的说,“我也可以告诉你,不过我有个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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