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兄,你可真是聪明,居然猜到了我想拍杨悲喜的裸~照。”
我一边用左手撕扯着杨悲喜的紧身裤,一边对站在我身边的江承雨竖起了大拇指。

“李毅,我江承雨虽然认识你没多久,但是这拍人裸~体照的事情,实在不像是你能做出来的事情。”

在江承雨的眼中,我李毅就是一个堂堂的正人君子,而拍别人裸~体照片这种事情,又实在不像一个正人君子能够做出来的。

“江兄,我也是迫不得已啊!你以为我愿意拍这个丑八怪的裸~体照么?!你以为我愿意撕他衣服么?!我现在都想我身边有一瓶清洁力度超强的巴氏消毒液,好好清洁一下我这两只手。”

我刚一说完话,被裤腰带和衣服的布料碎片牢牢绑住手脚的杨悲喜,立刻气愤地手脚胡乱在空中踢着,嘴巴里因为塞满了衣服的布料,所以压根就发不出声音来。

“杨悲喜,你给我老实点。是不是我刚刚说你是个丑八怪,你不服啊?”见杨悲喜突然反应这么剧烈,我立刻回想了一下刚刚我的哪个行为刺激到了杨悲喜。

没错,应该是我说他是个丑八怪,他一下子受到了刺激,就反抗起来了。

“杨悲喜,不是我说你,人会有自知之明,你看你长那么丑,还想打人家薛一薇的主意,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上午在咖啡厅里被那群吃瓜群众议论的阴影还在我的心中挥之不去,而面前的杨悲喜,则倒霉地成为了我发泄的渠道。

“你看看人家薛一薇,家室又好,长地又美,恐怕我们省里比她漂亮的女人就没几个了吧。你再看看你自己,长得和猪八戒似的,还想拱人家薛一薇这块好白菜啊?”

“呜!呜……呜……”

我讽刺的话语犹如重锤一般,锤地倒在地上只穿了一条内~裤,狼狈不堪的杨悲喜听了气愤不已,眼神中充斥着无比凶狠的目光。相信如果他不是两只手和脚都被布料和腰带束缚着,他早就绝地反击,对我实施暴力了。

“什么?你说大声一点,听不见!”

一想到今天在咖啡厅里被人讽刺的事情,再加上这杨悲喜平时就作恶多端,上次还想着阴我的事情,我顿时就气炸了。

“呜……呜……呜……”

我这边一说完,那边的杨悲喜就立刻情绪失控地叫唤了起来。可惜他的嘴巴被我用衬衫布料给牢牢地堵住了,否则他早就对着我破口大骂了。

“李毅,我还是不明白你要拍杨悲喜裸~照的用意。”

站在一旁的江承雨见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反而和杨悲喜置起了气来,他终于忍不住来到我面前问我道。

我听了江承雨的话,这才发现自己正事还没有做。

“江兄,你觉得我们今天就是从这这杨悲喜的口中知道是他派他手下用针扎你赛车的轮胎,她下次就会善罢甘休么?!”

江承雨听了我的话,仔细在脑海中思索了一番之后,摇了摇头望着我说道:“李毅,你说的没错。我看杨悲喜这人狡猾奸诈的很,我们这会善意闯入他的办公室,还将他的衣服脱了,给五花大绑成这副鬼样子,怕是这次事后,他会变本加厉地找人阴我们。”

“江兄!你终于开窍了啊!你和杨悲喜这种小人还讲什么仁义道德啊!这不是白费口舌么?!”

我见江承雨认同了自己的观点,刚刚还紧张到不行的我,立刻松了一口气。我紧张的原因呢,主要还是怕江承雨就此将我视为一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阴险小人。而我不知道的是,江承雨简直将他的赛车事业视为了生命,又怎么能够允许杨悲喜这个小人一而再,再而三地找人搞破坏,妨碍他的赛车冠军之路呢?

“李毅,对付像杨悲喜这样的阴险小人,不玩点阴的根本就不能让他服软!不过李毅,下下步你打算怎么做?”

“江兄,你……你要不嫌杨悲喜脏,你来脱他内~裤,我来给杨悲喜拍裸~照。”

我望着杨悲喜身上穿着的唯一一件布料,脸上不自觉地露出了嫌弃恶心的表情,一想到自己的手碰上他骚气又肮脏的内~裤,我胃部就一阵泛酸和恶心。

“什么?我?你让我脱杨悲喜的内~裤?!”江承雨听了,立刻震惊地瞪着双眼望着我说道,脸上也露出了和我一样嫌弃和恶心的表情。要他江承雨脱杨悲喜的内~裤,还不如一刀剐了他算了。

“江兄,我学的可是摄影专业,你一个职业赛车手,能拍出像我一样的好照片么?为了你的赛车冠军,还是你来脱杨悲喜的内~裤吧。”

我见面前的江承雨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模样,立刻开口说谎循序渐进地诱导他。

江承雨听了我刚才瞎猜的胡话,立刻挑高自己浓密的剑眉,开口问我道:“李毅,你真学过摄影?怎么没听你提起过?”

我听了,立刻若无其事地继续瞎胡扯道:“江兄,你才认识我就好啊,关于我的好多事情,你都不知道呢!”

我虽然装地有模有样的,但是看在江承雨的眼中,我就是嫌这杨悲喜肮脏恶心,不想自己动手脱他的内~裤,故意把这种脏活累活交给他来干。

当然,他江承雨也不想干这种苦差事。虽然他是个搞基的,但是看这杨悲喜的样子,和他平日里的行~事作风,实在不是他江承雨的菜。再加上这杨悲喜还让手下把自己赛车的轮胎给扎漏气了,害得自己退出了本该拿到冠军的比赛,他现在看这杨悲喜,是一万个恶心,一万个唾弃。

“李毅,我知道你嫌这杨悲喜恶心,不愿意亲手为他脱内|裤,难道我江承雨就不嫌弃这杨悲喜了么?我看我们两个再这样耗下去也不是个办法,那我今天只能委屈一下我的赛车手套了。”

江承雨一边对我说着话,一边从自己的双肩包里,掏出了一副职业赛车手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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