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杨蝉儿他们来订砖,孙老二是乐颠颠的迎过来,就这几个月里杨蝉儿他们家就和他做了不少生意,每次都能抵上他好几个月的收入,这次又订了这么多砖,他砖窑的活计大半年都不用愁了,光给杨蝉儿他们家烧砖就得烧上一两个月,他自己忙不过来便把孙老三也叫来一起帮忙,反正钱也是赚不完的,有钱兄弟俩一起赚。
砌墙的其他事宜杨蝉儿就不管了,反正七郎会安排,有李大贵兄弟帮衬着肯定能办妥帖了也用不上她,杨蝉儿把她的心思大多花在研究药丸和菜式上,不过那一日自打喝了太白楼拿来的二两银子一坛的酒后,杨蝉儿又迷上了新鲜玩意,整天琢磨着酿酒的事情。

杨蝉儿去了太白楼找钱掌柜问了才知道,太白楼那二两银子的白酒还是从省城的大酒坊里运回来的,县城根本买不到,杨蝉儿托钱掌柜帮他从大酒坊里弄一些酿酒的酒曲回来,钱掌柜答应了不过得等上几日,杨蝉儿谢过之后又去了一趟仁善堂,仁善堂的制药师在技术上经过杨蝉儿的指点已经很有长进,杨蝉儿昨儿又写了两种稍微复杂一些的药丸的制法,药丸光靠她来制是不行的,她一个人能力和精神都有限,只能慢慢放手教会仁善堂的制药师,他们实在制不了太过珍贵的的她才亲自动手。

杨蝉儿才一进仁善堂就见顾大夫垂头丧气的回来,不知道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难事,一问才知道原来是林县令请顾大夫去给他的妻妾们诊治调理身子,这些年林县令什么办法都用过了,大夫也请遍了,都说他和他妻妾们身体都没毛病,可他的那些妻妾肚子里愣是半点动静都没有,林县令心里急啊,他就想要个儿子给他传宗接代续他林家的香火,怎么就那么难呢。

顾大夫也不是头一次去林县令家了,几乎回回都被林县令训斥,就连太医都没办法的事情,何况他一个县城里的大夫,顾大夫心里郁闷,可人家是官他是民,他只能受着不然还有什么办法,总不能和人家县令大人顶嘴,他每次替林县令的妻妾诊完脉就开些滋补的药让他们喝着,就算生不出孩子也吃不出什么问题。

“顾大夫,你真的真不出半点原因?会不会是林县令自己的问题,不然他有那么多妻妾,怎么就没有一个怀孕,总不能个个身体都有毛病。”杨蝉儿猜测的问道,不过看着顾大夫脸上有一闪而逝的不自然,下意识就觉得里面有问题。

“不是林县令的问题。”顾大夫很肯定的回答,这让杨蝉儿更加深了心中的怀疑,既然什么毛病都诊不出来,为什么又会那么肯定不是林县令的问题,难道顾大夫知道些什么,林县令任凤山县令已经有两年的时间了,因为顾大夫在凤山县城医术最好,所以基本上林县令府里的人身体有什么毛病都是请顾大夫去看的,顾大夫要是发现了点什么也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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