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少拿起手机一看,卧草!
老爸玩得高档啊,比自己厉害多了。

本来想好好欣賞一下那名少妇的才艺,可看到老妈象只母老虎一样发彪了,他赶紧拉住老妈。

“别激动,别激动。”

“这些东西也未必是真的,估计是有人想整老爸,这才故意发到我们手机上。”

“我们可不能中了人家的诡计。”

阮夫人心里恼火,被儿子一劝,她又不得不冷静下来。

再说这个老王八蛋花心也不是一天二天了,他在外面乱搞的事隔三差五就能传到你耳朵里来。

自己不也经常去做头发吗?

想了想,还是算了。

其实刚才她也只是做做样子,她又不是不知道自己男人什么德性。

现在这个儿子也一样,看到漂亮的女人就不放过。

这几年不知道有多少女孩子被他们父子得逞了,他们通常都是拿钱摆平。

但她不在自己儿子面前做做样子,她这张脸往哪里放?

阮夫人可以不放在心上,阮少却留意了。

寻思着这是谁搞的鬼?

老妈看不出来,阮少心里却清楚,这就是老爸今天晚上的现场。

谁这么大胆子敢盯上自己老爸?

其实此刻,阮总自己也收到了这段视频。

这段视频是他在饭后做的第一次热身运动,没想到被人拍了。

看到视频后,那女的也哭了。

如果这段视频被她老公发现,她就死定了。

阮总一个劲地劝,叫她不要哭,自己会想办法的。

安慰了好久,才把那女的劝住。

阮总坐在床头抽烟,本来这种事情他有的是人可以帮他搞定,但是他又不好张扬。

究竟是谁盯上了自己?

阮总抽着烟,赶紧让那女的穿好衣服离开,不能再呆在这里了。

正要起身,一个电话打进来。

“谁?”

本来他是不接陌生电话的,可又怀疑与视频有关,只得接了电话询问。

对方的声音很怪,沙沙的,应该是使用了变声器之类的东西。

“阮总,自己当主角的感觉怎么样?”

“你可得好好感谢我,平时也就在硬盘里看看那些片子,哪有机会这么亲自演一场啊?”

阮总气极地道,“你是谁?敢出来走两步吗?”

他的气势很足,身价几千亿的大企老总,哪有这么容易被吓倒?

接到对方这个电话他反而踏实了,对方既然主动找到自己,无非就是为了钱。

只要钱能解决的问题,对他来说都不是问题。

但是想从他手里搞到钱,一般人只怕是有命要,没命花。

阮总冷着脸,静等对方的回答。

哪知道对方很牛比,直接就答应了,“行,那明天约个地方,你说在哪里见面。”

好大的胆子!

居然敢跟自己叫板。

阮总道,“你说地方就行了,我怕说了地方你不敢来!”

对方很痛快,“那就在你最喜欢的飞龙山庄,上午十点。”

电话挂了,阮总骂了句,“瞎了你的狗眼,敢跟老子叫板!”

一个电话打过去,“准备一下,明天上午把飞龙山庄清场,多带点人等着。”

以阮总的身份,他要人还不是一句话的事?

不知道有多少人愿意替他卖命。

吩咐完了,他就对那女子道,“没事了,你别担心。”

不担心才怪了,这名女子早就慌了神。

要是这样的事情传出去,她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人。

尤其是闹到单位,恐怕工作都不能要了。

阮总看她这样子,拿起手机转了二十万给她。

“你要是不放心,这笔钱你拿着出去散散心吧。”

果然有钱能使鬼推磨,看到手机上转进来的二十万,女子心里舒坦多了。

第二天上午,阮总早早来到飞龙山庄。

这里已经按他的要求清场,除了工作人员外,没有一个客人入住。

为了显示自己的威风和实力,阮总至少安排了二百多号人。

这些人穿着清一色的西服,戴着墨镜,整齐划一,气场十足。

相信不论谁到了这里看到眼前的场面,都会示弱起来。

上午十点,一辆墨绿色的保时捷开过来。

深海市有名的地下势力坚哥带着两名马仔出现,有人立刻向阮总汇报。

阮总立刻怒火冲天,“他好大的狗胆,竟然敢冲着我来?”

“老子让他今天有来无回!”

旁边一名男子轻声道,“阮总,先看看情况再说,我料他没这个胆,说不定背后有人。”

阮总想想也是,以坚哥的实力,还不至于敢动他阮氏,那么究竟是谁在背后指使?

坚哥带着两名马仔来了,两名马仔可没他这么淡定,望着阮总这架势,两人就在心里发毛。

阮总一双眼睛盯着坚哥,只要他敢冲自己来,今天就把他剁成肉浆。

坚哥一脸笑意,“阮总,好久不见啊!”

“最近心情不错嘛,又上了新货。”

阮总黑着脸,猛地一拍桌子,“你究竟什么意思?动到老子头上来了?”

“这不是找死吗?”

坚哥笑道,“我哪敢啊,阮总你也不想想,我怎么可能跟您叫板。”

“不过你那个视频的确是我叫人拍的,效果还蛮不错,倒是没想到阮总老当益壮,比起阮少来也不承多让嘛。”

“呼!”

阮总霍然起身,“来人,给我弄死他!”

坚哥却一点都不害怕,笑笑道,“别冲动,阮总。”

“如果你今天动了我,你们阮氏恐怕是没得救了。”

阮总愣了下,咬牙切齿的,一双眼睛喷出火来。

“你的幕后主使究竟是谁?让他出来吧!”

坚哥道,“嗯,他已经来了,就要门口。”

阮总大步冲出去,他倒要看看,谁敢这么大胆子搞自己的名堂,连阿坚这种人也对他唯命是从。

山庄的门口,从外到里,阮总安排的二百多号人摆出一个很大的阵势,挺吓人的。

阮总怒气冲冲,目光中带着一股杀气。

门口,仅仅只有一名二十不到的年轻人。

他有些怀疑地望着阿坚,“你说的人呢?”

坚哥道,“这就是我的老板何大师,阮总,好好跟何大师谈谈,道个歉,说不定阮家还有救。要不你就等着从这个世界上消失吧!”

“哈哈哈哈——”

不知为什么,阮少看到何平凡单枪匹马过来时,突然忍不住大笑不止。

他带着笑出来的眼泪望着阿坚,这小子是不是突然得神经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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